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着光珠的腰带被丢到地上的丝鞋上,然后是香囊、绣了海棠的外袍、夹衫、再到胫衣和揉皱撕碎了才脱下的亵裤。
直到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里衣,萧修瑾才收回手脱自己的衣裳。
“你欺辱亲兄,一定会遭天谴的!”萧挽棠趁这时候往床角缩,扯过一床锦被挡在身前。
“朕记得皇兄曾经说过,只有陷入绝境无计可施之人,才会妄图以神明天谴吓退敌手,”萧修瑾偏过头来对他笑,手上动作未停的把外袍丢出床幔。
萧挽棠怔愣片刻,手脚并用的往床边爬去。
“皇兄害怕啊?”萧修瑾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回身前,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平静笑意下是叫人心惊的疯狂:“是朕强迫皇兄的,就算真有天谴,也是落在朕一人头上。”
说完,萧修瑾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扣着他下巴抬起他的脸,咬住了胭脂红唇上的圆润唇珠。
“唔……”
萧修瑾咬过他的下唇唇瓣,趁他呼痛之际长驱直入,他刚饮过酒,唇齿之间还留有桑忘忧的清冽酒香,津液却是甜的,大舌掠来丝丝甜意吞吃入腹,勾住那条四处逃窜的舌头辗转吸吮。
萧挽棠瞪大了眼,惊讶的发现自己手脚愈发软了,他深深吸气呼气竭力冷静下来,趁他无暇顾及之时去够头顶的发簪。
白玉簪子在空中划过狠绝弧线,快而准的扎向萧修瑾的侧颈。
他却像后脑生了眼睛一样,伸手拦住萧挽棠的左手手腕,握着最细处向反方向折去。
“嘶啊!”
“都逼的皇兄想弑君了,看来是真的不愿意,”萧修瑾松开他的下巴,细细擦去他额头上因手腕被折断而沁出的冷汗。
然后替他拢了拢凌乱里衣,捡起那支玉簪丢了出去。
“玎玲~”玉碎的声音清脆悦耳。
“对!我不愿意!”萧挽棠从他的动作里看见希望,慌乱喊道:“不就是弑君之罪么,下狱流放,哪怕是凌迟处死都可以,不要……”
“呵——”
萧挽棠的话被萧修瑾忍不住的笑声打断,他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道:“可惜,皇兄又答错了。”
他再度吻上来时萧挽棠蓦然想起:他解他衣服时,目光曾在这支玉簪上停留。
他故意的!这簪是他刻意留下试他反应的!
胸前一凉将萧挽棠的思绪又拉回来,他的手抚过他胸前薄薄肌肉,揪住了左侧小小乳粒揉捏。
舌尖被他卷进嘴里吮破了皮,萧挽棠疼的蹙起了眉。
这甜软唇瓣怎么都吃不够,但萧修瑾此时更想看他的神情,恋恋不舍的暂时放过了他的唇,伏在他身上调笑道:“皇兄的气息都乱了。”
说罢,萧修瑾支起身子从床里侧拖出一个锦盒木匣,拨动机关打开。
“皇兄知道这些是什么吗?”萧修瑾挑了几瓶拿给他看清楚:“我朝民风开放,好男风的王公贵族不在少数,这些,全都是用在男子身上的好药。”
“这个催情药和皇兄的名字很像,叫做挽夜,”萧修瑾打开八方瓷盒,两指挑出晶莹药膏,涂在他的乳粒上沿着红晕打圈,一路往下带过肚脐。
“不……”
萧挽棠刚张口说了一个字,被他捏开下颌塞进一颗药丸,药丸很快化成甜腻熨过喉管,他侧过脸想吐,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朕不喜欢被拒绝,皇兄日后不要提这个字了,”萧修瑾注视他泪光盈盈的眼睛柔声安慰道:“只是吊着精神的补药,皇兄别怕。”
萧挽棠刚松了口气,抹过药膏的部位却突然烧起滚烫,胸口细细密密窜起痒意。
他弓起身子想用唯一能动的右手去挠,却被萧修瑾抓住右手,和刚被折断的左手并在一起,用红色软绳固定在床柱上。
“皇兄方才说朕敢给你下药?酒里只有软筋散,这些,才叫下药。”
萧修瑾打开另一个玉盒取出遇热即化的软膏,屈指撑开他的后穴,连同挽夜一并抹上穴壁送进甬道。
他白皙的皮肤很快笼上潮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萧修瑾剥开他里衣耐心静等着,看着他的朱唇微张呼吸急促,夹紧了腿侧过身子,用勃起的肉柱蹭着云缎褥单解渴。
以及身后那幽紧小穴不停流出的水,洇开一片暗色。
直到他终于忍不住用脚趾来勾他的小腿,萧修瑾才扳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来平躺着,分开他的腿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用自己的腿撑着不让他再度并紧。
身下龙根早已硬的胀痛,但萧修瑾并不急,开口是饱蘸欲色的低沉声音:“皇兄好好看看朕是谁?”
“皇兄”这两个字带来的背德提醒让萧挽棠暂时清醒过来,后穴穴口抵着滚烫龙根像蓄势待发的刀,骂他的话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萧慎你个畜生……啊!”
他的肉刃捅进紧致小穴,萧挽棠没说完的话语被剧痛吞没,他绷紧脖颈扬起了头,像一只被羽箭钉在树上的可怜雀鸟,无助的摇着头哭。
“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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