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联一跃而上,成为嫌疑最重的存在。
“官大人,你们能帮凌平那个坏人抓猫妖,能不能帮帮我姐姐?他污蔑我姐姐的清白,害得姐姐跟江大哥……”
“丫丫,不要乱说话,御宁卫的大人们没空管这些!”
徐小沫一把捂住徐丫丫的嘴把她往身后拽,低着头有些神色落寞,“官爷,我真的没有吓唬凌平,他对我确实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但我妹妹还年幼,我不会为了一个人渣犯律法的,我还得养家。”
虽说恐吓最多打板子,但是那手劲是很大的,姑娘家哪怕只是挨上五板也得躺上个五六天下不来床,徐小沫不做买卖家里就没经济来源,她家这情况确实没有什么冲动的资本。
沈君尧不再为难她,让她案件结束之前不要离开庆京,随后就领着三人返回镇府司。
马车上,姜甯问他怎么突然就觉得徐小沫不是凶徒反倒联想到江联那儿去了,沈君尧说出了地上有砒霜的事情。
“她是做吃食买卖的,家中要干净,否则吃坏了肚子赔不起。她家墙角四处都撒了砒霜,隔壁又是猫叫阵阵,基本不会有活着的老鼠需要她处理,与那三只死鼠的情况不符。”
姜甯恍然大悟,感觉自己在对现场细节观察这一块依然是远远追不上沈指挥使的水平。
375 晓之以理
江联的夜士身份成功引起了沈君尧几人的注意,当天夜里曹奎就去调查了他的消息。
夜士虽然不属于朝廷官职,但分属各街道都亭所管辖所以信息都记录在册。曹奎掏出令牌说明来意,都亭的理事人员手脚麻利就把江联的信息拿了出来。
江联,土生土长庆京人士,爹娘在六年前回京路上遇上泥石流双双身亡,他子承父业做了夜士。
“他负责巡守的这几条街道巷子,都是泥土被挖走的那几处。”
沈君尧的脑子很好使,白天巡查的时候那些巷子他记得很清楚,就是江联负责的范围。
一两处巧合是偶然,那众多巧合多数就是人为制造的了。
徐小沫因为凌平的造谣生活更加困难了,江联喜欢徐小沫,他有犯案动机。
江联又正好就是个夜士,不受宵禁影响,甚至夜里有些时候也要巡守,可以挖走泥土再名正言顺出现在凌平家门口扔掉,他有作案的时机。
只是这处理老鼠的手法,依然没看出与他有什么关联。
没有害死人罪名也不重,沈君尧不想墨迹下去浪费时间,他们得了许可能借着查阴兵借道一案重查时家旧案,他想尽快动身于是决定直接登门去套江联的话。
天一亮他就出发了,曹奎的夫人身体不适,于是只有姜甯和时均随行。
灰鼠巷的人已经习惯了他们这三天进进出出了,大家也都从那面摊大爷嘴里知道并没有猫妖,是凌平得了狂犬病,于是对沈君尧三人的害怕也少了许多。
他们从巷口进去,跟面摊大爷打听了江联的家在哪一户,很快就找上门去了。
江联这几日都是巡夜,白天在家休息,敲门声将他吵醒,一开门他就对上了沈君尧那张严肃板正的脸。
“大……大人,何事啊?”
“来问些关于徐小沫的事情。”
原本江联还有些谨慎没立刻让沈君尧他们进门,但是一听到事关徐小沫当即就开了门。
他的院子倒也整齐,柴火堆在角落处,衣服晾晒在绳子上,水井边上种了些白菜萝卜,长势不错,就是个别上面留了些坑坑洼洼的洞。
江联担心徐小沫,人一进门就急忙询问情况,沈君尧将目光收回,直白地询问他跟徐小沫之间的关系。
“你对她似乎颇为关心,又时常帮忙,她的妹妹徐丫丫与你也十分亲近,为何她待你却如此冷漠。”
也许是沈君尧的话戳到了江联的痛处,他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语气染上了落寞,“我……并不知道,从前不是这样的,我以为自己与她是两情相悦的,但关于她的那些闲言碎语出现之后,她却再也不同我说话了,还处处避着我。我愿意听她解释,她却说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让我离她远一点。”
江联很显然是喜欢徐小沫的,而昨夜徐小沫的表情显然对江联也有意,那她为何不愿意给江联解释,这很不合理。
然而在沈君尧眼里,把案子处理完才是首要之事,至于别人情侣之间感情为何出了问题实在不该是他关注的懂点,他索性讲话挑明白了说。
“你现在是猫妖案最大嫌疑人,我需要提醒你,如今案子还没有闹出人命,按照律法,恐吓他人最多处杖刑五至十下,如果受害人不谅解也最多再加五杖,你自己考虑清楚。”
沈君尧并没有告诉江联狂犬病是来源于那只黑猫,他只说凌平得了狂犬病,并暗示他凌平时间不多了。
随后时均言简意赅将怀疑他的原因都说了个清楚明白,除了无法解释老鼠的死法,其余情况对江联来说非常不利。
江联脸色不太好看,但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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