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最后陶曼感觉自己似乎听到连发的枪声。不是已经听不见了吗?茫然倒转的视线迅速被黑暗侵果然,是幻觉。漫长没有尽头的黑暗,就像是深深陷入弥漫着死气的沼泽中越挣扎就沉地越快。已经没到颈项的泥泞沼泽顺着她的头颅吞没往上逐渐漫过她的口鼻。大股大股地泥浆顺着鼻孔嘴巴耳朵灌进来身体里面胸腔内脏压迫到近乎破裂。这种永远看不到亮光的绝望,挣扎着从泥沼中探出手也无法触及任何东西。在这片没有任何人到来的沼泽地中满含绝望地被吞没,从肉体开始直至灵魂不!挣扎着猛地睁开眼。骤然扎入眼睛的煞白刺得眼睛生疼疼。因为那股充斥胸口绝望还没有完全散去,大滴大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胸口剧烈起伏着瞪着那片刺眼的光亮半响,陶曼那双瞪得老大的眼睛才缓缓眨动。梦?煞白到刺眼的光线,这么紧紧盯着眼球像是会被那光线所灼伤。陶曼有些不适应地闭上眼,稍稍缓和着刺眼光线所带来的不适。幸好是梦。沉重地身体就像是被卡车寸寸碾过的钝疼。这种让人疲惫无力的不适感让人有种实实在在活着的真实感。死人是感觉不到疼的。至少,她还活着!眼睛逐渐适应光线之后,陶曼重新睁开眼帘。看着视线里那雪白嵌着灯管的天花板,虚软的身体试探性的抬抬指尖。酸软的身体很疲惫,仅仅只是想要简单地坐起身浑身的关节都像生锈了一样咔咔作响。顺着身体滑落的白色被皮肤bao露在空气中被周围的寒意刺激迅速泛起一层鸡皮。陶曼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却是下意识下滑的被子往上拉。然而放在白色床单上皮肤细腻白嫩近吹弹可破的纤细手掌却刺得她一愣。这不是她手。这是陶曼看着抓住被子手臂的第一反应。放在白色床单上的纤细手掌皮肤白嫩细腻吹弹可破,特别是那只如同白玉雕砌出来的手掌就这么简单抓着的被子就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虽然她的手绝对没有这么漂亮。陶曼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的被子,抬起那只白嫩漂亮的纤细手掌,纤纤玉指随着她收放的动作活动自如。视线随着那只漂亮手掌往后移动,一截如同藕节般的粉嫩手臂连在她的身上花了点时间才消化这个信息,陶曼呆愣了一会又重新躺回床上信息量有点大,她头疼。玉指纤纤,盈盈一握水蛇腰。匀称修长的双腿如同上好羊脂白玉砌成寸寸都是美惊人。陶曼放下被子将身体遮的严严实实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闭上眼。整个人就像是被人塞了几斤炸药一样,皮囊还是完好的心里面确是翻天了。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身体,战场上鲜血淋漓的杀戮还那么鲜明。陶曼摸着裹在腰腹和肩膀的绷带霎时间明白原来之前那些都不是梦。太可怕。一个人落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周遭没有一丝能找寻到的熟悉痕迹。现在连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心里五味陈杂难以描述,陶曼感觉心里就像是被锈刀子在割一样钝钝地疼。哭不出来,在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她很担心自己如果无法控制好情绪万一崩溃了怎么办?不能放任情绪,生生打住脑袋里那些混乱的思绪。现在这种状况可没有的给她多愁善感的时间,别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就把自己给折腾死了。至于哭什么,至少让她先找到个绝度安全的地方关上门。无论怎么样都要先冷静下来。摩挲着着现在属于自己的纤细指尖。陶曼慢慢捋顺自己脑袋里打成麻花的思维。为什么她会穿着古装站在战场上?枪械这种的东西古代世界没有吧?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占据的身体里记忆什么的丁点都没有留下。有点麻烦了。没有记忆无法也就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看这幅妖娆白嫩的躯体应该至少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姐才对。既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还穿着那一身古装?不能理解。陶曼挣扎着起身翻身下床,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试图找点镜子之类的东西瞧瞧自己现在地模样。无论是什么。她现在迫切的想从这具身体或者周围环境中挖出点有用的东西。光脚踩在地上,看起来很平常的白色地板实际上踩下去有点软。不像它看起来那样白的冷硬到是有种橡胶的感觉厚实充满弹性的感觉。什么东西?不知道什么材质不过看起来似乎很高级。整个房间地板就像是一次性整块铺开的一样没有拼接过的痕迹。有点奇怪的感觉。踩着地板站起身牵动腹部伤口有些疼的她微微皱眉。不过绷带上没有浸出鲜血,陶曼摸了摸裹着绷带的腹部安抚自己伤口没有撕裂没关系的。将薄薄被单扯下来像裹浴巾那样将身体包裹严实。虽然更多的垂到了地上,不过比起o奔她更愿意盖脏被子。完全封闭连门都看不见的房间。简简单单几个家具简单的冷色调生硬的过分。事实上除了地板和天花板是让人感觉刺眼的纯白的以外,整个房间摆设的简单家具以及墙壁都是让人感觉生硬的冷色调。冷冰冰的坚硬色彩更纯白色的天花板相比异常突兀。感觉就像是仓促改装而成的房间却来不及完成然后扭曲的半成品。这是个男人的房间。这是陶曼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只是男人的房间没有镜子之类梳妆用的东西可以理解,为什么杯子茶壶那些零碎的小东西都没有。太奇怪了,陶曼扫视一圈简洁干净到过分的大房间。心里逐渐敲起小鼓,她怎么突然感觉这个房间好像传说中的实验室。房间右边墙壁上像是漆了什么反光材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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