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迫坐在他怀里挣扎不得,他的阴茎在水里进入了那管紧窄的肠道,将后面的穴也灌满了自己的精。
水声晃荡不停,伊利亚软在卢卡斯的怀里,觉得自己两口穴都要被操坏了。先射进去的热精从阴道流进了浴缸里,可刚刚灌进肠道里的那些却还被粗壮阴茎给堵着,只有在卢卡斯抽插的时候才有机会稍稍吐出来一些。
他实在是被撑得有些受不住了,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到卢卡斯面前去,被含着舔吻一阵,这才小声撒娇,“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也不知道卢卡斯的敏感词到底是什么,明明对于他来说这么简单一句话,卢卡斯却像是进入了发情期的兽,将他压在浴缸边沿又狠狠操了一顿。
性事好不容易结束,伊利亚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卢卡斯弄坏了。热精不断从肿胀嫣红的肉穴往外流,那种情色黏腻的感觉让伊利亚羞得眼睫都不住发颤。
尤其坐在卢卡斯怀里的时候,他还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是有些疼的。他分不清这是因为被卢卡斯打了屁股还是被后入的时候顶得太狠,红着脸嘟囔,“我一点都没说错……你就是我见过的最坏的人,你还打我屁股。”
话音落下,他又自认为隐秘的抬起眼皮子去确认卢卡斯的脸色,没想到两个人的视线直接对上了。
于是短暂静默一瞬,他又装得自然而然地移开了视线,“但是没关系……我还是喜欢你。”
卢卡斯欣喜,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顺利度过试用期了。他激动的抱着伊利亚,刚想说点什么温情的话来回应伊利亚,就听伊利亚磕磕巴巴地补充,“如果、如果能少做一点,我会更喜欢你的!”
“……”
卢卡斯摇头,坚定,“不,这个程度已经足够了。你可以少一点,我会补回来。”
小情侣的婚礼定在毕业那年的夏天,两个人私底下偷偷商量好了,才一起去跟两边的家长说。
因为已经是在一起有时间了,两边家长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意见。于是自然而然顺利进行的仪式在全联邦的频道直播,全程两个人都表现得格外绅士得体,赢得不少赞美和祝贺。
然后下午乘专机去度蜜月的地方,伊利亚只是晚上楼一步,再去了,就听着卢卡斯在房间里呜呜咽咽的哭。
“……?”
伊利亚抓着门把手往下压,将主卧的房门推开一线,探出头去小声地叫:“卢卡斯?”
“怎、怎么了!”
过来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的男人还穿着正装,一边用袖口抹眼睛一边仓皇往起站的样子多少是有点狼狈了。那双充了些血丝的蓝色眼睛转过来,明显是还觉得难堪呢。
担心有佣人经过会让卢卡斯觉得丢脸,伊利亚进门反手把门关上了,这才朝着卢卡斯走过去,“你哭什么……哎呀!你不要又开始了……”
原本还算淡定的脚步加快了不少,伊利亚满心困惑,走过去双手捧着卢卡斯的脸,无奈的用指腹去抹,“是不是出发的时候学姐又打你了?”
“……”
卢卡斯的哭意一下就收住了。
他先是装得气势汹汹的跟伊利亚说罗莎现在已经不能轻易打到他了,看见伊利亚只是敷衍的点头,他红了脸,小声坦白,“我只是没想过一切会这么顺利。”
“我们从认识到在一起,直到现在结婚,真的顺利的都让我觉得不真实。”
伊利亚沉默着,觉得卢卡斯不真实的感受恐怕才是真实的。他怀疑卢卡斯失忆了,不然不应该把被他囚禁在地下室、告他上法庭以及宣布婚期那天被他爸爸用枪杆子抵着脑门儿的经历称为顺利。
但是算了,既然卢卡斯觉得那些也能够称得上是顺利,那就是顺利吧。
伊利亚暗自点头肯定了卢卡斯的想法,见着卢卡斯像是没事了,又把指腹的眼泪都揩在了卢卡斯身上。
动作有点无情了,但他本人性子还是很软的,于是宽慰卢卡斯,“因为我们互相喜欢,所以才会这么顺利。”
互、互相喜欢?
哪怕是已经做尽了色色的事情,还领了结婚证举行了仪式成为了联邦出名的夫夫,但卢卡斯听见这话依旧表现得极为纯情。他脸红,盯着伊利亚挪不开眼,唇瓣张张合合就是磕巴着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最后索性伸出手去拉着伊利亚,将所有的感情化成最为直白的一句,“我们做爱吧。”
伊利亚摆摆手,觉得这个时间太不合适了。仪式上他根本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现在好不容易飞到度蜜月的地方,他刚刚晚上楼,就是去厨房点晚餐去了。
饭还没吃呢,现在就做爱可怎么行?
伊利亚想缓一缓,但卢卡斯已经等不及了。
看见伊利亚摆手拒绝,他索性装瞎,直接将人抱起抛到了床上。柔软的大床因为婚礼而布置成了夺目的红色,伊利亚躺上去,衬得皮肤白得近乎要发光。
卢卡斯眼里只有伊利亚,不给伊利亚起身的机会,他直接上床将人压在了身下。他定定的看着伊利亚的眸子,低声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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