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你大爷的听不懂人话吗?!”迟檐可以说是愤怒了,“老子痛死了!你骗我!一点都不爽!”
迟寻忽然笑了一下,抬起迟檐的下巴,力气大得好像要把他掐死。
“耐心一点,小檐。”
小檐。
只有家里很亲近的长辈才这么叫他,迟寻从来没这样叫过,迟檐也不允许迟寻这么叫他。
这种时候这个称呼,明显就是在刺激他。
迟寻往深处顶了一下,迟檐痛得流泪。
“我不要了!”迟檐的指甲都恨不得嵌进领带里,他像是橱柜里任人摆布的模特,被迫摆出了一个把自己完全裸露的姿势,展示出漂亮的肉体,吸引着顾客。迟寻就是这个顾客。
迟檐算是爱泡健身房的,身材好得能去拍杂志封面,腹肌很好看,手感也不错,顾客验收后表示很满意。
“现在由不得你,小檐,”迟寻弯腰,施舍般地给了他一个吻,“乖一点,今晚还很长。”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
雨滴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和房间里肉贴肉相撞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室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小台灯,床上床下都凌乱一片,借着那点光,迟寻可以看清迟檐的脸。此时他已经没力气骂人了,满脸泛着情欲的潮红,汗水把他花了大价钱做的头发黏在了额头和脸颊上,嘴唇肿着,还有好几个破口。
迟檐被翻来覆去地操了不知道多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几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但仍然硬着,后面被抽插着的地方也红了,随着抽插的动作还带出了白色浑浊的液体。
“你……”迟檐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气无力,趴在床上躺平任操,“呃……”
他想说你不是个死读书的研究生吗哪来这么多力气操他,这都几个小时了还没结束,他大爷的有病的就去治,趁早去看看男科吧!
迟寻可能是有读心术,一眼看穿了迟檐想说什么,但他不说话,深深地顶进去堵住了迟檐所有的话。迟寻是个话不多的人,在床上更是可以一句话都不说,他更喜欢行动和实践。
迟檐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性器还硬着,可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胀了,迟寻好像没有戴套,精液全射在里面,每次要流出的时候就堵上,虽然有小部分不可避免地被带了出来,但大部分被留在了他的体内。
肚子好像都鼓起来了。
他真的骂不动了,嗓子喊哑了,只能在迟寻操进来的时候发出几声呜咽。迟檐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哪都在流水,狼狈不堪,偏偏这样子还是迟寻操出来的,他心理上觉得很不爽,但身体上又实在配合。
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跟迟寻做爱很爽。
虽然被插入的时候确实很痛,但过一会就不痛了,还会很爽。迟檐选择直面自己的欲望,忽略掉心里的不愉快,诚实地配合迟寻,可以最大限度地让自己爽到。
反正都已经被操了,还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孰轻孰重迟檐还是分得清的。
又做完一次,迟檐彻底没力气了,趴在床上大口喘气,身下的床单被子全湿着,汗水眼泪之类乱七八糟的体液几乎打湿了整张床。
迟寻把他翻过来,脸对脸,距离不超过十厘米,可以清楚地看到迟檐的瞳孔里只倒映着一张脸,是刚刚跟迟檐做完爱的他。
迟寻已经看着这张脸这双眼睛很久很久了,他熟悉迟檐的每个表情每个眼神,比自己的还熟悉,他知道迟檐刚刚很爽很快乐,虽然嘴上一直在骂,但身体诚实的不得了。
关于没有戴套全部内射,迟寻是故意的。他既然准备了润滑液,怎么可能不准备安全套,不戴只是觉得做起来不爽,换一次很麻烦而已。
更重要的是,他要射到迟檐身体里,要迟檐的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液,就算以后他们不在同一片土地生活,迟檐也会一辈子记住这个晚上。
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操得满肚子精液、自己一滴都射不出来的晚上。
迟檐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晚上的那场雨来得快去得快,下午三点多,天已经放晴了。
迟寻正坐在书桌前看文献,他用的是平板,时不时用电容笔写写画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迟檐试着起床,刚坐起上半身就砰的倒了回去,腰连着尾椎到屁股和大腿,酸痛得让他头皮发麻。
迟寻是畜生吧!
不行,他一定要找回场子——
“醒了?”
迟寻放下平板,表情冷淡地看着他,仿佛把迟檐操到起不来床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c……”迟檐一开口就是极损音质,嗓子哑得被刀划过一样,“我要喝水。”
迟檐本质上还是个少爷,指使人的事儿张口就来。迟寻倒来一杯温水,迟檐抬了抬前臂又放下,意思是他没力气。
迟寻不惯着他,杯子放在床头柜转身就走,迟檐躺在床上在心里骂了至少二十遍“渣男死变态”。
艰难地喝完一杯水,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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