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丙。此行打扰道长是在下有事相求,请阁下给予帮助。”姬无欢恭敬地双手抱拳,鞠了一躬。女人一挥扇子:“无妨,不必如此拘谨,说来听听。”
姬无欢于是将事情婉婉道来,女人听完后收起扇子朝着解飞鸿一指、一挑,解飞鸿就转了个身,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外跑去,一边还发出一声“哎啊呃呃、师傅啊弟子还没回报这次行程——”的怪叫。
女人扇子打开:“一会儿再来汇报也可。”也不知道解飞鸿看没看到。
等解飞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女人才又将眼神给回二人:“吾是北崖当今武道之长,余止鞘。”
娄丙一震,要说话本里那些女修多是温柔体贴的药修或是能以琴声动人心弦的乐修,在北崖山上要称武道之长,那必然是以剑着称,与他所认知的女修相差甚远。再仔细一看,他便发现余止鞘握着扇子的那只手心里布满老茧,指甲虽修建得圆润整洁,也用他花街上的姐姐们大有不同,是短而宽的,也不粉嫩光泽。
“此行飞鸿带你们来找吾是为了什么,吾已有猜测。”余止鞘叹了口气,扇子一展,“吾会去联系那人,不过他脾气古怪,数年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看你病情古怪,他说不定会起了兴致,来见你一面……”
“那如果他不来怎么办?”娄丙焦急道,“劳烦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无论怎样吾都得先联系他,这段时间你们先在北崖住下吧。飞鸿会为你们准备好住处。”余止鞘合上扇子,与撵走解飞鸿时同样一抬扇子,两人就被一股力量拎着后领子,提小猫似的扔到半空中,再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天旋地转,双腿发软地站在一座大院前。
和金碧辉煌的红瑜城不同,北崖的住所多为单层的木屋。正巧解飞鸿从院内走出,见两人脚步虚浮,苦笑:“知道我的飞行术跟谁学的了吧?”他拍了拍手,紧接着浑身衣物上粘着的灰尘被一阵风旋至半空中,他整理了下头发,将两人往院子里带,“这旧院自从之前的师兄搬走了,就许久没人居住,里头乱七八糟的。本应该有弟子负责整理的,看来是偷懒了,哈哈。”
院子里只有一颗松树,树下一张石桌,水井的绳子垂在井里,两间屋子相隔一面石墙,墙上爬着满满的冰霜。姬无欢正打算跟着娄丙进同一间屋子,就被解飞鸿阻止了:“这些天会有弟子来负责为你们打扫屋子,你们还是分开睡的好。”他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还没吃饭,一定饿了吧?”
经他一提,娄丙才想起自己肚子咕咕叫了一路,光是听到“饭”这个字,都饥肠辘辘。解飞鸿自然看出了他的窘迫:“你们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就叫人送过来。”
“都可以。”
“包子!”
解飞鸿离开后,很快食物就被送上来,也不知是不是姬无欢跟他提过,送食物的弟子惊愕地看着他接过盛放着十几个包子的托盘。他一手一个包子,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的石墙,也不知姬无欢在做什么。夜色已深,他将最后一口包子皮咽下肚,舔了舔手指想着夜里偷偷去拜访一下,就听石墙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头一看,只见姬无欢正扒在墙上,轻快地翻过来落在地上,抬起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娄大哥,你可真是好生无情,无欢在屋里等了你那么久,都不见你来探望我。”
“我这不是正打算去……”娄丙紧张地环顾四周,将他拉进屋里。姬无欢靠着他的胸膛,在胸前画着圈:“嘻嘻,娄大哥,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呀?”
“你瞎说什么呢!”娄丙脸上一热,下意识就想躲开,后腰却被一把捏住。姬无欢另一只手灵巧地探入他的裤沿,手指挤进臀缝里摁压着干涩的后穴:“真讨厌,你可是忘了昨夜答应我今天要好好补偿我的话了?”
趁着娄丙怔忪片刻的时间,姬无欢就灵巧地将身子挤进他两腿之间,褪下白色的亵裤,露出肥软的小屄。大约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花唇已经湿漉漉的滴着水,轻轻一挤就分开一道小口,软绵绵地嘬着姬无欢的手指。纤长的手指挤进肉道,捅了几下娄丙就受不住地大敞着双腿,猛地抬起腰泄了精。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姬无欢掏出粗长的性器,抵在穴口上下滑动,却偏偏不挤进来。他于是握住肉茎往里头送,仅仅是被肏入小半个龟头,他就感到下肢酸软,喘着粗气:“快点,进来……”
然而姬无欢不如他的心意,故意往上一顶,龟头“噗嗤”一下蹭过小巧敏感的阴蒂,被两瓣肉唇含住茎身,摁着穴心左右挤弄。他抓着娄丙的手去摸两人贴在一起的肉器,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不要嘛,娄大哥说好了要补偿我,自然得是你主动一些。况且你看……”说着,他小幅度地向后退了一些,一条银丝牵连在两人之间,阴唇粘附在柱身上,恋恋不舍地张开缝隙。姬无欢轻笑:“你都湿成这样了,想挨操想得不行了吧?”
娄丙被他说得面如血色,几番张口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语,只好勾着他的脖子祈求到:“快点儿,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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