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
“好疼……疼……啊——”
武沈疼得眼睛发白,眼泪就像逼水一样,流个不停,嘴巴虚虚蠕动,再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呻吟声从鼻腔传来。
他一直听公主的话,他终于没让父亲失望了。他知道自己笨,不能为父亲分担。他每晚都会因为自己结巴和脑子慢而难受得掉眼泪,自己默默躲被窝里哭得昏天地暗,眼睛第二天都是肿得。
武沈双目失神,大腿根一直发颤,津液都从嘴角溢出,挂在嘴边,含糊地开口。
“公主……臣很……听公主的话。”
“求求公主,教……教臣兵法,呜——啊——”
程十鸢指甲突然间刮到小逼里细嫩的软肉,引得小逼瞬间紧缩。
她直接抽走手指,瞬间拉扯逼肉,又是一声哀鸣,起身将桌上的最大号毛笔取到手上,如她三指粗,正好。
武沈身体终于空虚,全身松懈,连小逼口都放松了,虚虚留出一道小口呼吸。
程十鸢将毛笔尾部怼在湿漉的阴唇上,用力戳弄,将阴唇挤压出一个小坑。
武沈被骤然地粗暴玩弄疼得尖叫,小逼口也被疼得紧紧闭合。
毛笔沾满盈盈淫液,滑到小逼口旁,小试牛刀地浅浅插了一点进去,逼口很滑,毛笔轻而易举地滑进,甚至进入了小半截。
“不要……公主,好疼啊……会裂开的。”
武沈清醒地感受着巨物被强硬推进自己的小逼口,摩擦刮过嫩肉的异常快感夹杂着撕裂的痛苦,他紧紧地抓住身下的毛毯,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唯一浮木。
程十鸢不管不顾,感受到毛笔突然的阻碍,抽出一只手压着大腿,另一只手紧抓着毛笔头,用力捅了进去。
鲜血瞬间溢出,被抽插运动着的毛笔带出,一种血腥的美感充斥脑子,程十鸢紧紧抓着想反抗的大腿,将毛笔直插到底,严丝合缝地嵌在那朵沾着鲜血的娇花。
武沈的处女膜被用力捅破,心像破了一块洞,害怕得大腿乱蹬。花穴的撕裂感传导到硬得流水的阴茎,阴茎肉眼可见地蔫耷,软趴趴地甩着。
“公主……臣求求您,拿出去……出……啊——呜——”
他不敢得罪公主,他只能结结巴巴地哭着求她,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有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抽插。
程十鸢红了眼,眼神凶狠,置若罔闻,手抓着毛笔用力插入,直到全部插进,整个阴道都被毛笔填得满满的。
武沈在毛笔全部捅进自己娇小的小逼里时,窒息地喊不出一个字,瞳孔失焦,喉咙像子宫口一般被粗暴地堵住,憋得满脸通红。胸口的白奶子随着节奏颤动,骚得没边!她看得面红耳赤,真想将勾引自己的奶子揪下来。
毛笔的软毛扫过娇软的内壁,细密地扎在撕裂的伤口上,武沈又疼又痒,肌肉都软哒哒的,只有泪腺能正常工作,泪珠子不停溢出,掉落。
小逼不停地蠕动,将一撮羊毛逆向推了出来,伤敌为零,自损八百,成功将自己玩得吐出更多淫液。
程十鸢将毛笔全部抽出,武沈才得以大口喘息。
“公主……臣会……死的。求求您……不要放这么深。”
说话间隙,程十鸢趁人之危,再次全部插进小逼里,甚至手指也伸了进去推深。
毛笔狠狠地撞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不管多大的力气,再也前进不了半寸。
“啊——呜呜——哈——不……不……呜呜呜”
武沈奋力摇头,胸口喘气频率紊乱,肚子被顶出圆球,程十鸢的手从软糯的大奶子上松开,用力按在凸起上,瞬间如溺水的鱼一般剧烈颤抖。
他再也反抗不了了,只能被迫承受着暴风雨,肚皮似乎都被顶松了,腹肌都不明显了。无论他怎么崩溃着求公主,换来的全是更加用力地插入,只是每次都会被坚强的子宫顶回去,徒劳罢了。
逐渐地,武沈眼神涣散,成为了一个破娃娃,小逼的血都流干了,抽插出来一大波黏稠的淫液,变得麻木,似乎子宫都被顶错位了,在自己的肚子里隐隐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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