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啪嗒地往下掉泪。
“嗯嗯……啊……老公……好爽……好爽……啊啊啊……”
他既不是魏泽宇名义上也不是实际上的爱人,可在性爱中这个称呼显然能最大限度地激发雄性一方的欲望。
“妈的,老子要干死你。”
魏泽宇将许清树按在床趴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他的身体顶穿。许清树受不住刺激凄厉地哭着,肚皮那里不断被顶得向上凸起又弹了回去。
“老公……好爽……好爽……嗯嗯……受不了了……啊啊……”
“干死你,干死你。”魏泽宇双眼发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
许清树被肏得双眼失焦眼尾发红,屁股里火辣辣的像着了火。他忽然想,还好许鹤鸣不认自己这个哥哥,不然被别人知道亲哥在外面干这些勾当可怎么抬得起头。
“老公……老公……太快了……啊啊……屁股要烂了……”
许清树在魏泽宇的攻势下败下阵来,魏泽宇并不过瘾,又挥着手啪啪地往他屁股上抽。许清树痛得直叫,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声,魏泽宇又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吻了吻,“我可真爱死你了。”
“老公……我也爱你……嗯嗯……”许清树连忙表忠心。
做鸭,给主人提供情绪价值他是职业的。他这条贱命这辈子就这样了,从会所接第一个客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没了尊严与脸面。尊严,脸面,能当饭吃吗?
“许清树,你说你弟弟是个乖学生,怎么你是个这种货色啊?你俩到底是不是亲生的?”魏泽宇讲话毫不客气。
“唔……是……”许清树屁眼里还夹着魏泽宇的性器,呻吟一声说道,“是我不争气……”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弟弟叫什么名字?”
“叫……鹤鸣……”
“许鹤鸣?”
“嗯……”
魏泽宇笑了笑,又向下顶了几下,“有意思,除了姓,没一个地方跟你像。”
“嗯嗯……屁股……要坏了……啊啊……”
“乖,老公要射了。”
夏夜的风带着难以消解的暑气,头顶的风扇咯吱咯吱地转着,让人忍不住幻想它掉下来扇叶砸到人一片血肉横飞的场景。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连同桌的呼吸声都听得有些刺耳,许鹤鸣目光落在数学模拟卷上,思绪久久难以平静。
自那天晚上在卫生间许清树含过他那根东西后,他闭上眼都能看到对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亲哥为亲弟口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件龌龊淫贱不知廉耻的脏事。令许鹤鸣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一向讨厌那个人,在一瞬间却没有把他推开,反而因快感冲上脊柱感到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想到自己这没有出息的反应,许鹤鸣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不小心将手中的2b铅笔掰成了两段。
同桌戴着眼镜的男生被吓了一跳,推了推镜框,道:“鹤鸣,你没事吧,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许鹤鸣心虚地将两截断笔收到文具盒内,连忙说:“没事,刚太用力了,不好意思。”
同桌没再说什么,俯下身闷头做题,许鹤鸣也因这小插曲恢复平静,投入到题海战术中。
晚自习十点结束,对于缺觉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宿舍内舍友均匀的呼吸声陆续传来,只剩许鹤鸣在黑暗中大睁着眼辗转反侧。
黑暗中许清树那张脸再次被一笔一划勾勒在眼前,下体蹿起一股无名的邪火。可恶。许鹤鸣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个一巴掌。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哥哥,祸害了母亲,又来祸害自己。
阴茎硬得发胀,许鹤鸣终于抵抗不住,将手伸入内裤握住那根家伙,怀着一颗羞耻又愤怒的心上下撸动。
虽然舍友已经熟睡,他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响。直到那股黏腻在自己掌心释放,许鹤鸣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从床头抽出一张纸简单擦了擦,合上眼进入了梦乡。
在许鹤鸣为自己的前途伏案奋斗之时,许清树也在为弟弟的成家大计在床上出卖着身体。一想到可以为弟弟留下一笔不菲的成家费,许清树连做鸭都有了动力。此刻他那张刚含过弟弟阴茎的嘴,正趴在魏泽宇腿间,像舔舐奶糖一样舔舐着上面的每一寸皮肉。
“许清树,你可真她妈骚,天生就是做鸭的料。”魏泽宇拽着他的头发,笑着说道。
“嗯,我骚,我骚。”许清树一脸痴醉,仿佛那根阴茎真成了不可多得的美味。
魏泽宇受不了他这个样子,顶胯往他嘴里插了插,许清树上颌受到刺激顿时恶心得一阵干呕。魏泽宇一鼓作气,将沾着他口水的阴茎往他屁股里捅去。
“嗯……嗯……”高超的职业素养让许清树迅速做出反应,扭了扭屁股迎接着金主的插入。
魏泽宇一边捅一边往许清树背上抽着鞭子,直到那片雪白的脊背变得通红,像是要从里面涌出血来。
“嘶……啊啊……”许清树背上吃痛,身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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