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男娼的料。”
我不是男娼……我才不是,伊万拼命摇着头企图摆脱口中的肉棒反驳也试图摆脱毫无来由扣他脑门的污名,却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
身子却被夹在中间无助地被冲撞夹击,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惊恐地盯着眼前扭曲的阴毛即将戳到鼻尖。
“不做男娼的话倒是可惜,我甚至愿意赏他点好的。”尼古拉应和着节奏龟头往水球般柔软的膀胱上凿,凿一下修长白皙的青年就抖一下,后面的小嘴也拧一下。
浇着酒液的屁股上叠着艳丽的巴掌印,尼古拉本来嫌已经被碰过了,但总搁眼前晃还会跟着他肉棒的进出抖得可怜又可爱,情不自禁就伸手捏住了。
跟豆腐块似的,五指轻轻就陷进去,凉凉滑滑的手感。掐捏着屁股,里面的肉就活了,会吸又会扭。
伊万吓得往前窜,不料正中胡茬男下怀塞了个满嘴呼吸一滞,又急忙往后躲,却把自己串在肉棒上逃脱不得。
饱满的肚子坠成水滴般圆润的球拉得腰都塌着,随波逐流地前后摇晃,链子还严实封住了唯一的出口,解脱不得。
肚子发着热,阵阵抽搐,久憋的苦闷绷得腰腹酸酸胀胀,奇异的热流从脚底涌到头顶,皮肉浪潮般起伏。
眼泪大颗大颗从脸颊滑落,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男人的粗喘声、调笑声环绕在耳边。
两个体力旺盛的成年男人把他当成泄欲的男娼,翻来覆去在他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昏过去又肏醒了过来。
最后伊万都精神恍惚了,他就像被翻过来的青蛙敞着圆润的肚皮,金链勒进发紫的肉棒,金表随意地放在他腿间沾满了星星点点,白色的精液从合不拢的双腿中间汩汩流出,在身下积了一滩,洇了些进床单。
直到嘴里再没有东西堵着,嘶哑的声音还在喃喃:“我不是男娼,我不是男娼……”
远处可以看见房间窗户的一颗树上诡异地站着两道身影。
“他们在做什么?”沃佳很疑惑,见伊万在男人身下又哭又抖的,但男人们的表情明显是在做快活的事。
“他们在交配。”管家面无波澜地回答,若不是沃佳发问,他险些都要忘记沃佳被镇压时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被老主人管得严实竟然连人类最爱做的这码事都不知道。
沃佳看他们在床上翻来滚去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打算之后找伊万做做那种事看看里面是怎么个事:“所以表盖里面是什么?”
“不过是一点障眼法,会让人看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但伊万?”却不像是看到了什么渴望的东西。
“他已经有了能看穿黑暗的眼睛,但并不完全。”
“也是,不然早看出你的本相哪还敢对你吆来喝去。”沃佳顿了顿,想到那颗祖母绿,伊万身上的东西全部由管家经手:“祖母绿是你设计的?”
“本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他的后人来了,如果他不是那般没用我也不至于签下这么严苛的契约条款。”管家与沃佳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非人的劣根,也是他们的本性。
深夜宴会的宾客们喝得醉醺醺已然散得差不多了,应酬了一晚公爵夫人坐在沙发里也是疲惫至极。
跟随她多年的老仆凑到她耳边回报宴会各处的情况,听到那个房间碎裂的祖母绿时夫人倏然睁开眼睛:“那位男爵的后代真的没表现出一点特别的地方?”
老仆摇了摇头,目露怜惜,她进去时那孩子被虐玩得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夫人面有戚戚,接着吩咐她:“你去给深林里的那位送些礼物,再把我那套素白的裙子拿出来,明早去墓园看下姐姐。”
老仆准备下去,房间突然闯进两道人影。
“姑妈!有刺客!”来人风风火火直冲夫人,竟是胡茬男,尼古拉紧随其后。
公爵夫人吓了一跳,朝外看去,只这大嗓门吵吵闹闹也没别人追进来,心下定了定:“发生什么了慢慢说。”
“有个看不清脸的人走向我们突然就呼吸不了!肺里面跟灌了水似的,我和表哥差点死了!”胡茬男脸都吓白了,说话间惊慌张望生怕那人就在身边。
“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马上派人去搜!”夫人立刻把奴仆们喊去搜人。
尼古拉心有余悸,思衬半响还是觉得古怪,对方只是迎面走来他就不能呼吸,不似人力能做到,还是跟夫人讲了。
夫人皱着眉:“还记得那人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他一来水汽就变浓。”
“和你们呆一屋的男孩有提他祖父的事吗?”夫人心下有些不安,水汽、不能呼吸,让她想起了一个已经销声匿迹很久的“人”。
“姑妈问这个做什么?”
“你回答我就是了。”夫人语气拔高。
“没,倒是提过他曾祖父是贵族,好像是叫……”倒是尼古拉还有印象。
“你们连夜坐马车回去吧,我多派些人保护你们,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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