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激顿时也有点生气,任性娇纵道:“是又怎样?你只是本小姐的按摩棒!如果你不能满足我我就去找别人……”
“啊!”
霓琬惊呼一声,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怒中的男人掐着脖子扔到了床上。
“你想找谁来干你?”
不堪一击的吊带被撕的粉碎,满身还未消散的情欲痕迹遮也遮不住。
席郁自知前两天把人肏得狠了,本来琢磨着给他放两天假养养身子,没想到这小婊子这么不知死活,逼都被肏烂了还敢送上门来给他玩。
霓琬被吓坏了,看着席郁阴沉的脸色却依然嘴硬地大声嚷嚷:“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
席郁脸色冷的吓人,磨了磨后槽牙,打定主意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骚货一个教训,于是随手抄来那根让霓琬闻风丧胆的戒尺,二话不说,朝着那烂熟的逼口狠狠抽打。
“啊……好痛……”
戒尺尖锐的角磨在霓琬红肿的阴蒂上,他两眼一抹黑,差点当场痛晕过去,不过这副身子似乎天生适合施虐,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痛,戒尺打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痛中带着点爽。
“呜呜……哥哥轻一点……我知道错了呜呜……”
霓琬一直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眼看情况不对立马很没骨气地当场滑跪道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却不敢忤逆席郁的惩戒,只能委屈地掰开双腿任由男人虐打。
渐渐的,小穴食髓知味似的溢出腥甜的淫水,冰冷的戒尺上都被淫水泡的亮晶晶的,在上下翻飞的动作间挥洒出来,牵出一条黏腻的线。
“啪嗒——”
席郁端详着戒尺上的淫液,沉着脸扔到了地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霓琬的臀,霓琬立马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巴普洛夫的狗,颤颤巍巍地转过身,跪在床上塌下腰,将臀部高高耸起。
席郁顺手解开领结缠在了霓琬纤细的脖颈上,像牵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一点点收紧布料,接着释放出膨胀的阴茎,横冲直撞地狠肏进霓琬富有肉感的双腿间。席郁快速耸动的健硕腰肢几乎能看到残影,他点了根烟,不疾不徐地吸了两口,皱着眉头吞云吐雾,冷峻的俊脸显得有些狠戾。
簌簌掉落的烟灰烫的霓琬背后生疼,他呜咽了两声,抗议似的,却被男人收紧了颈间的领带,传来一瞬间的窒息。
席郁像骑着头桀骜不驯的小野马,肆意驰骋着,怎么凶怎么肏。席郁做爱时一向很少顾及霓琬的感受,他在床上有点施虐的癖好,经常玩的霓琬满身是伤,哭着把哥哥主人老公轮番叫一遍,他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霓琬的手忍不住伸到前段抚慰那个备受冷落的阳物,还没动两下就被席郁狠狠打了下手背,他流着泪一阵委屈。
“不许碰。”席郁冷漠道,接着随手将烟头摁灭在缠着霓琬脖颈的领带上。
霓琬不敢不听话,他知道席郁是想把他肏射。之前他把席郁的话当耳旁风,偷偷抚慰那根形状漂亮的玉茎,被席郁发现后吊起来肏到失禁,不管他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最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小穴也被磨成了熟烂的婊子逼,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所以霓琬学乖了,他哼哼唧唧地摆动着腰臀迎合席郁狂风骤雨般的顶撞。
“你总是很擅长惹我生气,为什么学不乖,嗯?”席郁掐着霓琬的脖子,仿佛霓琬说错一个字,下一秒他就能让霓琬一命呜呼当场丧命。
霓琬委屈的不得了,呜呜咽咽地咬着手指流泪。
席郁冷冷地嗤笑一声,挺腰的动作更加粗暴,恨不得把霓琬干死在床上。
“啊啊啊……老公的鸡巴好猛……骚逼要烂了呜呜……主人干死小母狗……啊啊……”
席郁听着霓琬满嘴不知道从哪学来淫词艳语,眼神愈发恐怖,挥手狠狠打着那白生生的臀尖,“啪啪”声不绝于耳。
席郁每天都很忙,有时上完课,从公司下班后还得给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刁蛮公主补课。
霓琬压根不是读书的料,大概上帝在创造霓琬时给了他过溢的美貌,手一抖,没给读书那根筋。
霓辞远深知霓琬的尿性,本来打算直接让霓琬去国外留学镀层金。结果一向唯父命是从的霓琬却死活都不肯答应,他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霓琬也是一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的模样。霓辞远再劝,霓琬就眼圈红红的哭着说舍不得爸爸妈妈,一旁的孟书婷的心都被哭碎了,连忙把心肝抱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也不管霓辞远同不同意,当即决定让霓琬留在身边。
见此情形,霓琬见缝插针,半是撒娇半耍赖地央求霓辞远把席郁叫过来为他补习功课。
此事就这样一锤定音,不容置喙。
自从席郁来为霓琬补习功课,霓琬的成绩就像坐着火箭往上窜,霓辞远还为此大张旗鼓地请席郁吃了顿饭。
霓琬对着把他表扬上天的老父亲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眼,个中辛酸只有他自己懂得。
其实霓琬脑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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