决定先从国外的祸源清算,先屠戮不安分的异修,让外国的那些组织和乱七八糟的人瞅瞅惹火她的下场,在想搞事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算算能不能承受得了她的报复和怒火。
“你……你……”月想站起来增加气势争取多点谈判筹码,可现实太残忍,腹部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心脏好像被撕裂了口气,痛得肌肉悸颤。
“妙妙丹是毒修,你也是毒修,你的身体还能坚持一会,你的孩子们已经不行了,就算我给解药,他们也活不了,对了,我没配解药。”
为了观察实验品的临床反应,乐韵可是眼观四方,扫描到另七个飞头的样子,同情的摇头:“你女儿明知道我是学医的,知道我配的药剂杀死过吸血鬼伯爵,你们的体质比吸血鬼差很远,还一次一次的去欺负我,你们当你们有不死之身,还是以为我脾气好,不会报复?”
月看向自己的儿孙,儿女们与孙子辈的几人或趴或蜷缩成团,呼吸已经很弱很弱,她几乎感觉不到孩子们的生命生气,恐惧与悔恨齐齐涌上心头:“不是的,不……”
她不知道华夏的女孩子曾经用药剂杀死过吸血鬼伯爵,如果知道,她绝不会让孩子们去协助丹对付少女,更不会同意家族人员与少女作对。
月悔了,她不该听信丹的话,不该信任丹,丹竟然拿整个家族人员当试路石,为家族惹来灭门之祸,她张嘴想认错,想说她和家族人员以后绝不冒犯,以后绝不踏入华夏国半步,刚张开嘴,伴着一个急呼吸,从喉咙里涌上一股臭水,塞满了嘴。
她张口,一口血水冲出去,洒在自己腿上和地板面上,她低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吐出的血水浑浊,还有奇怪的味道。
死亡面前,人人面等。
她的脸扭曲,再也撑不住,身子弯曲,抱着腹部,浑身颤抖,抖了几下,从金色的椅子里滑下去,跌坐在地板面上,蜷成了一只虾子。
乐韵瞅啊瞅,眉头皱成川字,皱纹深得可以夹死苍蝇,那啥,她制的药是很古怪,药效没那么凶猛的啊,女老飞头降的反应有点不。
盯着瞅了瞅,哎妈呀,那家伙还玩心眼,学着装死!
沉思几秒,恍然大悟,老飞头降想必听说还能撑一会儿,装死,然后骗过她,她自己再想办法通知其他的孩子,结果想必只有一个,要么让其他孩子不惜一切代价杀她,要么就是让其他孩子从此远走高飞,再也不要跟她碰面。
眼珠子转了转,用脚踢踢装死的家伙:“哎,没劲,这么快就不行了,算了,就让你们慢慢融化成水吧,拜拜。”
假装嘀咕一句,走向楼梯,蹬楼梯上二楼,再到窗口故意推玻璃窗弄出点声响,然后闭住呼吸,轻手轻脚的潜行下楼,藏在楼梯间偷看。
月蜷曲成一团,被踹时一动不动,依稀听到有声响从楼上传来,又过了一阵,四周再也听不见声响,她艰难的伸展开手脚,寻找自己的通讯电话,摸遍全身没找到,爬向离自己最近的女儿找也没找到手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不见了。
她明白了,那个恶魔少女拿走了她们的手机!
腹部的疼痛刺激得眼睛受了影响,已经视物不太清楚,月已也猜到自己没活头了,摸到女儿的手还有余温,抓起女儿的手臂咬下去,咬出血来,以血为墨在地板上写字。
她吃力的写了一行字还不太放心,扯下自己的衣服,以布为纸写了字,将衣服揉成团塞在椅子底下。
做完那些,月趴地面,捂着心口等死。
乐韵瞅了个全程,蹑手蹑脚的下楼,潜行到横七竖八歪倒着的飞头降师处,看看老飞头降写得是什么,那老家伙用的是缅语字母写字,意思是“凶手华夏国人”。
呵呵,想阴她?
绕过一个飞头降,把老飞头藏起来的衣服扯出来,展开,留在衣服上的字与地板上的字异曲同工,意思是“害死我家人的凶手是华夏国人LEYNU”。
乐韵笑咪咪的摇头,老飞头降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若留遗言说让飞头降家族永不与华夏国修士为敌,她说不得手下留情,不会满世界的追杀飞头降师们,老飞头降师们竟然希望飞头降师家族人员一起去地狱,这个要求她还是可以满足她们的。
伸脚踢老飞头降:“杜月,你这字好丑啊,你真的读过大学,去F国留过学?”据资料说女老飞头降曾留学欧游,是个真正的留洋女大学生,身为女子能出国留学,在百余年前的缅国可谓是相当的了不起。
月本来在等死,当恶魔般的声音响在耳边,犹如晴天劈雷炸响,惊得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爬坐起来,扭头看到那个小恶魔竟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的似乎就是她留有字的衣服。
“你,你没走?”她张口喘气,说出几个字,喉咙被堵住,口角溢血。
“没见飞头降师化为血水,我怎么可能离开?”乐韵提着衣服抖了抖,笑得一脸无害:“衣服和地板上的字实在太丑了,我真不敢相信这字出于一个留洋学生之手,这种字让别人看见,多丢人啊。”
月垂死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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