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忍耐过的声音,冷笑一声,舌尖绷紧了直接钻进伊利亚屄里去了。
穴口的软肉打开了,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便跟着暴露出来,卢卡斯用唇舌包裹着屄口狠狠嘬吸,一边吮弄一边将舌头往里伸,双重刺激之下弄得伊利亚身子在床上厮磨弹动,不断有甜腻柔软的呻吟泄露出来。
轻易弄得人没了力气,卢卡斯终于是满意了些。他大口吮着伊利亚的嫩屄,一天没挨操的穴已经很快恢复成粉白的颜色,现在叫他衔着穴口软肉嘬弄,情欲刺激之下很快浸出淫欲的红色,沾着屄里的骚水和舌头舔舐时带上去的口水,只是看着就叫卢卡斯鸡巴硬挺。
伊利亚的穴被舔得爽了,阴茎便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笔挺的玉茎翘起来留着口水,被卢卡斯伸手抹了把,龟头便跟着抖动起来,像是随时可以射出精来。
可知道伊利亚难耐了,卢卡斯偏就挑着这时候离开。他起身跪坐在伊利亚双腿之间,捞着伊利亚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带,那两瓣屁股肉被他抓捏着,伊利亚像是受不住一般淫叫着挺动腰胯,最后不仅是阴茎翘得更高了,连带着饱满的阴阜都显现出更为淫荡的弧度。
那画面看得叫人眼热,卢卡斯索性双手握着伊利亚的腰肢,挺胯将自己的鸡巴往流水的穴里送。他动作缓慢,足以让他亲眼看着粗壮的深红肉屌一寸一寸没入漂亮水红的嫩屄里,穴口软肉被撑到极致甚至开始凹陷,一副已经吃不下他的可怜模样,但伊利亚又实在是叫得骚浪。
“卢卡斯、唔……我不要这样……”
穴里的鸡巴越发进得深,伊利亚被插得只能半眯着眸子呻吟。他的屁股就搭在卢卡斯的腿面上,随着那柄肉刃的进入,他的身子不自觉紧绷了,敏感的状态下格外清晰地感觉到青筋虬结的肉刃往自己体内深入,紧咬的穴口含着粗壮的茎身却丝毫不能阻止入侵者继续往里,难耐的感觉逼得他表情都无法控制了。
肉穴被插得太深,伊利亚喘息不停,嘴都无法合拢。等到卢卡斯擒着他的腰肢将他猛地往鸡巴上掼上去,他更是只能仰着脖子尖声的叫卢卡斯的名字,得到回应之后他便呜呜咽咽哭出了声,抱怨卢卡斯操他操的太狠,根本不给他喘息的几乎。
“就是这样才爽不是吗?你只是在撒娇吧。”
一句话给哼哼唧唧的青年下了定论,卢卡斯认定了这就是贵族人家被娇惯的孩子通有的毛病。他握着伊利亚的腰肢反复挺胯的同时控制着那口穴主动来吃自己的鸡巴,两人的性器铆足了力往同一个地方撞,这种迅疾狠厉的操干很快逼得伊利亚射出来。
稠白的精液自猩红的马眼里喷出来,因为快感过于汹涌,有几股甚至直接落在了伊利亚的脸蛋上。
可他被操得太狠,近乎要痴傻了,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脸上是落了什么东西,否则一定会羞得跟卢卡斯哭闹。
卢卡斯于是眼看着精液在伊利亚脸蛋上往下流淌,合着泪之后很快没入下去,弄得那张漂亮脸蛋都满是淫欲的痕迹。
伊利亚已经射精了,但卢卡斯根本不依着伊利亚控制性事的进度。他尤记恨着伊利亚想要把他一脚踹了的事情,眼下看着伊利亚躺在他腿上被他奸得神志不清,咬着后槽牙就去玩那对被操得颤颤巍巍的小奶子。
小奶包被他揉捏得更为鼓胀了,奶尖翘挺像是已经熟透的浆果。可他硬生生忍耐着低头去含弄的冲动,只问伊利亚被他操得爽不爽。
“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想必是很爽的吧?这样,你还舍得打发我走吗?”
伊利亚面色潮红,被操得只能断续说出求饶的话来。他根本没空跟卢卡斯解释,他想把卢卡斯踹了,就是因为他总是被操得屄水把床单打湿。
实在是太多水了。
过于凶狠畅快的性事于他而言已经可以说得上是负担,每次卢卡斯操他的那股狠劲,都给他一种不是自己绑了个按摩棒回来,而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去给卢卡斯做飞机杯的错觉。
亏本生意,他这种聪明孩子可是不能做的。
伊利亚不松口说喜欢,卢卡斯也跟他拧着。他是把霸道刁民演得活灵活现,要求伊利亚每天陪他吃饭,跟他上床,还得是伊利亚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主动爬上床,否则他有一百种能够弄死自己的办法。
伊利亚惊恐又郁猝,但仍旧对人性有那么一丁点的信心。他动辄把镣铐钥匙忘在了地下室里,走的时候还经常一不小心把门落下不锁。
自认为做得已经是很隐秘了,可伊利亚万万没想到,每次他都回去就会发现卢卡斯的镣铐没有丁点动静不说,桌上的饭也没有丁点动静。
很明显,还是在跟他绝食抗议。
“你不要这个样子啊,吃饭还是很重要的……”
伊利亚犯愁,关上门之后看着卢卡斯终于愿意去吃饭了。大概是饿坏了,平时还算注重餐桌礼仪的人狼吞虎咽,吃完掉头洗漱出来,裤腰带一解,又命令他,“裤子脱了。”
“……”
伊利亚不太愿意,靠床站着,很有些扭捏,“我不舒服呢……小屄好像有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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