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四日,家里出车祸了。
爸妈与哥哥自驾游,没有告诉我,回来的路上山路侧翻,爸妈当场死亡,蒙上白布运到太平间去了,哥哥进急救,进行手术,所幸无大碍,不过到现在都处于昏迷状态,已一月有余。
直到父母下葬他都没醒过来,我主持了葬礼,看到他们的棺材被土一层层埋没,心中并无太大难过,大抵是因为父母并不喜欢我。
讽刺的是,他们最爱的哥哥,没能参加他们的葬礼。
我与他们三人关系较疏远,在外参加工作十余年没有回过家过年,所以他们的容貌几乎被我遗忘。
本来想等哥哥苏醒给他一笔钱就走的,但医生告诉我,哥哥残疾了,虽然腿没锯掉,但大概率不能动了,一连大小便失禁,需要我去照顾他。
或许参加康复训练够积极你哥就能恢复了,不是没有这个先例。
医生安慰我,但我只是觉得纳闷,为什么他残疾要我来照顾,找个护工不就得了?
但是我心底有个奇怪的感觉阻止了我的疑问,于是我应了下来。
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没想到家这边变化那么大,房子虽然大体没变,但我的屋子被当作储物间,连相册都被收起来。
哥哥目前的职业是模特,他的房间里有很多他的艺术照,模糊的记忆力,哥哥长得比我还白,漂亮且讲究,像个女孩子一样干净,甚至被同性表白,哥哥被恶心到之后就勤奋锻炼,并把皮肤晒成古铜色,因他身材高大,体态良好,大学没毕业就得到了平面模特的工作。
不得不说他的那些工作照,光看外表我已经无法将他与上学时期的他联系起来,但他眼里的那股桀骜不驯倒是一分未变。
没过几天,哥哥终于醒了,于是我去医院看望他,第一次。
他躺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浑身散发着难以描述的味道,虚弱至极,护士掀开被子,我发现他的双腿肌肉居然萎缩了,没想到会这么快。
哥哥显然了解情况了,但他无法接受,目前的他无法说话,身体也动不了,于是他只能通过流泪表达自己不甘,难过的情绪。
看着他这副狼狈摸样,我硬了。
我的确慌乱了,我的工作需要天天跟人打交道,所以我很会聊天,但眼下看着他的眼泪一滴滴洇到枕套上,我却只能重复,哥哥,别难过,你还有我,别难过。
我想擦去他的眼泪,但他头扭开,我没能碰到他的脸,有些遗憾,但又有些快意。
护士看着我,我有些尴尬,于是只好客套几句就离开了。
当天晚上我在软件上约了个女的去酒店做爱了。
做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哥哥,他萎缩的,古铜色修直的双腿。
因为哥哥目前的身体状况无法走动太远,于是我向总部申请将我的工作调到地区分部来,然后我将父母房间的东西都清理走,换成我的东西,我便在那里住了下来。
这几天一直去医院看望哥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他不理我,我也不搭话,除了亲戚外,没人来看望他,他不想让他同事知道他这副模样,所以辞职也是一声不吭的。
哥哥就是这么把骄傲看的重要。
在医院的时候护工帮哥哥处理各种生理问题,我从来没关注过,我觉得这件事只要把钱给到位了,没人会不好好干活,于是我给那位护工开了三倍工资,告诉他,嘴巴严点,少打听,也不许跟我哥搭话,要是让我发现了,直接辞掉他。
护工被我吓到了,呵呵,头一次当老板,感觉还挺爽。
没过几天我就把他辞了,自己去照顾我哥了,倒也不是因为他干得不好,只是觉得能趁此机会和哥亲近亲近也挺好的,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在总部表现很出色,所以到了地区任职直接成了个小领导,每天工作个几小时就没活了,于是我空出一大把时间。
哥哥的皮肤细腻,可能是因为疾病的影响,稍微用点力气就会在上面留下痕迹,哥一开始自然坚决反对,但他目前这个样子,除了听我的也不能做什么。
我每天给他倒尿袋,脱下他的衣服,用湿毛巾擦他的身体,看着他修长的身躯,带着光泽的皮肤,有时擦着擦着我就硬了,好在我的西装宽松,所以哥没察觉到。
照顾了一段时间,哥终于出院了,坐着他的轮椅。但是虽然回到家里,也只是换个地方,他的身体状态什么也做不了,也很少说话,人变得很消极,懒得打理自己,我每天都会给他刮胡须,刮去他嘴上的白沫,看着他无神的眼,我心里居然有一种幸灾乐祸和快意。
每天下班回家我做饭,做完叫哥吃,哥会拄着两根拐杖慢慢走出来,因为不熟练,有时还会摔倒,痛的他低声呻吟,我赶忙将他扶起的时候,会发现他的耳根通红,这又让我一阵兴奋。
照顾了一段时间,哥终于稍微接纳我了,会偶尔和我聊聊天,但实际上,因为家里的关系,也聊不聊什么,顶多就是天气,新闻,有时提到我的工作,他的眼里会透露出羡慕,我看得出来他也想找个工作,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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