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云微笑着，耐心地回答着，眼神却不动声色地从包西西五官上划过。
她有点失望，她自己一点儿都找不出相似的感觉。
“那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夏如云试探着问。
包西西险些一噎。她谨慎地想了想自己的经历，又想了想原身包西西的经历，差别也太大了，一个回答不好，就四处出bug。
于是，包老板熟练地打起了太极拳:“嗨，还行，就那样呗，随便瞎过过。不提了，来，干一杯！”
夏如云也感觉自己有些唐突，似乎触及到了包西西的伤心事，不好意思地碰了个杯，吃到一半，假装出去上个厕所，打算偷偷地把单买了。
“小姐你好，你妹妹已经vx上付完款结账了。”收营员笑了笑，“我们现在开始使用手机点单，手机结账了。”
夏如云收起钱包，笑了笑:“是啊，发展太快了。一切都变化太快了。”
两人吃吃玩玩聊聊，一顿饭竟然也吃了一个多小时，虽然缺了些路边摊的随意和自在，但是这家味道着实不错，把包西西撑得不行，直嚷着吃撑了，要自己走着回家去。
夏如云挥手送别，转头就回到了办公室。
“我托你一件事，帮我查一查，我有一朋友，她出身福利院……你能帮我查查她的福利院和她怎么到福利院的不？”
“我的老同学啊，”对面的男生哭笑不得，“咱们这么多年不见，我以为你来和我谈谈过往岁月呢，感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别贫嘴了。”夏如云淡淡地说，“这次回国，我一定要找到她。”
对面的男生正经了起来:“你觉得是？”
“我不确定。”夏如云叹了口气，“年纪岁数对不上，但是，我又觉得她很亲切……”
两人不知又聊了些什么，这才挂断了电话。
包西西拎着给君飞羽打包的烤串，一路溜达，也没回家，就溜达进了君氏集团。
已经过了下班高峰，但楼里还有零星加班到这个点的打工人才出来，看见包西西，禁不住打趣道:“哎哟，包老板，还记得我们这儿呢？馒头铺啥时候恢复正常营业啊？我天天喝咖啡，人都咖啡味了。”
包西西见缝插针:“快了快了，马上我的馒头铺就上月饼了，记得来我这里买哈！咖啡味月饼也有，我给你定制！”
“哎对了，我们老客户，能不能围观二少求婚场面啊？”
“……”君飞辰你干点人事吧！
一人犯蠢, 全族社死。
包西西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连坐制度了，明明是君飞辰一人犯的蠢，现在所有跟君家沾边的，头都抬不起来。
当然了, 君氏集团的员工也没好到哪里去, 走出去在论坛上, 都要被嘲笑:“你们老板跳楼求爱回来啦？”
偶尔遇见夸奖的:“真浪漫啊，有钱人的爱情果然跟我们普通老百姓不一样。”君家员工都要仔细斟酌一番:对方是真心实意吃这一套, 还是在阴阳啊？
包西西一路溜达进了君飞羽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他的房间灯还亮着。
君飞羽是个好领导，从来不会因为自己加班，就逼着手下人一起留下来。
“晚饭吃了么？给你送点烧烤。”包西西敲敲门, 推门而进, 举了举手中的小烧烤。
二号和三号听到声音，闻到香味，欢快地扑了上来。它们本来在底下玩呢，到了黄新下班的时间，铲了猫砂, 又把三号牵出去溜一圈，最后送到君飞羽办公室。
为此，君飞羽还特地又给了黄新一笔兼职费用，把黄新乐得眉开眼笑。
“没呢，”君飞羽愁眉苦脸开始卖惨, “没来得及吃, 太忙了。”
看着他垃圾桶内的汉堡包装袋, 包西西不予置评。
“去去去，你们不能吃, 不健康。”包西西拨开疯狂凑上来的二号、三号，把烧烤扔进君飞羽办公室房间内的微波炉热了热，递了过去，“你吃，不过少吃点，别吃撑了。”
君飞羽停下工作，和包西西边吃边聊。
“你说我大哥在家干什么呢？挨揍？”君飞羽笑出了声，“你不知道，昨天那个求婚，我直播给我妈看了，我妈气得没当场飞回来抽他一顿……”
包西西慈悲地看着眼前傻乐的狍子:“他挨不挨揍我不知道，反正他不来，你工作只会更痛苦是真的。”
傻狍子的笑容戛然而止，嘴里的烤五花肉都不香了。
“要不，你打个电话和苏秘书，哦，嫂子求求情吧，”君飞羽咽了口唾沫，“这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了。”
为君飞羽求情是假的，想听八卦是真的。君飞羽开始工作以后，包西西掏出手机，暗戳戳地和苏滢雪聊了起来。
苏滢雪爸妈没回去，大概是想借此机会，好好近距离修整一下霸总的脑回路。
不过据苏滢雪说，她爸妈现在有点儿绝望，似乎破罐子破摔了，这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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