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呃唔……”
穆谨言爽得不住摇头,双目紧闭沉浸在欲望中呻吟。
少年媚态横生,艳色满身,裴毅渊压着人又是深深地肏干之后,低吼一声,又急又快的浓稠的精液射进里少年体内。滚烫的精液让少年骤然睁大眼,喉咙呜咽着,肠肉抽搐着喷出水,前方的性器跳动几下,露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失禁的感觉伴着腥骚气让穆谨言彻底崩溃,他被男人半抱着,止不住的哭。裴毅渊反倒愉悦,他拨拉着少年疲软的性器,爱怜的抱起少年来到浴室。
寂静的室内,情爱的气息未散。男人低沉略闷的声音朦胧柔软,哄着坐在浴缸里哭泣的少年,他顶着一身抓痕,任劳任怨帮少年清洗。送去隔壁休息后又回来收拾房间。
法,他抱着男人挺着胸蹭男人的衣服,他牙咬着衣摆撕掉乳贴,男人冰凉的西装让少年叹谓。他急不可耐就去解男人的皮带,“肏我,快肏我,好痒、”
裴毅渊按住少年,帮他拉好衣服,“言言,先回家好不好。”
少年神情骤然冷下来,“你不想要我可以找别人。”
他说着起身就往外面走,裴毅渊系了个皮带的功夫就没了人影。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只好拿起手机给少年打电话,但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裴毅渊找到休息室,少年正面朝沙发趴着,他以为对方还在闹脾气,一边笑他小孩子心性一边去抱。
穆谨言意识已经在流走,他迷迷糊糊抬头,埋进裴毅渊怀里,“裴毅渊,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好。”
穆谨言走了。他说困了,就一睡不醒。
裴毅渊抱着穆谨言睡了一晚,祈求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他就会看到穆谨言得意的脸,听穆谨言说,哎呀被骗了吧!
但穆谨言不会开死亡的玩笑。
丧礼是裴毅渊操办的。但没人知道那方木盒里,装的是空的戒指盒。少年的骨灰并不在里面。
苏父苏母在此时也不敢相信,怎么仅仅分开不到半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眨眼就天人永隔。尸检时说是突发性心脏猝死。少年是心脏负荷太重。
穆谨言死后,裴毅渊很少出面。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裴毅渊这里都很安静。别墅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可裴毅渊却活的像两个人,桌上永远放着两人份是饭菜,菜色总有一份糖醋小排。阳台上的摇椅从一变成加宽的一,足够两个人并排躺。
天气好的时候,裴毅渊就会搂着毯子,打开那个裴【猪头】不许看的本子。少年的日记也是很有风格,流水账事无巨细。他在日记里爱过每一个人。
做布丁很好吃的丁姨,很会插花的王姐,开车很稳的李叔。
也讨厌很多人,穆远一家,学校里的同学。但这些人里面都没有他。
裴毅渊一页一页的翻过。原本能写两三页的流水账逐渐缩减,少年的话越来越少。从两张变成一张,变成一面,最后缩成几句话。
他翻到最后一页,“裴毅渊好好赎罪,不然以后都不来见你。”
裴毅渊活到了八十五,他是家喻户晓的慈善家,京城里曾经最抢手的钻石王老五。他终身未娶,却戴着婚戒。逢人便说这是爱人。
让他带来看看,他就说爱人闹脾气不愿见他。
在最后一次采访时,他说,他后半生至今的意义,就是赎罪和等待,但对方气性大,这么多年都不愿意来看他,他怕人跟别的人跑,所以要去追了。
他手上的戒指很旧了,唯有钻石熠熠生辉。
清晨,早读课的铃声打了两遍,空无一人的校园内,出现了一个男生。他斜挎着书包,校服懒懒散散的敞开露出里面的白t,满脸写着烦躁。也是,任谁一睁眼发现又回到了要每天早八的时候都会烦躁。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蒋珂怎么也没想到昨晚还在肝毕业论文的他,睁眼回到了自己高三的时候。这种烦躁痛苦愤怒的心情在看到站在楼下抬头向上看的男人时达到顶峰。
他拽拽书包,从男人身边经过时狠狠一撞,男人踉跄,一脸懵逼。他撩起眼帘,白眼明显,“看什么看,别挡道啊。”
穆谨言真是二丈摸不着头脑,心情也是恶劣,张嘴就怼:“哪来的狗吠。”说完两手插兜,冷哼一声,撞开这人大摇大摆离开。
蒋珂站在原地回头,不敢置信呐呐:“见鬼了,他也重生了不成?”
穆谨言走出老远,还在跟系统吐槽,“现在的学生啊,戾气太重,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你看看他刚才那副样子,要不是为了人设我直接一拳。”
系统呵呵两声,ooc电击惩罚自动开启。
穆谨言腿一软单手扶住手边的墙,酥酥麻麻的酸让他眼眶都红了,他哆嗦着声音,“给我一个理由。”
“在主角面前ooc,二级惩罚。”
穆谨言想想,爆了句粗口。
蒋珂很久没有回来过母校,还有点迷路,兜兜转转半天三过教室门而不入,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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