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心计低级不入眼,却是个会计较的厉害人物。不让她找,她真不主动找。听话过头挺让人不喜欢的,徐敬西缓慢吸了口烟,手臂随意搁在车窗,任她委屈,也不哄了。门打开,白人保镖坐回驾驶位,启动车。“徐先生,解决好了。”听到动静,黎影回头,看向驾驶位的白人司机,对方手指遗留没擦干净的血迹,随后戴上一副白手套掩盖,双手这才稳扶方向盘。似无事发生,偏一股浓郁的腥味弥漫在车厢,无法掩盖。黎影呆滞,目光下意识停留在白人的白手套,找不到任何焦距。徐敬西打量怀里瑟缩的人儿,小姑娘眉毛皱得厉害。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三秒,徐敬西摘下烟,啐出一丝烟雾:“不用紧张。”他讲出这四个字,自始至终未带一丝人该有的温度。黎影懵懵回头,仰望吞云吐雾里的男人,他的手自始自终不抱她,浑身都透着股云淡风轻的做派。白人保镖启动车子,稳稳打方向盘,离开街边:“摄像头花钱解决了,辫子男在后面的车,一会儿调头,去密歇根湖。”指尖的烟徐徐烧起一缕一缕稀薄的烟雾,蒙得徐敬西眼眸里的精光模糊又寡淡,一语不发。车入主干道车流,黎影手指忽而握紧徐敬西精壮的手臂:“先生,我朋友还在酒吧。”徐敬西视线下移,落在攥紧手臂的一双软手,软绵绵的,力气估计都被吓光了。男人眼眸带了点无视感,好似旁人的死活与他无关:“自己都被欺负死了,还有心情想别人。”黎影小声解释:“与她们无关,亨利冲我来,我们本来体验一下就回酒店,亨利非找我麻烦。”徐敬西眼眸一瞥,一贯高高在上的睥睨,对她讲的一番废话只揪到两个字,低嗤:“亨利?”小姑娘不懂事地点头,未发觉自己的反常。徐敬西腔调慵懒:“认识多久。”黎影抬眸,眼巴巴望人:“今晚刚认识。”徐敬西忽然笑了:“刚见面就记得人家名儿,记忆不错。”怎么听出一丝不对劲的嘲讽,黎影心有慌张中,下意识去解释:“是亨利自己说的。”她一定是忘记对方想碰她腰,逼迫她的场景,她一定是忘记对方头破血流的模样,一个劲‘亨利亨利’地叫。徐敬西沉寂了数秒,在想他和她多久没见面,想不起来,指尖夹的烟烧到底,星火虚微烫了指背。他厌恶地挑眉,不疾不徐掐灭烟头,下一秒,用力按住黎影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倒性的优势将她压到座椅,低颈,含住她的唇。遗留烟味的气息挤进口腔。胸腔呼吸一片薄弱,黎影被吻得呼吸不过来。从不能好好吻,这么用力过度占据,她都快断气了。他永远如此,无视白人保镖的存在,无视白人保镖轻而易举窥见暧昧的画面,无视车窗外的车辆与行人会不会看见。他真的是…她的反抗半点不起作用,手腕被桎梏得更紧,这位高高在上的权贵力气太强势,弄得更狠。只觉得唇瓣一阵刺骨的疼。跟那夜天台一样,明发现被人看到,他玩得更兴奋。
斑驳街灯投进车厢,腰身被徐敬西大手满身满骨的揉弄,收紧,吻得小姑娘身体虚软臣服,抑制不住地弓着腰向上,前身的沟壑高度满满撑起,那件黑色蕾丝小衣半露,沾满红酒渍的白衬衣崩开两颗扣子。听到弹开的声音,她大脑懵了一瞬,不用看都知道何光景。脸颊无端泛起娇红,纤软柔嫩的手指轻轻攀上徐敬西的背阔,要他压下来挡住。徐敬西呼吸加重,吻下移,抵进她胸口,嘶哑的嗓音若无其事命令:“d your own bess,schreyer。”名叫schreyer的司机浑身一颤,压根不敢瞧后视镜,利落反扣。黎影终是得以喘息,手心抱住男人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呼吸,差点溺毙。偏头,看着车窗外屹立入云的辉煌广厦,模糊迷了双眼。却还是去深记,阶级者重权,求爱者只配卑微行乞,无情可破全局。男人英俊的脸依旧埋在她前身,忽而一咬。黎影收紧双腿,缓缓闭上眼眸,紧紧咬着唇瓣,碍于车里有其他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感受到她的反应,徐敬西放慢了吻,低嗤:“敏感。”天气炎热,她血液更热,双颊像红透的西红柿。车子最后停在芝加哥瑞吉大厦,看着冷漠下车的男人,就这么将衣裳不整的她留在车里:“弄好再下车。”黎影噢,低头,系好衬衣纽扣,整理好才推门下车。迎面是位西装革履的白人男士,递给徐敬西一张奢金色的卡,恭敬伸手。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黎影跟他坐电梯住进顶层大平层。不是酒店,更像是私人住宅,即便没人住,房内打理得干净,黑白巴曼风的奢丽装潢。她没手机,没敢问徐敬西要他手机来用,发现房间里的座机只能链接底楼的大堂。默默坐在沙发里,看向落地窗前静立的男人。徐敬西双手抄在西裤兜,背着身,和白人保镖schreyer聊天,声低无温,具体内容黎影翻译不过来。徐敬西语速流畅,没有半点停顿。捕捉到几个词。扔进密歇根湖和酒吧。schreyer颔首,说了一些旁人听不懂的事情。随后,徐敬西转身进书房,依旧双手插兜,看都没看过来一眼,‘砰——’抬脚关门。白人保镖侍手,静站原地等待。尤记得徐敬西喊他名字,schreyer。挺霸气的名字,跟他保镖的体型一样霸气侧漏,站着一动不动如浇铸的铁人,侧脸阴恻恻的瘆人头皮发麻。侍在身前的手背,泛紫的粗血管扩张爆凸。却不得不有事相求,黎影说话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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