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睡了不到一会,张仲发现,自己再也睡不安稳了,不时有人来问东问西,问者都还一个标准模式:把张仲摇木头般使劲摇醒,等张仲眼睛迷迷糊糊睁开以后,再在他耳边大声问“这个问题,书上是怎么解决的?”到这份上,张仲有点明白了,合着,自己当领导了!只是这领导有够小,不知道排到多少品级了!这破玩意儿还忒烦人,睡觉都睡不安稳,张仲真想在门口竖块牌子,上书:请勿打扰!考虑到这营地都是些不认识字的大老粗,这想法不了了之。好在,营地来请示的一些事还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张仲就算迷迷糊糊,也能随口给处理了,没有什么大不了。张仲这里是随意了,看在营地难民眼中可就是神奇了!当然,大家也只是认为张仲的文员之书神奇,要不然,一个稀里糊涂的文员还能办事不成?弓呆之所以能半睡半醒之间解决这些问题,在难民们看来,压根就是在照书上的念。弓呆虽然呆呆愣愣的,但他的书不错!现在这里没有其他能处理事物的文员,耕田无牛只有使马了,就这么着吧!整了一上午,张仲就没睡安稳过,这可不是个事。又一次打发走来问事的难民,张仲没有马上睡过去,看来,欲速不达,这事情没安排好,睡不了:“小坏,帮我整个人员职责分工出来,把管理责任分工下去,限制到我这里来汇报的人员,不然,我还不得累死!”“索拉思、牛头,爱爱格达,你们三个,担任小组长”张仲一边打哈欠,一边安排事:“把整个营地按区域分成三块,一人管一块,处理各自的事物”三个人对望了一眼,点点头。张仲继续安排:“卜蛮大叔负责整个营地的内务管理,如营地卫生、伙食、住房以及纠纷调解什么的,三个小组长在内务上有什么问题找卜蛮”三个小组长点头,卜蛮也高兴,重用了!“山猫,你负责营地的外务,也就是营地的生产、和其他营地的交往、周边环境的勘查等等,三个小组长在外务上要听山猫的安排,对了,卜蛮大叔和山猫每人挑选两个机灵点的小伙子帮忙吧”说到这里,张仲强调:“最最关键的是,三个小组长,你们要给大家说清楚,有问题只能先让你们处理,你们处理不下来,就找卜大叔和山猫处理,最后,大叔、山猫,你们要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每天下午抽个时间,一齐来找我解决,我帮你们查书!”五个耿直人对望了一眼,话说到这里,他们有点明白了,合着,弓呆嫌大家吵了他的睡眠!果然,张仲最后交待:“你们去忙吧,记住啊,千万不要让人随便跑来问东问西了,我好困啊!不行了,得睡觉,山猫,出去的时候注意带上门!真是的,都老大不小了,每次进来以后都把门开的老大”声音越说越小,大家还没有出屋子,张仲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摊上这么一个文员,还能说什么?乖乖照办吧。安排好基本的管理框架,张仲总算睡了两天安稳觉,这几个人都还行,三个小组长本身就有些声望有点人缘,处理一些日常事物也是不在话下。卜蛮和山猫战战兢兢、将信将疑、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张仲关于讲卫生的相关措施,让他们两安心和佩服的是,虽然营地还有极个别人发病,但是,远远不象是传言中的死亡之吻那么恐怖。有点怀疑啊!是不是死亡之吻!但是,三天后,从附近其他营地逃难而来的难民证明,死亡之吻的确在美索河两岸开始肆虐了!两个家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是不是大清早,跑去一阵猛摇:“弓呆、弓呆,美索河两岸真的出现死亡之吻了”张仲懒洋洋地说到:“你们不早就知道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是上午,休息时间,没事别来烦我”山猫和卜蛮愣了一下,这家伙,倒是一点也不急啊“喂、喂,弓呆,这些逃难来的难民怎么办?营地里的人,都怕他们带死亡之吻进来,想赶他们走呢”
“接收”张仲半睡半醒地说到:“接收进来,进来了,要求讲卫生!生病的老办法集中隔离,山猫,营地外围千万不能有积水;卜蛮,营地内,不能让我发现一只蚊虫和跳蚤。对了,山猫,你到外边找一种有点臭、半人高、色青的草本植物,只要差不多的,都给我找回来”“这东西有用?”山猫奇怪地问到。“哦,书上说,这东西能驱邪”张仲信口扯了一句,睡过去了。等两人外出了,张仲睡觉了,麻子抗议起来:“小坏姐,我抗议,严重抗议,仲哥他,搞种族歧视,跳蚤怎么了?跳蚤就不是蚤了?凭什么要灭?”“跳蚤,吸血,尤其卫生习惯差,经常带病菌,吸血的时候把疾病传染给人类”小坏在显示器上笑着说到:“麻子妹妹,你是不是想找几个壮跳蚤玩玩啊?”“蚤”麻子一听,跳蚤卫生习惯差!心里过不得日子,还是免了,赶紧站稳立场:“怎么会,小坏姐,我现在慎重申明,我们地蚤是食肉的,不是吸血的,不要拿我们伟大高贵的地蚤和跳蚤相提并论”“哦,我的天”八哥提出了异义:“白羊黑羊都是羊,地蚤跳蚤都是蚤,麻子,你和跳蚤在人心中一个地位”“蚤,怎么会一样呢?”麻子大叫起来:“八哥,你给老娘小心点,怎么能信口开河”张仲稀里糊涂过了20多天,稍稍好点了,但还是老觉得困,按八哥的说话,就是张仲本应该休息的,结果被人强行打扰,弄出后遗症来了,不定得瞌睡好久。张仲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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