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鸢打小就天资聪颖,长得也是落落大方,温文尔雅,年迈的皇帝也是十分看重,饶有当皇帝的涵养和气质。只是京中人都知道,她有一怪癖,喜欢纳男宠,多少权贵为了巴结他,送自己的儿子去坤华宫,但大多都待不久,不出三日便给赶出来,都好奇二公主的品好。
这一日,程十鸢踹了一脚跪在床边的男儿,打着哈欠:“你滚吧!没意思。”
男儿的腰还在颤着,全身都是赤蜡和皮鞭,衣服也被撕得破烂,捂着脸,踉踉跄跄地倒在坤宁宫的红木门槛上。
恰巧扑倒在一人身旁,那人于心不忍,伸手拉起男儿,嘴唇蠕动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抽走手。
大丫鬟折枝没好气地回头:“公主不喜久等。”
林景加快了脚步,低着头跟上。他一脸惊恐,眼睛不再敢乱瞟,微微发红,也湿润了。
折枝领着林景,“主子,人带来了。”
林景长着一张标志的书生脸。他本就是腹有诗书,家境贫困被卖进宫里当了程十鸢的坤华宫太监。唇红齿白,眼睛很大,一旦沾上害怕的情绪就会变湿,像只受惊的猫咪一样缩成一团。
只需一个眼神示意,折枝便眼疾手快地将林景衣服扒下,穿得紧的便是直接撕烂,亵裤也不用留了,全变成破布。
林景呜呜想抓着亵裤,眼睛都急出水雾了,只想自己那处不堪不被别人耻笑。
“公主……”如细蚊般发声,却招来折枝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白皙的脸瞬间发红,林景跪在毛茸茸的毛毯上,像一只深入狼群的小动物,只会弓起身子无用地保护自己。
“真是没规矩!折枝,带这个贱奴学学规矩!”
“还有好好洗洗身子,真是随地发骚的贱奴,见到人就勾搭!”
程十鸢那淡蓝色的湖泊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勾起一脸惊恐的脸,脚趾磨上林景那暴露在空气的尿道口,重重地按。
那处本就娇嫩,林景自己冲澡时都不敢摸一下,被粗暴地按弄,痛的眼睛发黑,似乎被刮出血一般,顿时全身发软,腰弓成大虾一样,将尿眼口一缩再缩。
“公主!啊……好疼……”
林景一昧地摇头,手臂被折枝弯曲在后背,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眼睛登时冒泪,声音发喘,鼻音很重。
“带下去。本宫亲自给这个骚货好好洗洗。”
折枝拖着双腿发软的林景,也没想着给他披一件衣服,当着这么多仆从的面拖去了洗浴室。
仆从早就见怪不怪,一脸冷漠地干着自己的活。上一次好奇公主男宠而偷看的婢女已经被挖眼睛埋了。
这里说是洗浴室,不如说是小型刑室。
粗细不一的皮鞭就摆了一面墙壁,中间是一张双人床大小的石板,石板床旁边更是散落着一根根奇形怪状的棒子,有的全身凸起、有的在尾部分叉、有的足足有公主的手臂粗……棒子里混杂着许多一颗一颗的圆滚滚的球,大如鸡蛋的、还有一整串着七八颗鹌鹑蛋的。
林景疼得模糊的眼睛顿时瞪大,声音在颤抖,手试着抽出来。
这些酷刑用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定会在某一天死在这个冰冷得刑室里的!
“公主……求求你……奴才不想……”声音害怕得发抖,黏在一起,吐字都不清晰了。
“本宫马上下令送你们全家参军,为国捐躯!”语气中难得带有一丝情绪。
“不要公主!不要……”林景哭得剧烈喘息,跪在程十鸢脚边,不断磕头,“奴才说错话了……求求公主……不要……”
程十鸢勾起嘴角,拿起一条全黑皮鞭,重重抽在林景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条明显的红痕。
“带他去洗浴池。”
折枝得令马上拎起被吓软的林景,推进水上飘着玫瑰瓣的池子里,水花四溅,竟还溅上公主的长裙。
林景完全沉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大口大口呼吸,白皙的脸被憋气憋得绯红,如脱水之鱼一般挣扎。
“啧!真是不知规矩。”
程十鸢握住林景的后颈,强迫按压下林景的脸,一次一次深入水下,直到林景全身虚浮,再没力气摆动,软软地瑟缩成一团。
折枝再次反扣林景的手臂,强迫林景打开身体,大大地张开大腿跪在浴池边,那不耻之处尽数展露。
林景脱力小幅度摆头,带着哭腔:“求求……公主轻点弄……”越来越小声。
程十鸢讪笑着伸手,用刚做的指甲扣弄着尿道最敏感的小口,似乎刚刚被磨肿了,红了一圈,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林景在她刚碰到尿道口时就开始发抖,大腿不自觉地合拢,被拿绳子绑住张开得最大的。
“公主!啊……好疼……”
泪珠子不停掉进浴池中,只有泪珠子是自在的,林景双手双脚被控制住,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程十鸢充耳不闻,似乎对他这处很有兴趣,换着手指揉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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