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就是完成任务,决不动情。”
时应昭进了那天进入的那家青楼。月魂依旧像往常一样,忠诚的跟在时应昭后面。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全都叫出来!”
耳边软声细语,香粉扑鼻,忙着倒酒的,忙着剥葡萄的,忙着捶背的,时应昭抓住了一只想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手,看向不远处规规矩矩站着的月魂,摇曳的烛光照在他的鼻尖上,那么安静那么美丽。
他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的,不就是比无情吗?谁在意似的。
然而,看着月魂毫无反应,他却实在是做不到。
“钱照给,你们,都下去吧。”时应昭扶着额头,一把挥散了聚在他旁边的莺莺燕燕。
月魂转过身来,似乎在等待着时应昭的下一步指示,然而却被时应昭拦腰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阁,阁主?”
还未等月魂说完,时应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月魂现在在他的怀里,他就应该知足了。
“阁主——”月魂弱弱的叫着,像是邀请一样,双手无措的抓住身下的灰色床单,又放开,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
他的身体摆出了一个方便时应昭动作的姿势,努力放松每一处肌肉,大大的敞开自己的身体,宛如最稚嫩最不设防的小羊羔,任由时应昭的索取。
时应昭望着身下的月魂,疏离冷漠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眼尾泛红宛如春潮,潋滟盈盈,如小水妖般的风情摇曳。
时应昭埋头一路顺着月魂雪白的脖颈往下啃咬,他的动作很难品出温柔两个字,比以往粗鲁了许多,他在月魂雪白的肌肤上耕作又破坏,势必要留下些“我来过”的痕迹来。
时应昭不得不承认,月魂对他的吸引力是与日俱增,看到月魂他就头脑发胀,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在糖水罐子里,他恨不得将人揣进兜里,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可是,他悲哀的发现,月魂似乎对他并不是这样。
有一种月魂离他好远好远的感觉,还有一种月魂下一秒就会面无表情离他而去的感觉。
明明在这之前,他都是很冷静理智的,不会这么患得患失的。
一想到这个就感觉吃了铁一样胃部沉重,时应昭又狠狠一口咬在了月魂胸前的乳尖上,另一只手则抓住月魂的另一侧小乳,不停的碾压拉扯,月魂因为疼痛,身子颤栗,时应昭却不放过他似的,另一只大掌绕过他的腰部,把住他的消瘦的背部,肩胛骨和他的掌心紧紧贴紧,按住月魂颤抖往后缩的身体,不让他与他的身体有丝毫的间隙。
月魂脖颈往后仰,眉头微蹙,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红唇发出急促细弱的呻吟声,汗液从他清冷的眉眼滑落,隐没在了棉质床单里。
时应昭的口腔满意的离开,月魂的乳尖出现粉红,竟是被时应昭咬破了皮。
他看着月魂身上由他制造的痕迹,就像是证明月魂是属于他的证据一样,心里那口堵得慌的气也消解了不少。
时应昭抓住月魂早已经翘起来的玉茎,用手掌撸动了一会儿,越看越可爱,便俯下身,一口含住,果不其然,月魂受惊般颤抖起来,身子如水蛇般开始扭动抗拒,不过比第一次时应昭给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反应好了许多,那次月魂整个身体直接弹了起来,一脚踹在了时应昭的胸口上,不过也脱了那次的福,月魂在床上更加百依百顺了。
时应昭啪的一声,打在了月魂肥大的臀部上,雪白的臀肉顿时艳红一片,“老实点!”时应昭口含月魂的性器,声音有些模糊囫囵,牙齿碰到了玉茎的铃口,月魂整个身体一抖,竟是直接泄在了时应昭的嘴里。
时应昭就着口里的精液,吻上月魂的唇,将散发着腥味的精液渡到月魂的嘴里,舌头如一条灵巧的蛇,诱导着月魂将属于他的精液吞进嘴里。
月魂脸上红潮遍布,微张着嘴,嘴边残留着白色液体,羞涩难当的别过脸,颤抖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一如含羞带怯的月魂。
“我之前说了什么?”
月魂听到了时应昭的声音,眼眸低垂,僵硬的转过头,强迫自己看向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应昭,似乎比起忍受时应昭在他身上任意采撷,让他直视时应昭的目光,才是最为难的事情。
这是之前时应昭对月魂在床上提出来的又一个要求——做情事的时候,要看着他。
时应昭发现在床上的时候,月魂不是闭着眼睛,就是头侧向一边,有时候还用雪白的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留下两片绯红挂在脸上。
时应昭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板过月魂的脸,对他说“看着我”,他要月魂的整个瞳孔里都是他,他要月魂记住他在他身上叱咤开采的样子。
月魂黑色的发丝披散在整个床单上,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因为情潮而泛红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静静的等待着时应昭的采摘。
时应昭三下除两下,飞快的剥掉了月魂身上的衣服,拨开月魂雪白的双腿,将月魂的一条白玉细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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