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佳节了,一大家子人也没有人想要去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打算高高兴兴过个团圆年。
只是……
“你瞧什么?”
沈醉蓝正洗着牌,好奇地看了一眼一直往厨房那瞟的白一。
“没、没什么。”
麻将桌上的白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坐也坐不住,眼神不断地向厨房那瞟去。
此时厨房里,明姒和宁成正在忙碌着,而两位老爷子也拉着傅牧南上书房去说事情去了,家里两个小姑娘正在玩。这么算来,也只有他陪着师娘和两位老夫人打麻将了。
此时的白一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在她们说“三缺一”的时候自告奋勇说自己会打麻将。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这下报应来了吧?
倒也不是说他不喜欢打麻将,只是牌桌上的三位的实力,真的是不敢恭维,典型的“打的菜但是想要玩”。作为小辈的白一不能总是赢,他要想法子如何不动声色地让三位长辈赢,这可真的是一个技术活。
白一觉得,打一个麻将,真得快让他本来就是白色的头发更加雪白了。
白一有些发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小白啊,你这技术不行啊,得多练练。”
宁老夫人瞧着自己赢了个大满贯,喜得嘴巴就没合上过,看着全程都在输钱的白一,老人家还要乐滋滋地提醒道。
“这年轻人啊,得多练练,不然之后和我们都没共同语言了。”
“是的是的,我一定多多练习。”
白一陪着笑容,只觉得自己打出去的牌都成了个烫手山芋。
人生啊,是不是过于艰难了一点?
而此时厨房内正在准备着年夜饭的两个男人,心思也几乎全在楼上被找谈话的傅牧南身上了。
“阿爹,你说爷爷跟姥爷,会同意傅牧南这狗东西进咱家吗?”
明姒最近瞧着傅牧南是越来越不顺眼,尤其看到宁团团黏着他的时候,恨不得冲出去踹傅牧南几脚。
“你放心好了,我爸跟岳父肯定不会同意的,”宁成切着手上的黄瓜,刀刀像是切在傅牧南身上一般,语气却很是轻松,“团团可是我们家的大宝贝,他想要拐走团团,怎么可能?”
再说了,两位老人家又都是普通人,还是团团最亲近的老人,这傅牧南还不得乖乖受着?
想到近来越来越嚣张的傅牧南此刻正在楼上被两位老人教训的模样的时候,宁成控制不住心中的得意,大声笑了起来。
明姒:“???”
自家阿爹莫不是被气疯了?
看不惯又无可奈何
然而,事实却出乎宁成的意料。
两位老爷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满意的笑容的,甚至一口一个“小傅”地叫着傅牧南。
宁成严重怀疑肯定没有人提前告诉这两位,他们看得极其顺眼的“小傅”其实是来抢他们宁家的小宝贝的。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对于宁家这一大家子的事情,沈醉蓝是没打算告诉这几位老人的。老人家年纪都大了,知道了这些事万一一个激动,真要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所以她谎称傅牧南是朋友家的一个小孩,如今是寄住在宁家的。
从明姒那知道了这一切的宁成近乎咬牙切齿地看着在两位老人家面前卖着乖的傅牧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加重手上下刀的力道。
瞧着自家阿爹这幅看不惯但又打不死傅牧南的样子,明姒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宁成的肩膀,同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安慰道:“阿爹莫气,之后更气的还会在后面。”
可不是嘛?之前那几百年,他几乎天天要被傅牧南的厚脸皮给气死,可偏偏阿姊喜欢,他又不好说什么。
如今看到宁成这幅样子,明姒诡异地心里有了一种平衡感。
宁成……
他有什么办法?只能把手中的猪肉当成是傅牧南,加重力气剁碎。
所以到晚上吃团圆饭的时候,沈醉蓝吃着狮子头,微微挑了挑眉,第一次用比较赞赏的语气夸了宁成。
“这肉挺细腻有嚼劲的,宁成,你手艺进步了。”
完全忘记了这狮子头为何会细腻有嚼劲的宁成乐呵呵地应下了,而一旁本来吃得开心的明姒手顿了顿。
能不有嚼劲吗……阿爹就差问阿云借惊鸿来砍肉了……这都是剁碎了之后再剁碎了好几遍的……没嚼劲不细腻就有鬼了……
但是这些话,明姒是不敢说的。
而此时饭桌上,宁老爷子在给宁老夫人剥虾。老夫人喜欢吃虾,老爷子给老夫人剥了一辈子的虾,如今看到饭桌上的油焖大虾,也已经下意识开启了剥虾模式。
他一边剥虾一边喜滋滋地给傅牧南传授着经验,“小傅啊,你以后可要多疼老婆。这疼老婆啊要从细节里表现出来,你看我现在剥虾都有了经验了,我夫人最爱吃我剥的虾了!”
在说道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老爷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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