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包里装满了各种刑具!等范简发现时已经跑不掉了,被折磨了几个小时。
叫得越凄厉,求饶得越大声,对方就越是性奋。
昨晚的痛感仍然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范简害怕地放声大哭。
荣添好把纸巾递给他,觉得这个时候很适合劝劝他,于是说:“你看你这一行很容易遇到坏人,你教我很多办法筛选有钱人,可没有办法去筛选出好人和坏人。”
“现在你排泄都要挂着袋,值得吗?你干这一行有真心朋友吗?家人会理解吗?要是昨天我不在,你第二天才会被酒店的人发现,谁来照顾你呢?”
“这钱是赚了,还要分一半给医院,真的值吗?”
他说了几句就收,希望范简能好好思考一下,回头是岸。
没住多久范简出了院。
他现在饮食要特别注意,清淡营养,吃流食最好,即便荣添好十分注意了,范简上厕所时仍然会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下面的伤口每天要坐浴、上药,可他下面还未完全愈合容易撕裂根本坐不下去,荣添好无法,只能端着药盆让他微微蹲下进行浸泡,完了还要擦干、上药。
幸运的是其余被鞭打出来的伤开始结痂了,不用天天消毒抹药了
“水温合适吗?”
浴室里荣添好侧端着盆,盆里的液体一股中药味。
范简光着屁股,扶墙慢慢把屁股放进药水里。
“有点烫,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他的脾气好了许多,遇到不如意的事很少朝荣添好发火了。
“哦,那我加点温水。”
范简站起来,屁股上的药水顺着长腿流到地板上。
刚开始的时候荣添好特别尴尬,都是扭头盯着墙,多几次后就习惯了,他并不会去故意看,偶尔不小心看到赤裸的下身移开目光就行了。
调了水温合适后范简撑着大腿撅起屁股开始泡,他面前的洗手池上摆了个平板看电视剧。
荣添好这么举着盆,一举就是20分钟。
泡完后就着这个姿势,荣添好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臂再给他擦干,说是擦,其实没办法擦,只能用用纸巾蘸干,一点一点的吸干。
这一步荣添好必须要弯下腰看是否干了,否则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会感染,过程中还不能图快,弄痛了范简还是会骂他。
肛门一圈仍然红肿着,还有些外翻,使范简的股缝不能闭合。
荣添好瞟了一眼哪里有水迹,然后马上移开目光用纸巾覆上去吸干。
擦干了,他取出像子弹形状的褐色药丸,对范简说:“要塞药了,你忍着点。”
范简有些害怕,因为塞药是这里面最疼的一步。他电视也不看了,手抠住洗手池边缘叮嘱:“你轻点知道吗!”
轻点怎么塞得进去。荣添好心里这么想着,把尖尖的一头对着菊心,手转动着往里塞。
“啊~!!”
不知情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很香艳,范简叫这么大声肯定很爽吧——实际上是痛的。
“轻点、轻点啊~!疼疼疼,停一下停一下!!”
火辣辣的疼从那个地方传递到四肢百骸,范简此刻简直宁愿再做一次手术都不要被塞药了。
之前他喊疼荣添好停下来过,怕弄疼他,那次塞了半个小时都没塞进去。现在他不会了,范简喊再大声、再用力掐他他也不会停下来,要一鼓作气把药丸塞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屁股和菊穴疼的抽搐,可本能地吞着外来的物品,熟能生巧,荣添好很快就塞进去了。
由于这次塞的过程过于丝滑,他的指头不小心触碰到了穴芯,菊穴以为是药丸一起把手指吸了进去。
指头的粗糙,穴内的柔软令两人都感到了异常,不约而同地对视。
范简余光看到了荣添好的手指真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瞬间发怒:“操!伤员的便宜你他妈都占!”
荣添好赶紧抽出手指解释:“我没有!是推入的速度太快!”
他忍不住揉搓手指,指尖被吸进狭窄肉腔的触感十分清晰,他想赶快搓掉。
“艹你吗了个比老子让你轻点停一下你不听,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是我没提醒你吗!”
荣添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于他确实碰到了觉得很抱歉,只能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
范简翻了他一个白眼,边骂边出去了。
几天过去,范简的伤有了明显的好转,同时他的低素质、暴脾气也回来了。
等他伤好的七七八八,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骂那个西装男。
他们两个把他害惨了,老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可由于菊花的伤势不管说话或者动作都不能太大,所以一直忍着的。
对方把他拉黑了,他就在圈子里的各种平台发帖,有些支持的,有些却私信跑来问西装男的联系方式,说自己就喜欢手黑的。把范简气得不轻,顺带着一起骂了。
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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