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此时此刻水汽弥漫,随着白敛之的顶弄晶莹的水汽一晃一晃的,在白敛之对他的胞宫口锲而不舍的冲撞下,他的胞宫被白敛之强行破开了一道口子,粗大的鸡巴插了进去,但仅仅是进去了一个龟头就寸步难进了。
白敛之眉头一皱,转而摁住江嗣己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套,江嗣己眼里的晶莹终于在此刻落了下来,他拼命摇着头,哭求着白敛之:“哈……呃啊……啊哈……好、好心人……”
白敛之眉头一挑,笑着摇头否认道:“好心人?我可不是,尊者莫不是叫错了人?”
江嗣己摇着头,嘴巴已经被操得合拢不住,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他求着白敛之,话语间是满满的示弱和哭腔:“求你……啊啊……好、啊——!”
白敛之像是故意的,每次当江嗣己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刻意加大力度和速度,去磨他的宫口,歪着头声音里含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装傻,“什么?你在说什么?抱歉这位尊者,你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呢。”
江嗣己迫不得已,只能把声音提高,可是声音提高的同时,呻吟声也更大了,白敛之调笑着说:“不愧是尊者,做起这种事情来,也比一般人叫的声音更大些。”
江嗣己不懂情感,不知廉耻,因此他这种话根本对他起不到半点伤害,然而让他难受的,是白敛之一下子全根没入他子宫里的那个鸡巴,不仅大,还粗,他又不像虞万柯那样会顾及他的感受,让他先爽了自己再爽,因此折磨的他又疼又爽,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凿击着他幼嫩的胞宫。
简直像个莽夫。江嗣己咬着下唇,一脸难耐,闷哼声仍是从齿缝里溢出。
白敛之原只是想要发泄和报复,同时让自己周身灵气怨气达到一种平衡状态,然而插着江嗣己的穴便渐渐入迷,一时上头,难以再拔出来,只想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塞的更深一些,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卵蛋一齐塞进去才好。
粗大的粉红色鸡巴如同打桩一般凶狠地进出着江嗣己的花穴,将窄小的穴口撑得发白,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早已被粗大的肉棒插成了白色的泡沫状,粘在白敛之的鸡巴上的毛发上,淫靡无比。
胸前的两团乳肉此时此刻透着淡粉色,乳肉团上的嫣红尖尖更是被揉捏的无比肿大。白敛之看得眼热,俯下身将两个奶头吃进嘴里,大口吮吸着。
几声压抑的呻吟从江嗣己的嘴里溢出来,白敛之狠狠插了几下,把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胞宫壁上射了出来。射精时间长而持久,精液量大到将江嗣己的整个小子宫里都装满了精液还不够,不停地从宫颈口往外溢出。
江嗣己被白敛之的精液冲刷了子宫,哆嗦着身子随之泄了出来。江嗣己浑身还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然而他却语气夹枪带棍,刺着白敛之,“呔,也……也不过如此……看你那么狂,没想到这么短。”
听后,白敛之只觉得额角青筋微微跳动,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阴沉沉的目光落到江嗣己的身上,他忽然勾唇灿烂一笑,“原本还担心尊者会不会累了,可是看尊者此般模样,想来是不累的。”
江嗣己下意识感觉到不妙,然而他如今的身体已经彻底软在白敛之身下,如果不是白敛之知道江嗣己如今是被碰一下敏感点就会全身失去反抗之力,他还真要被江嗣己如今这幅看上去欲拒还迎、欲求不满、满眼期待的模样给欺骗了。
江嗣己正在紧张间,被白敛之扯着头发按住后脑提了起来,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江嗣己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味道似曾相识,他曾在虞万柯专门为他筑的金屋里日日夜夜……都与这个气味相伴。
那是多荒淫的一段时光啊。
江嗣己有些自嘲地扯了下嘴角紧接着被捏着下巴强行打开紧闭的双唇,方才在他身下那张穴里抽插的那根鸡巴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鸡巴太大太粗,把他的嘴撑得难受极了,鸡巴太长,然而白敛之却想要将整个鸡巴都插进他的嘴巴里,一个劲儿地挺腰直直地戳上了他脆弱的喉管,引得他喉咙被迫吞咽几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晶莹透明的口水在透着情欲粉色的锁骨上,使原本就淫靡的画面更香艳了几分。
白敛之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是看到江嗣己这般模样时,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底像野火烧过之后疯长的野草,将他满腔的理智都烧为灰烬,只想要入他,插得他对他哭泣,向他求饶,甚至是……更加过分的想法。
粗硬的鸡巴在江嗣己的嘴里疯狂进出着,插得江嗣己两眼翻白、甚至是呼吸不顺,身下的小口还在淌着水,内里瘙痒无比,渴求着有什么粗硬的东西能够插进去才好。
江嗣己无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肥厚的阴唇被夹在一起的双腿不停地磨来磨去,江嗣己来不及抽搐,就差点窒息而忙,因为白敛之只管自己发泄,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硕大的龟头碾上他的喉管,呛得他直咳嗽。
鼻间充满了一股腥膻味,连同嗓子眼里面,也都是难闻的腥膻味。江嗣己被弄得实在是难受,窒息的感觉,加上嗓子被捅得生疼,嘴巴被迫撑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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