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诚点头:“夫人说的是,我明天就带人进宫。”
“皇上,文昌伯求见!”
昨夜刚宠幸完云嫔的皇上,回到乾清宫处理奏折,还有些昏昏欲睡。
他此时有些怀念起大公主来。
若是有大公主在,此时他还能在云嫔那里多睡一会,白天还能陪几个美人去御花园赏花。
如今却是得窝在这方小天地中处理一堆奏折,皇上的心情顿时烦闷起来。
“他来做什么?”
皇上心情不好,自然也见不得别人好。
内侍不该抬头,语气更加谦卑,“说是为了煜王之子的事情”
皇上一听到煜王之子就更加暴躁了,他丢下毛笔,道:“让人进来。”
薛牧诚总算等到皇上召见,带了身后诚惶诚恐的阿三一起走进了乾清宫。
“臣拜见皇上。”
薛牧诚对着皇上叩拜行礼,身后的阿三也不敢直面圣言,对着皇帝方向跪拜。
皇上没什么耐心道:“文昌伯有何事要告诉朕?”
薛牧诚恭敬道:“臣听闻皇上一直命人搜捕煜王之子,便也一直让人留意着,想要为皇上分忧。前几日,臣出去吃饭,钱袋子被人偷走,臣的家仆抓到这个小贼,本想狠狠教训他一顿再将他送官,却偶然发现他身上有块胎记
臣当年听说过,煜王之子肩胛处有个胎记,便留了心眼,让人去查这小子来历,得知他竟然是煜王之子,这些年来,一直靠大公主接济,才得以存活下来。臣不敢留着此人,一查到他的来历,就马上带他进宫来,将此事禀告皇上。”
皇上一听,也顾不得去探寻薛牧诚为何会知道煜王之子肩胛处有胎记的事情,他对内侍道:“你让人扒了他衣服,看看他肩胛处是不是真有胎记?”
内侍马上就上前,直接就把阿三的衣襟拉开。
阿三肩胛处果然有一块很醒目的胎记。
皇上看了一眼,眼神就阴沉了几分。
他冷冷问阿三,“你和大公主信件来往几年了?”
阿三看了眼薛牧诚,可薛牧诚压根没有理会他。
他怕多说多错,只能害怕道:“小人不知道。”
“不知道?”皇上嗤笑:“你和大公主来往多年,是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谋夺朕的皇位不成?”
想到当年煜王所作所为,皇上眼中就多了几分猩红和震怒。
任何和煜王有关的人和事,都该被毁掉!
“来人,传万无邪!”
万无邪很快就进了乾清宫。
文昌伯带着“煜王之子”进宫的消息,他自然是早就知道了。
他也知道是谁在其中推波助澜。
不过,既然太后想早点解决了大公主,他当然也乐意卖这个人情。
“臣拜见皇上!”
皇上废话也不多说,指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阿三道:“你将人带下去查,朕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煜王之子!若他是,他和大公主来往是不是真的!”
“臣遵旨!”万无邪说完,就起身抓住了一旁颤抖的阿三。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无论是不是真的,结果都只有一个。
万无邪带着阿三离开后,皇上对薛牧诚道:“若他真是煜王之子,你就算立了大功,朕会重重赏你!”
“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臣不求赏赐!”文昌伯内心激动,脸上却仍然装着一副清正的样子。
皇上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正想夸赞几句,内侍进来通传,“皇上,瑞国公长子求见。”
“君宥齐?”
皇上一听说他来,严肃的脸上立即有了笑容。
“朕听说他出家了,怎么突然愿意进宫来见朕了?”
当初,君宥齐立下大功,皇上本想赏他一个爵位。
谁知道,君宥齐居然出家了。
皇上知道消息后,还觉得非常惋惜。
君宥齐才能不输其父,若是能将人留在朝野中,将是他一大助力。
如今他居然愿意进宫来,会不会是想通了?
皇上对君宥齐进宫的目的很好奇。
“宣他进来!”
君宥齐和张太医一起走进了乾清宫。
“拜见皇上。”
二人一起对着皇上叩拜。
皇上看到君宥齐,立即从龙座上走下来,笑意盈盈扶起他,可见对他多么看重。
“免礼!免礼!宥齐,朕一直盼着你能还俗来为朕分忧,如今总算心愿达成了!”
君宥齐起身,一脸愧疚道:“臣今日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其他重要的事情。”
皇上好奇问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瞥见旁边的张太医,更是满脸喜悦,“张太医也来了?你不是告老还乡了吗?”
张太医医术精湛,当初他还在宫中时,皇上便很倚重他。
张太医走时,皇上还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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