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冷冰冰道:“不必。我答应了夜里,就是夜里。帮你这一次耽误了一个多时辰,已经非我所愿。你要有心让我省些力气,不如管好你自己的色心。”南宫星听出一丝不甚满足的焦虑感,心头略觉异样,留神细看,发现她将车赶回路上继续前行后,一双赤足却不再抬在上面,垂在车下微微摇晃,探头从侧面偷偷一望,正在下面交叠一处彼此轻轻摩擦。他心中一亮,将白若兰披盖的衣服液好,又钻了出去,贴在雍素锦耳边低声说了两句。雍素锦神情纹丝不变,黑漆漆的双眼也仍是直视前方,但身子一动,向旁略略一斜,把秀美玉足搭在了南宫星腿上。他不做他想,一心一意的捧住那两只小脚,轻轻摩挲,缓缓抚弄,指压掌揉,为她舒筋活络。不多时,她小巧鼻翼便略显急促的翕张起来。如此百般珍爱的盘玩了小半个时辰,雍素锦面色潮红霞飞双颊,心满意足的轻轻哼了两声,将腿脚一抽,道:“好了,明日你还得赶车,赶紧打个盹吧。等天稍亮点路上一有人,我就不在外面亮着了。”南宫星抓住她纤长小腿,俯身在她足背上轻轻一吻,笑道:“那我就去休息片刻。”隐隐摸到雍素锦的情欲路数,虽说比较不同寻常,但对南宫星这种风流坯子来说,行惯了巫山春雨,偶尔一次夏日雷霆,倒也格外有趣,更何况那身负金莲谱的一双嫩足着实销魂蚀骨,等过后得了空,必定要让她默写出来,万一再遇到合适的良材,便叫她也好好学学。次日交接之时,南宫星试探着问了一问。雍素锦到没有藏私的意思,只道:“我默给你也无妨,本就是y乐的门道,正适合你这种妻妾成群遍地采花的。只不过”她略一迟疑,轻声道:“我不会教你锤炼腿脚的法子,你教的姑娘,能有小腿修长有力、脚踝灵巧柔软、足趾细长可以抓握起筷子的最好,没有,也不要强求。”南宫星忙正色道:“那是自然,我岂会舍得你们受苦。”雍素锦面色微红,一边往车内爬去,一边啐道:“也不知昨日是谁抽了我一身鞭子印,还弄得我肠子现在都在发胀。”“这当真是受苦么?”南宫星微微一笑,顺手在她耸翘圆臀上拍了一掌。“是,苦死我了。哼。”雍素锦匆匆一钻,斜躺车内,似嗔非嗔的应了一句。最难的关卡打通,此后山林中的三天路程,着实让南宫星享尽了齐人之福。白若兰食髓知味,心里又惦记着南宫家的后嗣大事,估计是觉着反正被雍素锦该听的都已听去,索性只当旁边没她,一养足精神瞅到机会便与南宫星耳鬓厮磨搂抱亲吻,勾引撩拨得愈发熟练,连那两瓣樱唇一条丁香,也在他的指点下进步神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若兰对子嗣执念实在太强,南宫星垂涎她后庭花径数次,都未能得逞,让那小巧肛口,成了她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南宫星对她不舍得半点强迫,那羊肠名器又实在厉害,几次开垦之后,内部嫩肌反而更加紧实有力,两人光是仅仅搂抱着交合一处不去动弹,腔肉张缩吸吮都如正常媾和一般,他乐在其中,只好先消了念头。白若兰承欢虽多,但毕竟体力没有多少时机回复,总是不二三合就被南宫星弄得筋疲力尽,最多强撑到花心吞满满一肚子热精,就沉沉睡去。顶上的自然只有雍素锦。和白若兰截然相反,雍素锦则是任凭南宫星想尽办法使尽手段,也不能从牝户的正常交欢中享受到半点快活,要么绑起来鞭打办事,要么洗净pi股共乐后庭。不过他这几次都记得先为她那双玉足暖身,再行情爱之事,倒是少了许多口头争执,她的反应也柔和乖顺了许多。可惜连着三日下来,雍素锦的心态却还是一如既往,快活是有,但绝不念想,取悦无妨,但从不动情,再怎么弄得她娇喘吁吁y兴绵绵,也仿佛只是肉体上不值一提的乐趣,来也好,不来也罢。让南宫星颇为不解。他半开玩笑的试探道:“我常听说有女子因失身而失心的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雍素锦却只淡淡道:“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没了心,只剩了副臭皮囊而已。”他只好作罢,硬吞下那股隐隐失落。他本就是占心更重于占身的性子,在雍素锦的情欲上好不容易略有胜果,却在情爱这边碰足了钉子。“你不必白费功夫了,我这样的怪物,哪儿知道怎么喜爱男人。你那没处用的柔情,留着给将来的其他女人吧。”进到较为热闹的大道之后,雍素锦交接之际低声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便算是最后的回应。此后夜幕下,仍是仅有香臀玉足婉转承欢,肉体厮磨y貌妍妍,那水眸即便在绝顶迷醉之时,也依旧不会凝望着身上的男人,而是随便看向哪个空无一人的地方,静静地等到战栗平息。
他在心头转了不知几次,席地幕天、双姝共眠的美梦,最后也成了痴心妄想。如此日夜赶路,换了六次驮马,总算在第六日傍晚赶到了巴遗阳梁,白若兰虽想早些回到暮剑阁中,但南宫星决定休整一夜次日骑马上路,顺便往朗珲钱庄处理一些事务,她也只好同意。到了客栈,南宫星本想试试能否只要一间上房,不料雍素锦转身就走,直接要去马车上过夜,白若兰也面红耳赤偷偷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他只好再开一间,打消绮念。南宫星从钱庄回来时已近深夜,这一去就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回到房中,白若兰托首桌边,眼帘低垂,门响也没反应,想来正是将要入眠的当口。他赶忙过去将她抱到床上,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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