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线,今天本是他的成人礼。他此时正准备开开心心回家过生日,却不知那个禽兽父亲,正在家里策划一场蓄谋已久的强奸。
“他妈的……”
一看到系统给自己传输的世界线,江远亭就忍不住骂,虎毒尚且不食子,饶是自己恶事作尽,也知道至亲之人不能动,而原主那个混账父亲,竟然为了一块待开发的土地,让自己的亲儿子活生生被人玩死!
“小浪货脾气还不小啊……”
紧贴着江远亭的男人以为他是在骂自己,不怒反笑,直接抓住江远亭的胯骨,把那有弹性的翘臀紧紧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嗯……你放开!”
坚硬的肉棒在股缝间摩擦,却让原本紧张的身体开始有了奇异的反应。只那一瞬间,江远亭全身的汗毛就竖了起来,细细密密的电流感从股缝蔓延到每一个毛孔,又归于腿间的隐秘,在少年白色的棉质内裤上,留下一小块温热的湿濡。
“操,又是个双儿,怎么这个世界双性这么多!”江远亭向系统吐槽,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他不是嫌弃双性人,曾经作为1的他,自然也是喜欢玩这种娇软水多又骚又浪的双性人。可双性人的身体真的太过敏感,自己如今在林夏体内,别人稍微一个抚摸都能湿了内裤。更让他羞于启齿的,是藏在t恤下,早已硬起的乳头。
今天林夏穿一件纯白t恤,配上浅蓝色的薄牛仔裤,再加上本人的明眸皓齿,看起来阳光清新。他虽然是双性人,但年龄小,又瘦弱,胸部并不大,因此并未像其他双性人一样穿裹胸。
而此时硬挺的乳头已经将白色t恤顶出两个小尖尖,随着公交车走走停停,在衣服下不停磨蹭,轻微的瘙痒与渴求让江远亭红了脸。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他是不想要的,明明刚刚还跟系统吐槽自己又是被操的一方,可为什么现在,这么怀念被肉棒贯穿的感觉?
“真骚,只是蹭蹭,乳头就硬起来了吗?”
颈侧传来男人温热的鼻息,吹动柔软的发梢,剐蹭着耳垂,让江远亭不受控地抖了抖。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江远亭愣愣地想着。
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顶在臀部的那根肉棒尺寸又非常可观,隔着薄薄的布料,江远亭都能想象出龟头的样子。那比鸡蛋都大的龟头,颜色一定是诱人的红紫色,下面连接的棒身也一定是爬满了突出的血管,射精的时候还会一突一突的跳着。
“嗯……”身下一阵热液,江远亭颤抖着,还是从咬得发白的嘴里漏出又媚又浪的呻吟,引起周围人的侧目。
“不好意思,不小心踩到你了。”
闻言,边上人也都收回了视线。本就是下班的时间,车上人多又挤,上了一天班,没人有兴趣关心别人的事情。便该睡觉的低头睡觉,该玩手机的玩手机。
没人注意到江远亭浅蓝色牛仔裤上的一块深色洇湿,除了那个男人。
“呵呵,果然是个骚到骨子里的小浪货,当着这么多人,就被大肉棒馋射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依旧维持着刚才的距离,将近不近,只有公交车剧烈颠簸了,江远亭才会重重撞上那根他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这让江远亭难受极了,他多希望男人能够有再多一些动作,甚至在大庭广众下,扒开他的裤子,粗暴操进那不断流水的骚穴都可以。
可男人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随着公交车的运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让江远亭难受得都快要哭了。
不对,为什么他要这样?这不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远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如果上个世界,自己那样渴求被操是因为催情药物,那为什么现在,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会这么渴望被操。
不,不可能的,他才没有,他才不想,他从来都是操别人的那个,怎么会渴望被人操。一定是因为这个林夏的身体,是这副身体太浪,才不是他江远亭贱!
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的答案,江远亭摇着头后退,却被身后的男人抱在了怀里。他从后面把江远亭拦腰抱住,腰胯小幅摆动,用自己早已硬起的分身一下下戳弄着那两半挺翘的骚臀,语气中满是情欲。
“想要吗?”男人将自己黑色的大背包挂到江远亭身前,手掌顺着微微凸出的胯骨,滑入腿间,摸上早已黏腻湿滑的肉缝,“竟然还是个双性骚货,难怪这么敏感,浪成这样,是被多少男人都操透了吧。”
“唔,别这样,有人……”江远亭低着头,脸上红得可怕,却又补充道,“没,没有,你是,第一个……”
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男人太犯规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不断按压着盛满尿液的膀胱,原主着急回家,放学后都没来得及上厕所,哪经得起这么反复的揉按。
另一只手却探到下面,食指拇指剥开藏在阴唇里的小阴蒂,力气由轻到重,速度由慢到快拨弄着。同时中指又插进那饥渴的小穴中,对准离穴口不远的g点,不停抠弄。如果不是男人抱着,他现在连站都要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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