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收住那些想把张实繁杀了的眼神,转而憋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放过我吧,主人。求求你……”
“你不是很喜欢吗?都流到我的裤子上了,好脏的口水小狗。”张实繁深呼吸了一口,接着把烟雾喷在了她的脸上,又一次难闻的烟味,好刺鼻,王释诚闻到了,那是尿液和大蒜混杂的味道,她在飞叶子。
“喜欢的话,要说感谢主人哦!”张实繁又抽了一巴掌在王释诚紧绷而挺翘的屁股上,“你第二容易惹怒我的,就是你他妈的这具僵尸身体,敏感得水流成瀑布了,也不愿意给点反应!怎么?不想玩扔盘子游戏了?要不然我再去给你找一群人来干你,我看每次那种时候,你挺欢快的嘛!”
看着她已经被抽打得一片红痕的屁股,再加上叶子给她的抽离感,张实繁真的有股怒火怄在了小腹,她想狠狠地抽打她,或者说狠狠地抽插她,用一堆侵略性的方式把她砍成两半。
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感谢,张实繁愤怒地掐住了她的乳尖。
“啊……”王释诚忍不住,哭着叫痛,求她松手,却惹来她更肆意地玩弄,就像要把她们从王释诚的身体里拔除一样暴虐地拉扯,乳肉已经被扯红到亲紫,顶端的颗粒像是被奸得落败了,两颗肉粒蔫蔫地立在乳肉上,快要分离。
“现在要叫我松手了?刚刚和李淳岸,你可不是那么冷淡的。我想你和徐越安也不是这样的吧!”像是在发泄最近的不如意,她左右来回抽着王释诚的巴掌,“你死了啊?这样装尸体,我不介意让你真的去死。”
王释诚扯出藏着无奈和凄惨的失智笑容,“好啊,主人。我只有一个电话要打。我情愿死了好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是惹怒了张实繁,“我最不喜欢brat这类,没想到自己的小狗也管教不住了!”
张实繁的能耐,王释诚想早已一一领教过了。鞭子绳子巨大阳具强制高潮、要不然就是动物园游戏、拉来一群人乱搞,这是张实繁的爱好,折磨她。
她拿来的不是马鞭,而是医院的吊瓶,砰地一声砸成碎玻璃片。
张实繁挑了一块厚实的,“划开怎么样,今天我给你纹几个字好了,‘乖狗要听主人的话’,这样怎么样?”
王释诚已经随便了,如果今天注定不能走出这个诊所,她不想再放弃自己的尊严了,她被田田扶着躺在手术床上,张实繁粗暴地用玻璃片在她晒得棕黄的小麦色后背上写着字,血液从表皮渗出,鲜红色的一大片从身侧流下来,沁透了手术床的被单,王释诚忍耐着,她压起手指蘸了一点自己的血液,放在自己的嘴里,原来死亡是铁锈的味道。
“乖狗”二字几乎占据了她的整个后背,皮肤被钝而粗砺的玻璃边缘割开,像布被手撕开那样,像给鱼打花刀那样,皮肉的血液时不时地随着玻璃碎片的运动挤出来,橡胶树上的刀痕比看起来的痛苦。
她企图通过回忆更大的痛苦来转移现在缓慢的行刑,最痛苦的不是伤口本身,是一直想要伤口愈合的心情。
妹妹的铁锈味很淡很稀,带着一丝鸟雀粪便的味道。
那天晚上,王释诚刚到家,感受到了那死亡的鸟粪气味正在下卵,幼虫钻进她的皮肤里,缓慢地爬行,楼梯间里一团白色,妈妈给妹妹盖了白布,她知道释真已经死了。
警察也是这样缓慢的爬行。爸爸和警察这么解释着,“脑瘫儿,她干干脆脆地跌下楼梯,倒也给我们省事了”,蜗牛一样的死亡证明开好了,然后如同他们这样缓慢地来,说上几句节哀之后,又像恼人苍蝇一样成群结队地飞出窗去。
似乎是在打发警察的时候说的话太寡义,爸爸在饭桌上又戴上了人皮,他说他何其辛苦地在鸡鸣地打工,活得那么苦还往家里寄钱,妹妹是孝顺是懂事,才懂得给咱们家松一口气。
铁锈一样的事,对他们来讲,从来不是什么大事。对不起,释真,这样的味道,就连姐姐也要忘记了。
“要,听,主人,的话,这样记住了吗?”张实繁刻完所有,湿答答的玻璃片上滴下来的血,没有王释诚眼睛里包的眼泪多,“别哭啊,这样就玩不起了吗?刚刚不是很拽的吗?”
她已经无暇在意了,除了哭之外仍然是沉默,张实繁想要收拾她的不在意,弧形的玻璃片抵在了她的脖子上,“最后一次,别哭了……”张实繁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怎么几年不见就成了破布娃娃了?”
她不喜欢这样易碎的王释诚,明明她之前不是这样的,明明她在被折磨了之后永远是温顺、忍耐,还可以让人觉得自己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事,因为王释诚永远还在期待着、保持着“我想要更多”的表情。
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血液也是,她刻下的买卖合同凝结了一部分,另一部分血肉模糊,张实繁的耐心耗尽了。
她用力地将玻璃片抵进了她的喉咙,压迫感之后又是痛,皮肉被磨破,更进一步的,她会把这块玻璃片插进她的喉咙里,她知道她和爸爸一样,和警察一样,和她父亲张瑞一样,都是从来不在乎铁锈味的死亡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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