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当然知道,她从始至终都知道,她只有过那么一个男人。
她没有办法反驳这一点。
就在她感到万念俱灰之际,男人的声音复又响起,没有夹带什么温度却又激及了暗礁。
他说:“不过,还有种办法,你依然可以留在她身边。”
“什么?”有幸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水里抓住了浮木。
陆歧北正se道:“和我结婚。”
有幸盯着陆歧北的脸,有一瞬间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可对方紧紧盯着她回应的目光又告诉她这是真的。
有幸x1了口气,看着那张自己ai慕了十年的脸,心砰砰砰地像是要从x腔里跃出来,好在她还是有那么一丝理智的。
她涨红了脸,轻轻摇了摇头:“不,你在开玩笑吗?”
他了解她吗?谁会和一夜情对象结婚?
即便她不为自己考虑,她也要为他想一想,婚姻大事,他这么草率吗?
谁知陆歧北却挑了挑眉,说:“陆家没有私生子。”
“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但是三天后你要给我答复。”
那天,从陆歧北家出来,有幸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句话,以至于最近工作时,好几次被花刺刺到了皮肤,她都没有知觉。整日里,明眼人都看出她魂不守舍的,可她实在不知接下去该怎么办才好。
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但她仍然想不好,或者说,怎么想都想不好。慢慢是绝对不能让出去的。这是她从始至终都坚定的念头,可以说,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托。
回想当时,nn离开了半年之久,她就好像孤零零地被留在这个世界上。那种痛苦,她再也不想经历了。她需要一个家人,一个可以相依为命的家人。以前是nn,现在是慢慢,她不能失去她们。
而和陆歧北结婚,这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她再也没有勇气去打破生活了,现在的日子是她知足的,她只想这样一直平静地生活。
有幸想着,冒出一个念头,要不g脆跑路算了,找个天涯海角先躲起来,避过这阵风头再说。
她不觉得陆歧北会和她们一直耗下去。时间久远,她们也就无足轻重了。
更何况他也不缺nv人给他生孩子。
越想越有道理,有幸站起身来,打算立刻去收拾行李。可就像是猜中她的想法似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号码出现过一次,有幸就眼熟了,是他的电话。
犹豫了几秒,她还是按了接通的按钮。
“在店里?”男人先打破了空白,问道。
有幸“嗯”了一声。
陆歧北:“那我过来了,一起吃个晚饭?我来看看孩子。”
有幸下意识地回答道:“你不是说好三天吗?”她语气明显一急。
陆歧北被她的反应有些逗得失笑:“怎么?是怕我过来抢人?“他鲜少开玩笑,有幸也从没听过他开玩笑,登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她赧然:”不、不是的。”
陆歧北接着说:“我很快就到了。”
有幸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对面也看不到,又“嗯”了一声。她在他面前总有一些不自然。
她又想到慢慢,补充说:“慢慢今天又去上幼儿园了,要不你顺路帮我去接一下吧。我和老师说一声。”
陆歧北挑了挑眉,爽快答应下来。
牵着慢慢的的手,从幼儿园走出来,陆歧北深切感受到了孩子的乖巧。她不发一言地跟他走着,一点也不见惊慌吵嚷。
想着,陆歧北的心就柔软了下来。
“慢慢,你是叫慢慢对吗?”
小nv孩轻轻点了点头,尔后又“嗯”了声。
“慢慢,妈妈说等下在餐厅等我们一起吃饭,我带你一起过去好吗?”
慢慢抬头审视了一下这位陌生叔叔,其实她还是有点害怕他的,只是幼儿园里的小葵老师说他是妈妈的朋友,让她可以相信他。
妈妈从来不会骗她,小葵老师也是。因此,她才大着胆子和他一起走。
可这些心里话她不能讲出来,她只是答应道:“好。”
陆歧北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头次t会到拥有一个nv儿心里是这样熨贴的感觉。他和她的血管里留着相似的血,他也有真正属于他的家人了。
他的深思有些飘散,遂想起了一些往事。可是那些都不再重要,它们也将被他永久留在身后。
不如现在,他能感受到他正在前往一个新的未来。他想,他不会放手。
到了餐厅,有幸被提前引到陆歧北预定好的包厢里。她来早了一步,他们还在路上。
在等待的间隙,她垂头扫视了一眼自己的穿着,似乎和这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她本该换个t面的正裙,可出门时候交代了一下关店事宜,她出来后转头就没记起来。
是以,现在她身上还穿着在店里常穿的那件米se苎麻裙,上面还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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