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回宋府?”
“年末元宵能回来就好,陈叔刚教会我折的水灯我就能给他看了。”
李阙不笑了,他让春桃过来,“什么都不是一日而促,更何况大荣练得还是下死功夫的杂耍?不过要是你真想他……”
春桃一听这话,杏也不晒了,拉着李阙的袖子撒娇,说大荣早点回来,她守夜就不偷摸着打盹了。李阙眼眉轻弯,往人额头轻轻弹了个镚,春桃哎呦一声,说肿了肿了。
“哪有这么娇贵?”李阙压根就没使劲,“你呀,太过劳累就不要干守夜的活了,哪有丫鬟跟更夫抢活的道理?”
“嗐,这不是怕…”
“怕什么?”
“怕元姨娘大晚上摸黑进门干事啊。”
李阙:“你这话还挺无厘头。”
春桃:“都话本上写的,恶毒小妾刚进府,挑衅正牌少夫人,恶从胆边生,拿刀躲在床挡下,少夫人浑然不觉,等到第二天大早,身子都…”她说到一半就大叫,她眼睁睁看着李阙指腹冒出了红血珠,“少奶奶,针扎进去了,扎进去了!”
李阙怔愣,低头看到那显眼颜色后那痛觉才慢慢聚拢到指尖,“那些话本少看,元公子干不出那种杀人的事,更何况我跟他并不结怨,怎么会有你说的那般吓人。”
春桃只当李阙是被她说的话本给吓着了,连连摆手,“我也不知道真假啊…只是…只是…那元姨娘在坊间流传中的描述确实…非常人所能理解…”
“什么意思。”
“啊,就是元姨娘来者不拒…还有…有些跟元姨娘结怨的人,坟头草早就有两米高了。”浣衣阿嬷在门口喊春桃,春桃应了声,把里屋的脏衣服都拿到竹篓里,“少奶奶,我这也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心上,你跟元姨娘关系好,我们大伙都有目共睹。”
“就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
“说的也对。”李阙应着,实际上早已经出了一层冷汗,打底半湿,想着自己可真是不要脸,居然跟元娉搞上,现在是草木皆兵,惶惶不可终日。
至于春桃说的其余,他也只当从耳朵里过了一遍,没放在心上,县衙令的官人过几日还要来府里谈事,这几日自己还有得忙。
“这几日你都冷落我,抽空也只是去打理府里的花草,是不是对我早就心生厌烦。”元娉说着玩笑话,一边打量着李阙的表情,趁人不注意就把男人抱了个满怀。
“说什么呢,你平时注意点。”李阙推搡,可还是由着男人抱了,这府里下人很少有步足他院子的,“我想下个月给大荣寄几封书信,问他有没有吃饱穿暖,他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
“小叔那边都置办好了,吃穿度用当然少不了他。”元娉解释,他笑,“不过大荣弟弟不是不识字,要是断然写了信过去,他怕是也看不懂。”
“方圆几里总能找到个识字的。”李阙蹙眉,“大荣虽然傻了点,但脑子灵活。”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元娉哄人也很有一套,“要是写信,给我就是。”
李阙没有依依不饶,这副乖样子,元娉喜欢得紧,立马缠着人小嘴缠绵了半个钟头,直叫李阙娇喘连连,眼波潋滟。
“门没捎上,你先去把门啊别抱。”
他被人打横抱起,从衣侧掉下张帕子,元娉捡起,盯着上面的绣工,“绣得很不错啊,赶得上阁里的绣女。”
接着凑近男人的脸,亲昵地蹭蹭下巴,问道,“是给我的嘛。”
“你先放着我还没绣完呢。”李阙犹豫,他有点抗拒被人夸赞,平日里只有大荣跟春桃会夸自己绣得好。
更何况,这帕子的主,李阙还没决定下来。
“好哦。”元娉嘴上说着,可已经把鸳鸯帕收到自己怀里,不顾男人的反抗,“刚才说的你还没回答我。”
“李夫人是不是冷落我了呢,最近不怎么理我好伤心。”
他不等人反应,已经俯身往下,用那张太过瑰丽的脸蹭着李阙的小腹,暧昧的气息呼在那,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有多炽热。
李阙脸红,知道元娉想干什么,他慌张阻止,“好脏的我还没洗浴,脏。”
“我还从没舔过这里。”
元娉把人抱进里屋,让人坐在正桌,李阙无处安放的脚被他一把握住,他把玩一会,从脚踝那里顺着吻下去。
“痒”
“痒什么你平时给我含的时候,我看你的表情很是喜欢。”
李阙并没有那一段的记忆,可这种时候已经由不得他说些什么,他紧张到大腿根都在颤,等到元娉灵巧的舌头真正探入湿润的小穴时难免没控制住情绪,尖叫了一声。
“嘘,我们是在偷情哦。”男人抬脸,唇边还有晶亮的水润,他捂住李阙的嘴,让他小声点,后者唯恐被发现,只好惶恐不已得瞪大眼睛。
元娉做的,实在是太过出格。
“好容易出水。”男人吸吮着,舌背死死压着肿胀不已的阴核,这让脆弱的小穴发了大水,娇滴滴地等着别人来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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