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他的上心到了这种地步。
宋云谏拒绝道:“不用了,我开了车,自己回去就好了。”
傅靖琛也没察觉出什么来,道了句:“知道了,那你忙吧,我挂了。”
“嗯。”等了几秒钟,宋云谏挂了电话。
阳台的风吹的人格外清醒,楼下的风景在宋云谏的眼里一片模糊,他有时候想说服自己认真一点,就好好地去喜欢傅靖琛,就不会有这种负罪心理,就不用担心被他看出什么来,但他做不到,他心里搁的事太多了,哪一件都得小心翼翼。
身后的落地窗被敲响,宋云谏回过头去,发现母亲站在门后,他走过去打开了门,宋母走到外面,问他:“手边的事忙完了吗?”
宋云谏打电话的时候她避开了,知道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事,她担心回家这两天宋云谏也过不安心,要是不行就让他赶紧回去了。
“没事,只是一个朋友的电话,”宋云谏朝屋子里看,“雨凌呢?”
宋母说:“东西都收拾好了,她这回走了见面就是年后的事了。”
宋云谏宽慰道:“只要学校好,回来少点就少点吧,我在外面找人盯着她,有什么响声我能及时知道。”
宋母点点头,只能这样了,孩子大了,她不可能一辈子藏在羽翼下护着,只是身边见多了脏事,怕发生在自己的女孩身上罢了。
“你学校那些流言……还在吗?”宋母提起,这是宋云谏回来后宋母心里就一直想问的,她不知道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跟谁有关,只知道对宋云谏肯定是有影响的。
“没事了已经,”宋云谏分神说:“最近学校里来了一个新老师,在兰宁当地非常有名,学校里的目光也都放在他身上了,没人在意那些流言了。”
“可那对你还是有影响的啊,为什么会平白无故传出这种事来呢?那个跑到学校控诉你的人到底是谁?”宋母听说了,有个人跑到学校揭发宋云谏,这件事由此展开,并不是网上几句话抹黑他的,有个人到了学校闹,一下这事就起来了。
流言传出来的那天,宋云谏并没有在学校,是其他人通知他赶紧到学校去的,去了之后那个人已经走了,但是有视频为证,视频里那个人骂的很凶,说他破坏了自己的家庭,那个女人不是彦文修的妻子,富太太才不会下场搞这些动作,且这些事是彦文修主谋的,派来的无名小卒对他揭发,他太太知不知道宋云谏不是很确定。
“可能无意之中得罪了一些人。”宋云谏靠着身后的栏杆,对这种事他是无奈的。
宋云谏有体面的工作,但这种谣言完全能毁了他的前途,宋母之前是有所怀疑的,怀疑宋云谏在外面待久了是不是真的路子走歪了,可此时面对面她又没了这个想法。
她应该相信自己孩子的品行,她是最了解的,但宋云谏在国外待过,长大后就不在自己的身边了,宋母也怕他做错了决定。
“你跟文修还有联系吗?”宋母另辟蹊径,“他能不能帮帮你?”
彦文修,如果母亲知道这一切因他而起,就不会天真地说出这番话来了,他们只知道他跟彦文修结束了,以怎样的方式,但不知道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他们藕断丝连着呢,彦文修根本没放过他,明里暗里的烂招用了多少次了。
宋云谏低声说:“没联系了,结束就结束了,他帮我做什么?我一辈子也不想看见那个人。”
当年他和彦文修的事宋母就是不支持的,首先,彦文修比宋云谏大太多了,而且听起来来头不小,这种人宋母是不敢招惹上的,她只是提醒了宋云谏几句,不会说去让他赶紧停下跟他的关系,她对两个孩子都不曾有过反对的表现,不认可的事也只是放在心底不说罢了。
后来慢慢的,她从宋云谏的嘴里,对这个大他这么多的男人有了改观,觉得这个人也不错,会照顾人,成熟稳重,事业上能扶持宋云谏也好,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的面,宋云谏连他的照片也没有,当时他说彦文修不喜欢拍照,宋母也只能靠想象去在脑海里描绘出儿子嘴里这个有风度的谦谦君子。
却没想到是这么讽刺的一件事。
“他的妻子没有再来找上你什么的吧?”宋母看着宋云谏,眉眼尽是忧虑,“你不要瞒着母亲,管他多大的官,你才是受害者,他们不能太过了。”
母亲虽告诫他们在外面不要惹事,能忍则忍,但宋云谏和彦文修的这件事存在着巨大的不公,母亲也看不下去了,但凡宋云谏松个口,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彦文修的妻子曾拜访过他的母亲,来警告他们一整家,宋母才知道宋云谏挨过巴掌,宋云谏从未主动提起过,在外面这些年,她也不敢深想他忍气吞声了多少没道理的事,是她把他教得太过了,忍气吞声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
“没有,我跟他结束以后没有来往了,他妻子打也打过我了,骂也骂过了,还要把我怎么样?”宋云谏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是他这辈子都难以消除的阴影,可他嘴上从不表露,“不用担心我,妈,你给了我一张好脸,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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