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也就普通身高,王鹦姐们儿应该是神志不清,加上在床上仰视,所以觉得很高。
两人不敢站起来,光凭目测也不能看出具体在哪个范围。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袄,大夏天穿棉袄,估计是为了避免翻墙被刮伤,留下证据之类的。除此之外他还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头发也是包起来的,根本看不到一点儿有用信息。
他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香,从容不迫地插在桌子和墙之间的缝隙里。
看来这就是让其他人被侵犯时手脚酸软意识不清的东西!
孟流景屏住呼吸,示意魏清舟先在这儿,自己进去把人拿下。
凭她的身手,抓住这个人肯定不在话下。
两人刚刚沟通好,屋里便响起孟流景的电话铃声。
男人也被吓了一跳,放下正在陶醉的陈桃儿的内衣,迅速朝床上的手机走过去。
“裴容辙”的名字在屏幕上晃动,他犹豫了几秒,接起电话。
孟流景已经悄悄摸进屋子里,魏清舟按照商量好的拿了一个空花盆躲在门口。
孟流景跑进屋子的一瞬间,男人接通电话,是裴容辙:“景姐,你什么时候出来?还没找到手机吗?”
身后的脚步声和手机里的话让他头皮发麻,毫不犹豫离开现在的位置,下一秒就被一条腿掠过,带着骇人的力道踢在床上。
“啪!”床被孟流景一脚踢烂了,巨大的声音和震动把只是暂时失去意识的陈桃儿惊醒,她尖叫一声看向面前比她还惊慌失措的黑衣人。
男人本来还想干脆直接都拿下算了,但这一脚顿时把他的心思踢死了。
好家伙!我的身子骨哪比得上这床?!!!
他毫不犹豫,拉起陈桃儿就丢给孟流景,试图阻挡孟流景的攻势。
不料陈桃儿自己摔在一边:“孟姐姐快抓住他!不用管我!”
孟流景点了下头就追,却被男人丢在地上的内衣绊住磕了一跤,尽管她迅速爬起来,还是有了几秒的耽搁。
男人低声咒骂一句,匆忙出门的时候,又被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个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顿觉头晕眼花。
本就乌漆嘛黑,他也忙于逃走,来不及分辨什么,目标只有墙头!
如果抓到,下场肯定比被扒皮抽筋也好不到哪去,他三下五除二,动作流利爬上墙头准备翻下去。
墙边本来有一处沙堆,是王鹦原本想着垒一个小围墙用的,进来的时候他没算好位置,跳在旁边的花盆上,才打碎了花盆惊动了人。
现在还好,直接踩着沙堆就爬上墙。
孟流景追出来的同时摁亮了院子里的灯,看男人已经攀上墙头,她一急之下抓过魏清舟的花盆就扔过去,正中男人的腿,花盆被砸得稀巴烂。
他被击落,整个人栽下墙头,马上就响起油桶被撞倒的声音。
孟流景丢出花盆便追上去,等她翻上墙头再看,只有一个被砸倒的油桶,人已经不知去向。
鉴于到底是不太熟悉这个村子的地形,如果裴容辙两人都精神着,有人照顾陈桃儿和魏清舟,她肯定毫不犹豫追上去。但魏清舟还在,万一那个男人没走远,只是引开她,那她的离开就是完全错误的!
念及此,她跳下墙头,第一时间去看魏清舟:“怎么样?有没有事?”
魏清舟摇摇头:“去看看陈桃儿!”
墙边藏在半面油桶里的人听到院里的动静,这才慌忙从油桶底下钻出来逃走。
两人进了屋,第一时间把那根香掐灭,又打开所有的灯,直奔王鹦。
不出所料的,王鹦的屋里也有一根香,已经燃了一半,屋里飘着蓝色的烟。
孟流景捂着鼻子把香掐灭了,到底还是没叫醒王鹦,只能三人合力把她转移到客厅,四个人待在一处也放心点。
随后孟流景又给裴容辙打了电话,两个醉醺醺的人听说之后酒都醒了,跌跌撞撞进屋。
“让他跑了?!”
孟流景踢他一脚:“你不打那个电话我现在就是在踢他了!”
“我真是!”裴容辙给自己一个耳光:“气死我了!”
陈桃儿见状安慰道:“没关系,等我妈醒了,咱们再商量吧,要不是你们回来,我估计我……我就……”
她后怕地发抖,魏清舟一下一下拍着她安慰,刘旭何憋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孟流景也不想过于责怪他们,拍拍裴容辙的肩膀:“你在屋里守着她们,呵呵跟我出去看看有没有线索之类的。”
魏清舟闻言下意识把她叫住:“孟流景!”
孟流景顿住,折回到她面前:“别担心,我们两个人呢,一会儿就回来。”
魏清舟眼底的担忧不减,主动拉住孟流景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心里有奇怪的感觉,孟流景归结于今晚发生的事,拍拍她的头。
她知道魏清舟也是不安的,只是性格使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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