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兹,今晚和我吗?”
金发碧眼的图斯对正在看书的乌兹眨眨眼。
“嗯”翻下一页。
监狱里的光线渐渐暗淡,乌兹疲惫的揉了揉眼,关上书本。
伸了个大懒腰。
将书放到固定的位置,准备赴约。一出门却发现有人像小狗一样在外面乖乖坐着,面上还挂着笑。
“走吧”乌兹不自觉的带了点笑。
图斯一直在外面等待着,看着乌兹对他浅浅的笑,他想不到这一天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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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斯的皮肤白的像纸,经络在皮肤里颜色显着。
催着动作的激烈青筋渐渐凸起来,显得脆弱。图斯手背着捆绑,像虾米一样窝着挨操。
“乌兹乌兹,啊~呜呜,我是乌兹的小狗,汪汪~”
“嗯?”有时候图斯叫的频繁了,乌兹掐着图斯腰部的软肉概率性地应他的叫唤,更多的是不理睬的干。
“小狗的穴爽吗?”图斯将有点带出来的哭腔压抑住,蓝眼睛水光潋滟,询问乌兹感受。
乌兹把图斯从肩膀摸到手指,之间还有长长的臂膀,起伏的肌肉,又在乌兹脑子里过了一遍。
“嗯,我喜欢图斯的身体,很热很舒服,有时会青筋暴起,摸着有些意思。”乌兹挂起笑,暂缓了动作,让彼此可以听清话语。他歪着头,散发着餍足的气味,从不吝啬夸赞别人的优点,也不会在这方面掩饰,在他眼里会让人有一种自己是珍宝的感觉。
图斯感觉这瞬间自己的存在价值到达了顶峰。
或许是觉得图斯的话有点多?有又快速抽插了起来,每次都会带出来些白沫。
水渍,喘息,热气,一室旖旎。
身体在冰冷的囚室也热烈无比,两具身体交缠着,难舍难分,一声声难耐的喘息,荒淫无度。
乌兹在慢动作时,闲下心,小幅度的顶弄图斯,会“点”或者说是“戳”图斯的脊背。突然的一下,比身下的操干更引发呻吟。
“叮~”乌兹眯着眼,假装在点门铃。但身下的人可受不了,心里有一种未知的恐惧或者期待等待每次“按铃”。
“不行了~呜呜~哈~”
“小狗怎么怎么弱,太弱可生不来虫蛋啊。”乌兹坏心死的逗着图斯,拧着雌虫为数不多脆弱的地方——腺体。
雌虫什么都能忍受,却唯独忍受不了信息素在自己的腺体里肆虐,这无意是非常私密的行为。
“我还能给主人肏,肏坏了也没关系,我给主人当小狗,汪汪~”图斯边被肏边装小狗,舌头微吐着,后面的软肉主人玩的开心就好。
乌兹看准时机就把舌头扯出来,图斯非常顺从地用舌头舔乌兹的手指。含着,舔舐着,只为获得主人的爱怜。
舌头与手指分离,银丝断裂。乌兹将口水抹在小狗的胸口。
捏捏狗狗的脸颊,图斯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红。看着图斯迷离的眼神,真的想起来幼犬,呆萌呆萌的。
“我喜欢小狗!”乌兹眉眼间就透着喜欢。他非常喜欢小狗狗,很可爱。
图斯呆住,随即狂喜了起来。
图斯以为这里的“小狗”特指他,更是开心的直接高潮,大喊“操死我”之类的话。
随着精液的释放填满了图斯的穴,乌兹抽了出来,自己一个人去洗漱了。而图斯也照常要拿塞子堵着,不让精液流失,但还是流出了一些。图斯想到了乌兹的阴茎上还应该有残留的。
但事后向乌兹索求都是困难的,尤其是和性擦边的。指,可以在前戏的时候舔,但是事后乌兹不允许。他一般就洗洗准备睡了,很公事公办的感觉。
即便如此图斯也很喜欢。但摸着存满精液的肚子,既期待又恐慌。期待降临一个留有乌兹血脉的人,自己也可以出狱。恐慌孩子有了就几乎代表和乌兹没什么关系了。
但乌兹需要这个孩子。
乌兹作为雄虫因为没有好好遵守雄虫义务,于是被派遣到这里,要求把这里的每个雌虫草到怀孕,才能放出来。如果有生雄蛋人数减半。
其实一般没有雄虫会被这样惩罚。雄虫义务并不多,此前没见过有虫被罚。乌兹也不是耍脾气的,现在的指标也有好好完成。
“滋滋滋”监狱配备给雌虫的设备都是用很久的了,图斯这边的水龙头拧起来会有很大的声音。
乌兹穿着他的小熊睡衣出来了,是从家里带来的。雄虫与其说是坐牢,不如上只是加倍做了雄虫义务罢了,在生活上管制并不强。
“晚安!”
雄虫非常有礼貌的对雌虫的睡眠表示祝福,也不等回应就离开了。
图斯摸着肚子,躺在床上,思考着人为不能决定的“什么时候能怀孕”的问题。
红色的寸头,肤色较深,身体上有错综复杂伤痕,脖子上套着抑制器。这是一个颇为厉害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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