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腿中间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块。
宴晨屏住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常,语调放缓对着手机说:“所以汶少爷能不能给个面陪我喝几杯?”
汶淮听着对方抱怨的话语,语气却是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还隐约有点邀功的意思。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我有解决的办法。”
言下之意自是你多管闲事了。
对面哼笑了一声,似乎也习惯了他冷漠的反应。
“得,哪次不是我自己找事。”
最后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真不来?”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地方。”汶淮平静地说道。
“行吧,挂了。”
宴晨挂了电话,吐出一口气,裤子里那玩意已经被勒的发疼了。
他能想象的出来,电话那端的人说话的表情,眼神。
那唇瓣只是稍微张合,眉头或许会有点不耐烦地皱起,但眼神一定是冷漠又平静的,似乎不在乎任何事情,也映不进任何人。
宴晨招来坐在自己旁边的男孩,那男孩乖顺地跪在他腿间,正准备解开他的皮带,却被对方擒住了下巴。
宴晨细细看着眼前的男孩,能被送到他跟前的,模样自然是出挑的,但他脑海里却勾画着汶淮的模样。
太乖了,要是汶淮,一定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汶淮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意淫着,他已经坐上了回汶家的车,司机是汶父的秘书,也是十几年的老人了。被汶父直接从公司里派出来接自己回家。
看来自己这伤十有八九是和宴晨说的那件事有关了,虽然宴晨说替自己背了罪,但汶父不可能查不到。或者,他那个好哥哥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来回敬原主当初在别墅给的下马威。
思及此,坐在后座的汶淮问了句:“那人怎么样了?”
司机闻声极快的回了下头,看了眼小少爷的表情,像是怕他听到人没死的消息再去补几刀的样子。
但只看到汶淮微微阖眼,面无表情的模样。犹豫几下,最终还是说道:“那孩子早上醒了一次,没多久又昏睡了,医生说是酒精中毒程度太严重,还没缓过来,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大哥呢?”汶淮接着问道。
司机愣了下:“额,大少在家里陪着先生和太太呢。”
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这二少是他亲眼看着从小被宠着长大的,哪次受个小伤小痛的不是被捧着含着地心疼,这次大少刚回来就这么被孤零零的落在医院,还是只让自己这个司机去接,二少不会生气了吧?
司机从后视镜悄悄打量汶淮的表情,突然发现汶淮嘴角翘起,好似笑了一下,结果定睛再去看,却哪有什么笑容,只是一片平静。
汶淮心里好笑,原来是跑去先告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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