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不错,很厉害啊。想当年我引气入体,可是花了整整半年,你竟然只用了四个月,今晚奖励你一个大鸡腿!”
袁瑾本来兴奋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受到打击,他躲过江嗣己的手站在江嗣己面前不满道:“什么嘛,说得好听奖励我鸡腿,说直白点其实是你自己馋了吧!你又想让我给你做荷叶鸡!”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鸡!”
江嗣己故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我小的时候连口热饭都吃不到,如今好不容易能吃到了……你不是说你会好好对待我的吗?”
“我……你……”袁瑾看着江嗣己装出来的表情,一时语塞,真要说重了他又不忍心,唉,江嗣己真的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偏偏他又心甘情愿,太可恶了!
“行行行,我这就去做荷叶鸡,不过不是你奖励我,是我奖励你,记住了江嗣己,是我袁瑾奖励你的,好好受着!”袁瑾磨了磨牙,没好气地说。
他无可奈何地把脸扭到一旁,又生气又不想现在就走开去做饭,于是就直直站在江嗣己面前故意露出一副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给江嗣己看。
一阵风吹过,江嗣己打了个喷嚏,袁瑾转头怒气冲冲地看向他,把怀里的汤婆子塞给江嗣己,冷哼一声,“你也太弱不禁风了,拿好你的汤婆子,哥给你做鸡去!”
江嗣己轻挑眉头,迅速敲了一下袁瑾的头,袁瑾抱着头冲他大叫,“你干嘛莫名其妙打人!”
江嗣己道:“打的就是你,没大没小的家伙,叫爹爹!”
“不叫就不叫!你算我哪门子的爹啊,有你这么当人爹的吗?啊?”袁瑾抬起头质问他,见江嗣己一句话都答不出来,袁瑾得意洋洋道:“说实在的,我感觉我才像是你爹,天天伺候着你这个祖宗……”
“啊,你干嘛踢我!”袁瑾捂着自己的屁股在原地乱蹦。
江嗣己生气地继续拿脚踹他,“踢得就是你,没大没小的东西,你说谁是谁是儿子呢?啊?”
袁瑾不服气地重重哼了一声,趁机跑远,消失在江嗣己面前。
江嗣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咧着嘴角冷笑一声。
“小样儿,跟我斗,回娘胎重造都别想斗过我。”
“呦,这么大口气啊?那我呢?你说我能不能斗过你?”
一声大笑从墙头传来,江嗣己抬头看过去,果不其然是朝闻道。
他歪了歪头,笑了一下,“这可说不准呢。”
朝闻道一瞬间从墙头到了江嗣己面前,一把拦着江嗣己的腰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拇指和食指捏起江嗣己的下巴道:“我们去塌上斗一斗?”
江嗣己好半晌才慢慢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好啊。”他歪头言笑晏晏,“儿子,爹斗不过你,怜惜怜惜我。”
朝闻道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没绷住,他眼含危险,对江嗣己道:“早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
“对呢,不然怎么会和你睡了呢?”江嗣己笑着说,“谁能给我庇护,谁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对我做什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江嗣己伸出手指点在朝闻道心口处,被朝闻道一把捏住了手指。
抬头对上朝闻道森冷的目光,江嗣己笑了笑。
这段时间来,无影楼每个人都能上他,朝闻道,命捏在你手里我可以服软,但恶心你你也不敢轻易杀了我。
因为你——需要我。
江嗣己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朝闻道附身含住江嗣己的耳垂用牙齿极具挑逗和暧昧性地啃咬,如愿以偿地感受到江嗣己的身体一颤,随之而来一股异香在空中弥漫。
朝闻道在江嗣己耳边轻轻呵气:“那么爹爹,我们现在上床吧。”
江嗣己有些抗拒地皱眉,“你的修为又倒退了吗?”
朝闻道舔了舔嘴唇,眼底是浓重得化不开的墨色,“没有。”
江嗣己闻言嫌弃道:“那你来找我就单纯为了做爱?”
“不可以吗?”朝闻道挑眉,“江嗣己,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收留你们,替你保护你那个私生子收入的代价是什么?”
“啧。”江嗣己的眉头狠狠地夹起来,“要做快做。”
朝闻道闻言被气笑了,直接将江嗣己打横抱起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将江嗣己扔到塌上后倾身就压了上去,江嗣己推了推他,在他强忍不耐的目光下指了指门口道:“门,关门。”
“啧。”这下轮到朝闻道嫌弃了,他挥手将门“哐”的一声关上,手中灵力闪过,江嗣己身上的衣服转瞬成了碎片化为乌有。
在朝闻道未经任何前戏直接进入江嗣己的一瞬间,江嗣己突然想到什么,随着朝闻道粗壮的性器一点儿一点儿碾入他身体里,在他的口中溢出一声极为不适的呻吟同时他紧接着道,“禁制,下一道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禁制……啊!”
江嗣己一句话还没说完,朝闻道抽出自己的性器泄愤似的重重撞上他的花心,江嗣己口中的话语被撞得稀碎,身下的小穴颤颤抖抖地收缩着,包裹着朝闻道的那柄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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