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当天晚上梦见了林晟。
梦里的林晟仍然维持着冷淡的表情,身上还是严肃的正装,人却骑在他身上一起一伏。
林晟在梦里斥责他,“你怎么敢对自己的父亲勃起?变态东西,真恶心!
“你太让我失望了,林奕承!”
梦与现实交织,充满厌恶的话语还停留在耳畔,林奕承分不清林晟本人和下体实打实的抚慰哪个带来的爽意更多一些,他颤抖起来,难以忍受地向后挪了挪。
他一挪,林晟就够不到了,贴在腹部的性器弹了弹,溢出的清液滴在运动裤上,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快感回落,林奕承从让人头晕目眩的幻觉里回过神,勉强把视线从林晟脸上撕下来。他低下头,看见林晟的脚还停在半空,整个脚掌上泛着淫靡的水光。
林奕承揣摩着林晟的意思,又挪回了原处,可还没等他再碰到脚掌,林晟就把脚收了回去,重新翘起了腿。
林奕承不懂规矩乱动,林晟没生气,只不过他自己不珍惜机会,就怪不得别人了。
林晟动了动脚趾,滑腻的液体在他指缝间牵出细丝。他淡淡吐出一个字:“舔。”
林奕承僵住。
林晟不急,他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陪林奕承耗。他一句也不催,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林奕承,心里想起了别的事情。
对于林奕承来说,他其实更希望林晟能急切一些,可惜事与愿违,林晟此时此刻就像在打发时间,似乎随时都会因为无聊而抽身离开。
林奕承一连变换了好几个表情,屈辱、不甘、兴奋,他犹豫着,迟疑着,一步步膝行到了林晟腿边。
林晟身上带着橘子味的沐浴露的味道。那款沐浴露是乐谣买回来的,说是同学推荐,很好闻,就从代购那里买了三瓶,她和哥哥爸爸各一瓶,林晟是橘子味,林奕承是苹果味的。苹果的那瓶林奕承没拆封,撂在浴室架子上落灰。他以为林晟也会嫌弃这种娘里娘气的东西,没想到他居然用了。
林奕承心里泛酸,把屈辱完全抛之脑后,张口含住了林晟的脚趾。
他舔脚没什么技巧,只是以清洁为目的,一点一点舔掉了林晟脚上的前列腺液。没了抵触心理,他舔起来很放得开,舌头伸出大半,从脚跟舔到脚尖,指缝里都认真照顾到,专心致志的,也不看林晟,仿佛在舔食。
竟有一种单纯的色气。
等他自产自销,把咸腥的液体全吞咽入腹,林晟喊了停,“行了。”
林奕承抬眼看他,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林晟把湿乎乎的脚在林奕承身上蹭了蹭,说:“起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林奕承愣了愣,下意识看向林晟裆部。那里平平整整,林晟一点没硬。
林晟注意到林奕承的目光,忍俊不禁,“怎么,你以为这种程度我就会满意?兔崽子,你还嫩着呢。”
林奕承脸上的红晕迅速退去。他敞着勃起的性器,刚刚做出了此生最不知廉耻的事,却丝毫没能取悦到林晟。
这副遭受打击的模样没有让林晟心软,他的神色反倒重新冷了下来,“阿承,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想做我的狗,那就好好想想狗该怎么摇尾巴。我没兴趣看你扭扭捏捏恶心人。”
林奕承如遭雷劈。
林晟继续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忍不住了就来找我,表现好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是,父亲。”
林晟皱了皱眉,“滚吧。”
林奕承从地上爬起来,拖着麻了的双腿,魂不守舍地走了。
卧室的门打开又合上,林晟头疼地按了按额角。他有些想不通。本以为林奕承翅膀硬了心思发飘,想提前上位或是什么,没把他当父亲才能干出这些荒唐事,但从刚才的表现来看,林奕承偏偏又时刻记得他们是父子,甚至可能正是有这层身份在,他的欲望才会那般高涨。
怎么会呢?
林晟恍然发觉,自己似乎一点都不了解林奕承。养了二十四年的儿子,竟然一夜间陌生了起来。
“哗哗哗——”
冰冷的水流从淋浴喷头中喷洒而出,林奕承站在水幕中,任由冷水冲走了欲望。
物理降温的感觉很不好受,身体冻得发抖,冲动却还留在心里。他看两眼彻底疲软的下身,关了水,从一旁架子上取过浴巾随意在身上擦了擦,裹着一身冷意上了床。
床也是冷的。
被子贴在身上没有丁点热度,林奕承牙齿都在打颤,他四肢冻木了,半天才缓过一点,指尖泛起麻意。可即使这样,他的大脑仍然十分清醒,眼前像是有一块透明的屏幕,循环播放着半小时前的经历,而他本人甚至找不到暂停键。
“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想做我的狗,那就好好想想狗该怎么摇尾巴。我没兴趣看你扭扭捏捏恶心人。”
林晟居高临下的冷淡表情牢牢钉在林奕承的视网膜上,他胸中酸苦不已,有心闷头睡觉,却是翻来覆去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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