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舟蹙眉,摸到她的嘴巴,轻轻捏了一下:“别嘴硬,乖一点。”
孟流景的唇不敢有任何动作,怕开口说话会含住她的手指,直到魏清舟恋恋不舍松开,她才敢喘气。
唇上的冰凉触觉还在,孟流景似乎被上了一个无形却约束力最强的锁,一言不发,老老实实背着人走剩下的路。
魏清舟合着眸子,贴在她后颈,心里的情愫和从未有过的欲念,彼此纠缠着在黑暗中疯狂滋长。
她闻到孟流景的味道,她想咬上去,她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是孟流景柔软的床,她的欲望怂恿她把人推倒,贴上去。
孟流景只觉得魏清舟的呼吸声越来越深沉,吹在她耳边,半边身子都一片火热。
距离出口只剩最后一个弯的时候,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几人对视一眼:来了!
再继续走肯定来不及,几人默契地都躲了起来。
孟流景和魏清舟一起藏在一个石缝后头,两人堪堪挤下,空间的狭窄迫使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愈发暧昧。
魏清舟身子发软,被人搂在怀里,两手捏着孟流景的肩,无法言说。
孟流景心跳斐然,低声安慰:“……抱歉,一会儿这个人过来我就把他摁倒,你先,忍耐一下……?”
魏清舟在黑暗里直视她,倾注自己全数的勇敢与她对视:“这,这算不得忍耐。”
孟流景还没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脚步声越发近了。噤声之后,赵红荣的脑袋探了出来。
她刚才明明还听到动静,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没人了?难道还在前边?
“这破地方到底怎么出去!”她骂了一句,正要继续走,便听到右边传来响动,她下意识举起镐头就砍过去,身后却突然传来窒息感,接着有人拧住自己的胳膊,然后自己似乎脱离了地面,只觉被甩到空中抡了起来,下一秒便结结实实被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震得只管咳嗽。
“咳咳咳咳咳!呃!”赵红荣剧烈地喘息,冷不防一个女孩的脸出现在面前,把她整个人提着,拖到洞边,语气恶劣:
“把村长引到这边来,快点儿!”
赵红荣的恐惧此刻才集结在脑海里,疼痛和害怕令她马上便遵从孟流景的话,大喊起来:
“快过来!他们在这儿!”
尖利的嗓音被挨着的洞传得四处回荡,最后荡进村长的耳朵里。
他快步朝那边赶过去时,那天晚上那个女生一脚踢碎床的画面突然闪现。
他立刻刹住脚步——“那么厉害的人,再加上两个小伙子,赵红荣怎么可能对付得过来??”
疑窦顿生。村长放轻了脚步,慢慢朝声源靠近,待到赵红荣第二次呼喊的时候,他甚至故作急匆匆地答应了一声。
接近声源处,他才看到赵红荣站在原地,身后一大片阴影看不真切,正满脸焦急地四处望,直到看到他,才长舒一口气:
“快过来!我抓住一个!”
村长略略放心,正要上前,背后一阵阴风,迫使他不得不就地翻滚,下一秒孟流景便抬腿继续追过来。
她眉峰冷硬,长腿蓄力追着村长连续横踢,速度快得叫人看不清楚。
“他妈的!你骗老子!”
村长怒骂一声,被一脚踢到后背,他顺势滚到一边,把手电筒打开晃过去。
孟流景被晃了一下,花了眼。
她当机立断,喊住想来帮忙的刘旭何:“你俩守着魏清舟,不用你们!”
山洞安静,村长穿着钉鞋,不用等眼睛里的光点消失也能判断他的方位。
孟流景胡乱踢在山壁上,凸出来的土块被她一脚踢散,落地时踩到赵红荣刚刚丢在地上的尖镐。
视线恢复清明,村长正要举着铁锹拍过来,孟流景哼冷,脚尖勾起尖镐提在手里,一下拍在村长肩上。
“当啷!”一声,铁锹落地,村长尖嚎一声,捂着肩膀倒在地上。
孟流景把铁锹踢到一边,刘旭何摁住呼哧呼哧喘气的村长,他的脸已经被摩擦出血,看上去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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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个人扭住,裴容辙押着赵红荣,刘旭何拉着村长,孟流景依旧背好魏清舟,几人总算是顺利找到出口,把两人拉回村子里。
但事与愿违的是,当梁祁鼎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并且拿出手机准备报警的时候,妇女们发出统一的质疑:
“还有这事儿?我们可不知道!”
梁祁鼎拿着手一脸震惊,把这些人从左看到右:“你们不知情?”
人们乱哄哄地表达自己不知情的立场,但目光却都聚集在被绑起来的两个人身上。
会计和魏清舟被裴容辙开车送医院了。
原本他们手里最多的就是人证,现在却是无效的。
梁祁鼎怒其不争一样脸涨得通红,其余几人也都觉得难以接受。
刘旭何怒道:“就是因为这种纵容,这两个人才敢一次又一次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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