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抽搐,食髓知味的肉穴张合着喷出水来。
还只是最低档,褚玉就已经高潮了。
“这么舒服吗?”
柳渡沉声说,他的手指都占满了褚玉的霪水,一时甚至握不紧硅胶材质的跳蛋。
“不……呜,我,我想上厕所……”
褚玉声音颤颤,尿意愈发强烈地漫上小腹,可尿道又被堵住,无处发泄。
被弄得泪水涟涟的oga得不到alpha的任何安抚,只能无助地去抱紧自己的枕头,显得愈发可怜了。
柳渡看在眼里,眼中的焦躁与理智缠斗不断,他想赶紧结束任务,赶紧结束对褚玉的折磨,更想立刻去抱他亲他,去吻他泛红流泪的眼角。
但这操蛋的任务让他什么都没法做。
柳渡的动作更快了些,一手重新将那枚湿淋淋的跳蛋按回红肿痉挛的阴蒂上,一手抽出一根被他套好避孕套的假阴茎。
那根东西的分量远比不上柳渡自己的,褚玉的女穴浅窄又敏感,他也更希望让褚玉感受到的快感多于痛感,可褚玉却很难不害怕,拼命摇着头,不断的哭喘已经让他说话都有些艰难,半天才央求出声:
“不要,不要这个……求你……不要进去……”
褚玉哭得太厉害,枕头都要被淹湿,可连他自己都知道求饶无用,只能徒劳地把脸埋在枕头里,试图从柔软中求得一丝安慰。
柳渡的动作足够耐心,那根假阴茎的型号也不大,很轻易就挤进了被淫水濡湿的穴口,被紧致而热情的媚肉吞吃进去。柳渡却又骤然施力,粗暴地将震动棒插到极限又扯出,褚玉哭着说不要,可下身却咬得很紧,想要拔出都相当费力,震动棒一动,咕啾咕啾的闷闷水声就不断冒出。
“呜……唔嗯……”
水润娇嫩的女穴被时轻时重地贯穿着,褚玉哭叫抗拒的声音轻易就被操软了,只能晕乎乎地叫喘。柳渡清楚以什么样的角度捅进去能让褚玉获得最大的快感,欢愉如拍打在岸边的海浪,一下下冲刷着,明明并不太难受,可褚玉却感觉愈发焦渴。
好渴。好渴。都做到这一步了,柳渡宁愿用这种东西干他,也不愿意亲他一下。
褚玉委屈地蹭了枕头两下,将嘴唇咬得更紧了,可好想接吻,好想柠檬薄荷的味道,好饿。褚玉干脆松开唇,咬住了枕头的一角。
明明鼻尖萦绕着烘焙坊中甜腻干燥的麦芽香气,可是嘴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他几乎要抓狂了。
没有味道。没有味道。没有味道。
柳渡却趁着他放松了些许,将震动棒碾到了他甬道中的敏感软肉上,然后拨开了开关——
假阴茎立即顶着内里那块柔软滚烫的敏感媚肉振动起来,自发在肉感的甬道中进出耸动,不仅振动那么简单,最顶端还机械地以高速频率拍打着最敏感处,褚玉的注意力被迫拉回淫欲之中,大腿肉都随着振动频率颤颤,泛起微小的肉浪,里面那根东西暴力地顶弄他的花穴,将他弄得汁水直流。
褚玉实在受不了了,近乎凄惨地呻吟尖叫,抽搐着蜷起脚趾。震动棒无所忌惮地横冲直撞,过分充盈的膀胱被隔着几层薄肉压迫,酸胀的尿意将褚玉脑袋里的弦绷到最紧,括约肌似乎都在抽搐,可偏偏尿道被深深堵住,无处发泄,折磨得他几近崩溃。
而柳渡吐出一口浊气,重新打开夹紧褚玉乳尖的两枚乳夹,上下都在无情地颤动、捻动、抽插,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溺死褚玉,褚玉几乎只进气不出气,眼前模糊、有气无力地去抓柳渡的衣角,可柳渡手指一挑,将那枚抵在褚玉充血阴蒂上的跳蛋微微滑动,抵在了褚玉微微抽搐的女性尿道口。
“不……不要……真的不行了……!”
褚玉哭喘得上不来气,无意识地挺动腰身,花穴和乳尖强行向他输送着超过承受限度的快感,如同电流流窜在四肢百骸,膀胱被尿液和外部的碾动压迫到了极致,前端硬得不行,偏偏释放不出,酸软的腿心被跳蛋磨着,更为隐蔽的女性尿道口被磨得微弱开合,柳渡知道他又要高潮了,立刻将跳蛋调到了更高一档。
“要、要尿出来了……不……呜……!”
褚玉可怜地尖叫,完全受不住这样的频率,身体痉挛抽搐地瘫软下来,花穴喷出大股的霪水,被磨得发红的女性尿道口也猛烈地开合挛缩起来,终于非常微弱地泌出一小股颜色浅淡的水液。
女性尿道被完全疏通,出于排尿反射彻底无法再憋住,更多水液从肉缝中无法克制地排出,褚玉骤然失禁,把床单都彻底弄脏,他羞得无地自容,巴不得直接咬舌把自己咬死。
如同定音锤般的声音终于传来: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5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好脏,好脏……”
褚玉崩溃不已,他把脸彻底埋进枕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渡,可柳渡似乎低低喘了口气,今天第一次将褚玉抱了起来,声音隐忍到了极限:
“不脏,我们去洗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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