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只是被摸,那还算什么男人。南宫星的手也动了起来,唐昕的娇躯在他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他知道,抚摸她肩胛之间效果比胸脯还要好,她的奶头更喜欢用力的掐弄而不是揉搓,她的肚脐只要一被舔到就会浑身颤抖,她pi股上的伤疤附近最渴望爱抚,而她的耳垂只要被含住,远远地,那口湿润的泉眼就会微妙的收缩,美妙的吸吮包裹着的任何东西。她坐到桌上,蜷起双腿,眼神迷离,唇瓣因激烈的亲吻而红肿,一如她尚未完全恢复的媚穴。他站起,抱住她,向里滑入,在紧密的结合与微妙的连接间反复。她开始呻吟,叫唤,凤眼里盈满春水,随着娇美的声音微微荡漾。他开始加速,捏住饱满的奶儿,勾着她的纤腰,挺动,突刺。她猛地紧了,死死攥住他,然后又松开,软软的裹着他,水响更大了些,桌子边也湿了老大一块。她撑不住了,只好软绵绵的躺下,挤开了茶壶杯子,白里透红的身子,成了唯一的主菜,香甜可口。他把玩着肩上的脚,亲吻,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品尝,坚硬的前端钻眼儿一样碾磨着软软的花芯儿,磨一下,紧绷绷的肚皮就在桌上颤一下。她又紧了,花心好像张了嘴,一口口亲着gui头,搭在肩上的脚丫抻的笔直,指路似的。他弄得越来越狠,越来越男人,呱唧呱唧的声响愈发密集。她大口喘气,像条离了水的大白鱼,下面另一张嘴,也跟鱼儿一样不住开合,只是开也含着他,合也吮着他,早被撑的几乎没了缝隙。从桌上到床上,从躺着到趴下,又从趴下变回躺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叫着,一次紧过一次的裹着,终于,等来了花心外一股股喷来的热流。她终于彻底满足,香汗淋漓的瘫软下来,勉力拖过一个枕头垫高了pi股,伸手捂着胯下,眯着眼睛柔情万种的看了会儿他,终于舍得入睡嘴角眼角全噙着笑,连那颗泪痣,仿佛都喜庆了许多。翌日,南宫星清晨起床,唐昕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梦呓般咕哝了两句,翻身又进了梦乡。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略作收拾,起身出门。绕去另一间看了一眼,唐青仍在酣睡,他关上房门,往齐秀清住处走去。毕竟那是他人爱妻,南宫星不敢怠慢,整整衣物,抬手郑重其事敲了敲门,柔声道:“齐姐姐,昨夜睡得可好?”无人回应。南宫星眉心微蹙,略微抬高声音又问了一遍。屋内依旧一片寂静。虽说该问的都已问了出来,齐秀清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但此时湖林城对齐秀清来说几乎可以说是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一个不慎说不定便又是个钟灵音。他心中略觉不安,扬声说了句冒昧,掌力隔门一送一抬,硬拨开了门闩。本以为会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哪知道,门内的椅子上,却端端正正的坐着齐秀清。她并非早起,看她眼下那灰黑一圈,显然是一夜无眠,双目无神血丝密布,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魂魄,徒留下一个绵软无力的躯壳。南宫星走上两步,小心翼翼问道:“齐姐姐,你一夜都不曾休息?可是我这边招待不周么?”齐秀清愣愣望着不知何处,默然半晌,才喃喃道:“我睡不了,睡不了。”南宫星狐疑的侧头望了一眼,屋内床褥俱全,看被子的模样,她分明在上面躺过,只好问道:“齐姐姐睡得不安稳?”齐秀清木然道:“我只要一睡,就会醒就会吓醒。”“吓醒?”齐秀清缓缓点了点头,气若游丝道:“嗯,我昨晚昨晚说了那么多,前前后后的事都在心里过了一遍。我累得要命,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可是我一闭上眼,就开始做噩梦。”南宫星皱眉道:“噩梦?”齐秀清的眼中浮现了鲜明的恐惧,瘦削的胳膊微微颤抖起来“我梦见大姐被奸y凌辱,浑身血淋林的挥剑自尽,我梦见四妹被二姐背后偷袭,一家老小尽数被杀,我梦见各种惨不忍睹的事,可我连动都动不了,我梦见二姐带着一群男人向我走过来,男人们都在笑,可我还是动不了。我梦见小妹和大师兄就在旁边,可他们都不理我,不管我怎么喊救命都不理我,就一直互相看着在笑,在笑到底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姐妹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南宫星颇为不忍的看着她憔悴的模样,这个原本柔润娇嫩的少妇在这些天里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他叹了口气,柔声道:“齐姐姐,你仔细想想,这次的事情前后,你师父清心道长,他有没有什么反常之处?这很可能事关你们姐妹将来的安危,你一定要慎重的回忆一下。”齐秀清偏着头想了一会儿,痛苦的抱住了头,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一句“不行我的头好痛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只想睡一觉”南宫星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这样确实问不出什么,只得过去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柔声道:“冒昧了。”
齐秀清浑身一震,以为清白遇到危机,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起来。南宫星运力一收,仗着内功的绝对优势将她死死制住,跟着并拢二指贴住她颈后凸起骨节,一股真气缓缓送入。齐秀清又是浑身一震,喉间不自觉细细咕哝了一声,面上泛起一抹嫣红,颇为惊讶的抬眼看着南宫星,连挣扎都好似忘了。“得罪了,我不懂怎么让人不做噩梦,但我懂怎么让人睡的做梦也醒不过来。”南宫星垂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指压顺着脊柱而下,缓缓滑过深凹腰窝。“不、不行你不能碰我”齐秀清绵软无力的哀告道,实力远远不如的情况下,被y辱失贞的恐惧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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