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初越让她无法不把注意力放在身上,她摸着心跳,都怪他给她喝那杯茶,过补!
“我只是觉得它好喝,所以才又泡了一杯,我不知道它那么厉害的……我是不是过一会就能好了?”
她可怜的哭腔本就动听,如今因为闯了小小的祸,更是我见犹怜。
张初越指腹挠了挠她下巴,让她放松,但嘴上却说:“恐怕要一晚睡不着了。”
温霁水瞳睁大:“那怎么办啊张初越!我会因为喝茶兴奋致死吗!”
“那倒不会,”
他说:“要么下楼跑八百米。”
现在别说让她跑步,要她落地都难。
温霁瑟瑟发抖:“我不行的,还有别的方法嘛……”
张初越左臂硬撑,右掌爱抚过她滑嫩的脸颊,道:“那就劳烦张太太,今晚多出点力了。”
作者有话说:
温小霁:现在的我浑身都是劲怎么回事啊orz
第52日
◎是谈恋爱了,又不是结婚了。◎
温霁绝不会承认主动坐到张初越腿上的人是她。
可他们又是那样默契。
合谱一首钢琴曲, 她的音调往下坠的刹那,迎来他向上的冲击,他带着她将按下琴键的速度疯狂加快, 快到瞬间进入她的极限, 金属管不断震动余韵, 丰富起伏的音乐前所未有地进入她的耳膜。
“嗡!”
温霁什么都听不见了。
音乐能将人引入天堂,又能将人拉下地狱,但归根结底是人谱奏出来的,所以, 是她自甘上瘾。
落地窗的白色纱幔掩着绿野葱葱,被风轻撩起,有碎金般的光投入胡桃木色的地板。
墙上的时针转过十一点, 阳光随着时间的走向, 还未到达最炙热的时候,张初越俯身在她耳边道:“明天是周日。”
她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温霁抓着白色布衾,经历过张初越,撒旦也不过如此。
下午三点的时候, 日头才有暂歇的意味, 被照射了那么久, 温霁眷恋地瘫睡在床上, 不愿起来。
再次转醒是傍晚, 张初越给她炖了鸡汤。
被他横抱起坐到餐桌前, 温霁没骨头似地侧身倚在他怀里, 让他一口一口地喂着汤。
温霁软得像朵棉花,只有这种时候她会乖顺一点, 不过怎样张初越都乐意, 他骨头也贱。
她轻声:“明天能歇一天吗, 我怕太疼了,去上课不方便。”
张初越大掌轻揉着她的后腰,脸颊贴着她的额头,说:“我一会给你上药。”
温霁一听,脸颊顿时胀热:“不用,我自己……”
“你自己怎么上?又看不见。”
温霁没想到他居然能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荤话,她气道:“我不会照着镜子吗!”
她是个大聪明,但张初越闻言狠掐了她腰侧的软肉一下,温霁吓得“呜”了声,扭头看他:“半分怜香惜玉都没有!”
张初越给她喂汤,言语镇静道:“再过几天就是国庆了。”
温霁听罢,浑身一僵,张初越眼眸垂下:“张太太紧张什么?”
她眼神飘忽,她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过程是遭受不住的,但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过几天又会想。
“既然还有国庆,那你急什么?张初越,不是吧不是吧,你这么急色!我真是看错你了!”
男人勾唇,任她调侃,也不反驳,温霁怕他七天都把她安排在床上呢,这个死变态,她咽了口汤说:
“对了,我们学校还有国庆小周游,我看了两个人还挺划算的,我来了北城都没怎么逛过,你想出去玩吗?其实随便走走也好,北城的秋天特别漂亮,还能看枫叶和银杏!你看吗?”
男人就看着她娇红的脸蛋,说了句让温霁一时愣住的话——
“国庆我有任务,不能见。”
温霁撅着的小嘴顿时张了张。
一双圆杏眼愣愣地看他。
张初越想起第一次在小河边遇见温霁的画面,她站在波光粼粼的水流里,像一株荇菜,俏丽,新鲜,笑时眼睛会弯,衬得白润的鹅蛋脸有股纯念。
没想到,就是他的妻子。
因为国庆不能见这件事,温霁吃饭也沉默了。
晚上她先去洗的澡,一点劲都没有,回来坐在床上。
看到张初越把药膏放在她睡的这边床头柜上。
温霁拿了过来拧开,她包里有随身带的小镜子和小梳子,都是红色的,结婚时买来当好意头。
忽地房门让人一推,客厅的光顺进来的刹那,温霁将睡裙拉到了脚踝,两条腿曲起缩进裙摆里。
张初越额骨立体,此间缀了几滴水珠,白色毛巾随意搭在赤袒的宽肩上,他拿过她手里的药膏,低声道:“你拿着镜子,我来上。”
温霁脚心在衾单上磨蹭,蜷缩。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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