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情色的、肉欲的、捣毁自尊的调教,终于在太阳升起之初,以她晕过去为契机短暂的落下了帷幕。
她的爱与灵魂被摧毁,信仰开始崩塌,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被肏的高潮了几次,她面颊红晕,烂肿的穴肉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唇瓣洒满了晶莹的水珠。
午夜悄然而去,窗外天渐渐亮了。
许秀丽湿淋淋像泡在水里的烂肉,她全身赤裸敞着被男人肏麻了的双腿,穴肉外翻吐着一股一股的精液。
她被藤条鞭打了近半个小时,全身上下不剩一块完好的皮肉。她嘶吼的求饶换来的不过是又一顿毒打。
最后她学会趴在地上,头跟媃蒂一样低垂,母畜一般跪趴着说出那句,“谢谢主人奖励。”
周哥才堪堪放过了不懂‘规矩’的她。
可惩罚依旧是免不了的,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她因所谓的‘过错’,被不停的折磨践踏。
周哥捆住她的双腿,将她掉在半空中,脖子拴着锁链高高昂起,小腿跟大腿紧紧贴合,粗麻绳如铁链般牢固,自缠绕的位置一圈一圈泛着淤紫的青光。
“许秀丽,你看。无数人会路过,会抬头,会看见你淫乱的模样,看你母畜一般撅着屁股被男人肏。”
周哥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许秀丽一双肿如核头的眉眼,早已不见光泽,像两颗落了尘的琥珀。
“唔…”许秀丽被扯的头疼,但很听话的向窗外看。
窗外是来往匆匆的行人,早餐摊支起,路过的学生嘻笑打闹。而她被捆住腿像狗一样敞着骚穴迎合男人。
“是…主人。”许秀丽颤抖的回答道。
她的羞愧难以启齿,她想闭眼,想无视,但她知道只要周哥想,她就会被无数人看到她淫荡的卑贱。
许秀丽别无他法,她被藤条打怕了,她只能乖顺。
很快,她就无暇顾及这点羞耻。
周哥将她的双眼蒙上一个漆黑的皮带眼罩,乳头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铃铛的声音叮当响起,突然一阵钻心的痛,从乳头传入五脏六腑。
“呀啊!呃…”许秀丽失措痛呼,又很快在害怕被周哥用藤条教规矩中,戛然而止。
她小巧玲珑的乳头被铁质的夹子夹住了,周哥故意摘掉了夹头的胶套,又挂上了一串铃铛,只要许秀丽被肏,铃铛就会随着她的胸乳摇晃,响起悦耳的铃声。
她赤身露体满身伤痕,悬在玻璃窗前,她的面前是逐渐升起的朝阳,她的身后是野兽般肏干骚穴的男人。
“呜呃~呃~哈啊~不~呀~”许秀丽紧皱着眉,被抽的烂肿的穴肉再次被鸡巴肏开,又痛又麻,一股股腥臭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蛰的她阴唇刺痛不已。
“哦~哦呼~好窄~”男人掐着她的腰肏干,被悬而空中如同一个来回摇摆的沙包,不需男人大动干戈的奸淫掳掠,她就会被摇晃的绳子荡来荡去。
她的骚穴因被皮鞋踩踏插入,尽管没踩到底可还是肿了,肿得更加狭窄,男人很快就被紧窒的穴肉,吮得缴械投降了,抓着栓住她腿根的绳索,粗喘着发出阵阵高亢的呻吟:“啊~哦…骚逼太紧了~要射了~呼呜~”
他抽出跳动着射精的鸡巴,柱身上沾满了乳白色粘稠的淫水,龟头对着许秀丽的屁眼射了出来。
男人其实想肏许秀丽的屁眼,可条件不允许,还没有开发过的屁眼,太脏了。
许秀丽生的太美了,身材前凸后翘,肏起来胸乳不受控的上下摇晃,柔软浑圆的屁股更是啪啪啪作响。
她如今被藤条鞭打的浑身热汗,眼睛失了神,像一具高高挂起的肉便器,任人肏干骚穴任人欺凌身心。
男人们都万分太期待下一次的聚会。
他们想看到崭新的、不一样的、淫荡下贱的,趴在他们胯下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求肏的许秀丽。
“骚穴敞着可不漂亮~”男人爽完还不忘折磨她翻着逼肉的骚穴,从一旁精挑细选拿起一根不知谁用过的按摩棒,假阳具上干涸的淫水像一层将掉的皮屑。
许秀丽浑身一僵,一个比任何男人还要粗的圆柱形物体对准她大敞四开的骚穴,一点点插进了她的穴里。
“啊~啊啊!”许秀丽没忍住吼了出声,一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脸上,她疼痛难忍感觉口腔里有血的味道。
假阳具一寸一寸开采她的骚穴,射在腔壁的精液都被假阳具怼进了子宫,许秀丽高亢的尖叫声也没让男人稍微有半点心软,更别提停下手去心疼她了。
“骚穴不被鸡巴肏很难受吧。”男人‘咕叽咕叽’在许秀丽的骚穴里抽插着这根粗壮无比的假巨根,漫不经心的说:“有假的大鸡巴时刻的肏你,你就不难受了。”
许秀丽全身剧烈抽搐,大腿根的肉颤颤巍巍,穴肉不停往外拱,她挣扎的身体随绳索摇摆,一荡一荡的来回晃,可每回她敏感的骚穴都会死死的插进她身后的那根假阳具底部。
“呜~呃嗯~要~”许秀丽感到一阵痉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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