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格,他下次一定会补回来。
就像叶满一样,都在努力扮演着合格的夫妻的角色。
除了在床上,两人很少有交流,就这样静静地吹着头发,听着吹风机轻微的声响,男人的大手温柔地揉着他的发丝,叶满渐渐感觉到一丝丝的尴尬。
他伸手,从陆寅川手中拿过吹风机,“我自己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先去公司就好。”
陆寅川眸色暗了暗,“好。”
两日后,飞机落地国首都。
燥热的天气像一个巨大的蒸笼,叶满被大太阳一晒,瞬间庆幸自己在下飞机前早早涂上了防晒。
“陆总,叶少爷,酒店已经安排好了,我带你们过去。”来接机的是华国人,不太健谈,但做事很牢靠。
一到酒店套房,略有洁癖的陆寅川就拿上衣服去浴室洗澡,叶满疲惫地飞扑上床,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腰难受死了。
在床上毫无顾忌地滚了两圈,叶满才注意到陆寅川从浴室探出了身子,瞬间立正站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陆寅川似乎轻叹了一口气,才道:“累了就躺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叶满摇摇头,赶紧跑去套房的另一间浴室里洗澡。不能给陆寅川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要当一个爱干净的好老婆!
出来浴室时,陆寅川也恰好洗完。
天色已晚,叶满几乎一天一夜没合眼,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就睡了过去。
陆寅川将他搂进怀里,脸埋进他颈窝,也开始补眠。
翌日,叶满醒来已是中午,陆寅川甚至已经开会结束回来了。
漂亮的少年半是赤裸着身体躺在雪白的被子里,睡眼朦胧的看着他,陆寅川喉结滚动,脱衣上床,长腿熟练地顶开他紧紧闭拢的双腿,膝盖准确无误的抵在散着幽香的??穴??口???。
被陆寅川这样一弄,叶满瞬间酥了大半,下面的?小?穴??没几下就出了水,整个花穴全都变得湿乎乎的了。
口中隐隐有呻吟溢出,很快又被他压下,不过还是受了影响,连带说出的话都有些喘:“我起晚了”
“不晚,还早。”
陆寅川的大手慢慢往下探入,隔着薄薄的内裤摸到一把黏腻的湿意,陆寅川倒是没打趣,也没说些叫叶满害羞的话,只用手指不断摩挲着他花穴的边缘,叶满本就无力的娇躯更加如春水般柔软。
陆寅川褪掉他湿腻腻的内裤,露出如白玉馒头的花穴与小鸡吧。
叶满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他能感受到陆寅川喷吐在他大腿根儿上的灼热气息。
犹带着陆寅川温度的两根手指掰开了他不断开合的花穴,往甬道里探去。
溪水潺潺的花穴像是诱人坠入的深渊,叫陆寅川心甘情愿的沉沦,不复苏醒。
陆寅川灵活的舌尖顶开不断开合的贝肉,湿热的舌身熟门熟路的往里钻,不管被肏?弄多少遍都紧致如初的甬道却下意识的将异物阻挡在外,只是兜头而来泛着幽香的蜜水连陆寅川的鼻尖都打湿。
大舌在他体内寸步难行,陆寅川索性嘬着他的贝肉狠狠吮,大拇指不断揉捏着早就充血的小小花蕊。
发硬的花蕊被拿捏在对方手中,叶满又痛又麻,想叫陆寅川住手,可是一波波涌来的情潮将他所有的言语都化成了娇媚的呻吟,明眸更是漾起动人的春波。
陆寅川察觉他的动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使得原本阳刚英俊的气质也变得有些狂肆邪魅。
陆寅川将他双腿掰开立起,自己整个儿脑袋埋入他的下腹,舌头时勾时舔,时进时出,只把身下美人儿弄得娇喘吁吁?淫??叫?不断,哪还记得先前的害羞,只恨不得将腿儿掰得更开,叫陆寅川入得更深。
他闭上眼眸,微启的樱唇却愈发肆意的慢吟:“嗯,老公舔得好棒,小满受不住了,呀嗯啊啊啊啊”
陆寅川的口?活?儿日渐熟练,这会儿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触觉上,此刻的欢愉如火山喷发,连绵不绝。
他下意识的拱起腰腹,想叫那根作乱的舌头更加深入甬道,舔一舔被忽略的贝肉。可是被欲望占据思想的他,软绵无力的娇躯曲腿躺在那里。
身体的渴望得不到满足,叶满呜咽出声:“不够呜呜,还要老公给我我要,快给我啊啊啊”
仿佛只要一个燃点,蓄满能量的火山就将爆发,可是偏偏,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只差一点的距离。
听见他的哀求,陆寅川终于抬起被淫水?沁得光亮的薄唇,挺直的鼻尖尚淌着几滴玉露,陆寅川伸出舌头,舔掉欲落未落的蜜汁,“还要什么?”声音还带着?情???欲??上头的沙哑,只叫人听着沉醉心迷。
还要什么?
他要勾着陆寅川,吻着陆寅川,让陆寅川的粗大进入他的身体,狠狠肏?他。
可是这样的话,叶满意识清醒时说不出口,他扭着小脸,生理的盐水一滴滴滑落眼角:“我不知道。”
陆寅川慢慢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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