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没有关严,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隐约还能听到几声沉闷的呻吟。
床在咯吱作响。一只手刚颤抖着扬起,就被另一只更加修长的手十指交叉着按下去。那只长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了情人的心脏,一切暧昧得叫人面红心跳的喘息,都被它握灭了声响。
林奕承察觉到自己身下的男人死死咬住了牙关,他俯下身去,亲吻那人漂亮的蝴蝶骨,又摩挲他湿润的嘴唇。他并不强迫男人出声,只是一下下抚弄着,同时放慢了摆胯的速度。
男人酒意正浓,思绪混沌,他不记得正在操他的人是谁,感官却偏偏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比清晰。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肠道是如何紧绞着对方的性器,也能听到自己饱含欲望的喘息——强烈的快感爬过脊柱冲进大脑,男人心想:既然如此,还压抑什么呢?
于是他开口,任由呻吟溢出喉咙,“快点……用力!”
男人话音未落,林奕承就掐住了他的腰,狂风暴雨般操干起来。林奕承的胯把男人的臀部撞得啪啪作响,臀波一浪接一浪,他有些吃不消,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那根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肆意进出,龟头毫不留情地戳刺着前列腺,直把他紧致的穴道戳得又热又软。很快,晶亮的液体裹在林奕承的性器上被带出体外,又在一次次抽插中溅得到处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是最好的催情剂,男人脸色潮红,既羞耻又爽快,主动伸手扒开臀瓣,把自个儿泛粉的穴眼暴露在林奕承眼前。
林奕承显然也爽了,咬着牙一个劲儿往肉穴深处插,又拽住男人的手腕,逼他去摸自己不住收缩的穴。男人白嫩的臀尖已经红透了,整个人敏感得不行,哪受得住这个,手指刚碰到湿润的穴口,身子就猛地紧绷起来。林奕承被他夹得又痛又爽,闷哼一声,竟然直接射了。他的肉根整根埋在男人肠道里,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在了深处,激得男人一哆嗦,神智稍稍收拢。
林奕承高潮后格外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肠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他低吟出声,顶了顶胯,用自己疲软下来的性器在男人穴里缓缓抽插,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后喘着粗气在男人耳边笑道:“抱歉……您下面这张嘴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林奕承没有告诉男人,他是第一次操人,只是装作很有经验似的,在男人后颈和肩背上留下了一串安抚性的吻痕。
他硬得很快,男人还没来得及欲求不满,尚且酥麻的穴就又被捅开了。林奕承托着男人的腹部叫他趴跪在床上,肉棍在挪动间重重蹭过了前列腺,男人“啊”了一声,理智溃不成军,恍恍惚惚地又沉浸在了肉欲里。
林奕承偏好大开大合的操弄,胯部每一次撞在男人浑圆的臀上,都能撞出一声响亮的呻吟——男人不说话,但却能从他的叫床声中听出,他也极喜欢这样的操法。林奕承的性器好像是为男人量身定做的,他插进来的时候,龟头恰好会磨过腺点,若是狠狠地用力地操,尖锐的快感就会迅速席卷全身,连指尖都要被操软了。
趴跪的姿势维持久了太难受,男人勉强撑起酥软的腰肢,手肘支在床上,解放了自己酸困的脖子。他低头看去,可以看到自己正被干得摇摇晃晃,性器在身前一甩一甩,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流出,在床单上积了一小滩。
林奕承注意到男人的小动作,便腾出一只手,摸到男人前面,替他打起手枪来。他做这个比操人熟练得多,手法很花,没一会儿男人就想射了,在林奕承身下微微挣扎起来。
“别前后一起……操、操你的。”
挨操半宿,男人嗓音沙哑,但仍能听出他话音里的命令意味。林奕承顿了顿,松开手,又专心致志地在男人体内捣弄起来。
男人的穴已经食髓知味地不停蠕动,林奕承爽极了,低声爆了句粗。他不甘心就这样射了,拽着男人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肉体相贴,再一次加快抽插的速度,腰几乎摆出了残影,砰砰砰的闷响连成一片。
灭顶的快感海浪似的兜头而下,将男人溺毙其中。他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性爱,紧缩的穴肉失控地痉挛起来,他无力地软倒在林奕承身上,张着嘴,短暂地失了声。
两人几乎同时射了精,房内一时间只余“哈啊哈啊”的喘息。
“啵”的一声,林奕承抽出性器,一小股清液瞬间从穴内喷溅而出,而后白色的浊液被不住翕张的小嘴一点点吐了出来,沿着腿根缓缓滑下。
林奕承咽了口口水,接住软倒的男人,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怀中人已经昏睡过去,并不知道林奕承卸下了游刃有余的伪装,手忙脚乱地为他清洗过身体,又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天光破晓时才将将合上眼。
……
林晟被刺目的阳光晃醒,还未睁眼,太阳穴就跟要爆炸了似的突突跳动。宿醉的感觉十分难熬,他抬起手想揉揉脑袋,胳膊却疼得差点没抬起来。
随着疼痛,昨夜荒诞的记忆瞬间归拢,林晟猛地睁开眼,只见天花板上吊着的灯分明是熟悉的样式。这里居然是家里的卧室,而非想象中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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