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去了学校,为了避免老师因为考勤扣卢卡斯的分,他还特地去卢卡斯的学院那边帮卢卡斯请了假。
说卢卡斯昨晚上寻宝的时候摔伤了腿,需要静养,大概半个月起步。
负责老师满脸困惑,推了推眼镜,“怎么是你来帮他请假?他需要静养,医生的证明呢?”
老师问得很有条理,让试图刷脸糊弄过去的伊利亚有些难受。他抿着唇看着老师,很想问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戴维斯家族的孩子,我父亲戴维斯公爵是法学院最厉害的教授,爸爸是联邦最聪明的研究员,欺负我,你想被告上法庭叛无期吗?
但因为这是在学校,他只能想办法接着糊弄,“他没有别的家人了,只能我来帮他。医院的证明,我明天去找他拿了送来给你。”
好不容易搞定了老师,伊利亚转头往自己的学院那边走。路上经过法学院上大课的阶梯教室,戴着单片眼镜的男人站在教室门口用疑问又隐隐有些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小声解释,“父亲,我是自己过来有事……”
意思就是并不是林知云派他过来传信的。
理解了这一点,马修·戴维斯挥挥手,“上课时间快到了,不要迟到。”
总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伊利亚终于可以放心的回教室去准备自己的课。他拿出课本在法,完全凭着本能,舌尖贴着鸡巴根部从下至上,最后抵着冠状沟离开的时候,他都清楚听见卢卡斯的喘息更为粗重了。
“这样会舒服吗?”
伊利亚抬眼想要确认卢卡斯的面色,可被卢卡斯一伸手遮住了眼睛。平日里做爱的时候凶相尽显的男人像是受不住他这样看了,让他闭眼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竟然难得的有些纯情的样子。
而不知怎么的,一听卢卡斯隐忍的声音,伊利亚便更觉得来劲。他放松了些,身体不像之前那样紧绷了,甚至已经会含着阴茎主动吞吐,只是偶尔收不住齿列,会刮得卢卡斯闷哼出声,继而愤恨的问他是不是想害自己。
“我当然没有!”
伊利亚小声但气愤的反驳,没有控诉卢卡斯的阴茎根本不好吃。他面色红透了,就是粗略舔舔那根丑鸡巴而已,额角便浸出些细密的汗来,像是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可他抬眼,就看见卢卡斯攥着床单的那只手青筋毕露,看起来还是很有力气的样子。他只能再度集中于面前粗长可怖的肉屌,一边困惑自己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东西吃进去的,一边为嘴里蔓延开的腥咸气而羞耻不已。
“你想射了、唔……一定要先告诉我……”
伊利亚声音含糊,卢卡斯知道这是因为话是在含弄他的阴茎的间隙说出来的。他面色紧绷,低头看着伊利亚舔舐自己的性器的时候已经连吞咽都困难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忍耐着,不能顺从本能将伊利亚的脑袋往下按。就算他的鸡巴总是只能小半进到伊利亚嘴里去,可他不能为了让自己舒服就弄得伊利亚窒息想哭。
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肌肉紧绷,经脉的纹路都煞是显眼。他呼吸粗重,看着伊利亚含吮自己的阴茎,甚至用舌尖卷着下流的腺液往嘴里吞吃的时候,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都在起伏之间将衬衫撑出明显的轮廓来。
伊利亚没看见那一幕,否则他一定没有耐心再给卢卡斯含,而是会主动扑上去压着卢卡斯说要摸摸看。他勉强专注于侍弄嘴里的阴茎,因为无法含得很深,他必须要双手并用握着根部抚弄揉捏。
这种粗糙不入流的刺激,但卢卡斯明显是很受用。毕竟那么一张漂亮脸蛋靠在自己的阴茎旁边对他而言就已经是不小的刺激,而龟头连带着一截茎身都进入到湿热紧窄的口腔里,便更让他觉得爽利。
射精的冲动逐渐蓄积,卢卡斯捂着嘴在忍耐过于粗重情色的喘息。他仍旧对伊利亚有点意见在的,于是并不想让伊利亚知道自己已经十足情动。
只是无论他怎么忍耐,身体的热度和紧绷感却难以遮掩。热气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他面色连带着脖颈都涨红了。
伊利亚抬头想确认他的表情,顺便问问他怎么还不射,可他只面色紧绷的按着伊利亚的后脑勺,让自己的阴茎重新进到湿热的小嘴里,然后不顾伊利亚的挣扎,腥浓的精水直射了伊利亚一嘴。
明明上午已经做过一次,但卢卡斯射精的量依旧十分惊人。伊利亚根本含不住,又不敢吞咽,结果就是被稠白精水射得脸蛋都脏兮兮的,眼泪落下去冲出纹路来,看着卢卡斯的时候,委屈和控诉几乎要实质化成刀剑。
“我都让你提前告诉我了!”伊利亚崩溃,坐在床上简直不敢动弹。他双手愣愣的张着,模样十足无措,仰着脸蛋就哭,“你舔我的时候我也没有射在你嘴里啊!”
卢卡斯抱着人往身下压,“下次你可以射在我嘴里,我也会吃掉的。”
“——!”
不!伊利亚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卢卡斯说!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让卢卡斯吃他的东西,他不过是想摸摸卢卡斯的胸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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