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的那一位,我同你置什么气?我买你无非是你长得好看,能替我挣钱罢了。”
“相反……我怜惜你。在这里,你只有好好听我的话,才能活下去。”
连影没有让李幼淇去背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只是有一条让她至死都要记在心里——奴籍者自戕,罚没血亲同死。
休说是自戕,就算是惹了哪位达官显贵,他们挥一挥手捏死李幼淇和她那些姐妹们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如此好的模样,学好本事,能取悦哪位世家公子。只要有人愿意带你走、拿够了银子,你也觉得是良人、心里愿意,我便不阻拦你。”连影如是说道。
李幼淇身着白色纱衣,眉目低垂,拜了教习妈妈。
“李幼淇,是个好名字。便不需改了,只将姓摘了去就是。”教习手持戒尺,在她双乳、双臀上拍拍打打,“把衣服脱了,躺到那上面。”教习指了指面前众多铺着一层白棉单子的铺子中的一个——这里通常是用来调教妓女们的,只是今天这个时候其余人另有事情,故只剩李幼淇一个人。
“是。”李幼淇微微欠身,心中虽然难免难堪,动作却落落大方,褪去衣物并逐一叠放在一边,双手撑着身子、缓缓面朝下躺了下去。
“腿分开些,还有验身一步。”教习看她模样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连带着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李幼淇依言照办。
教习手持一根两指粗细、圆头木质长棒,挑开阴唇,开始向里面探入。
李幼淇未经人事,第一次容受异物,并不难受,但感觉有些奇怪,便微微咬住下唇,双手也攥住床边。
木棒在里面戳戳点点,不知有意无意,屡次在敏感点处摩擦,一深一浅地探访。数次下意识的呻吟声险些脱出口齿,被她隐忍了下来。
“很好。”李幼淇只觉得自己这一生的时间从未如此被拉长过,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了解脱般的一声。便再也顾不上女儿家被人指点评价私处的难堪,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仰着躺过来。”
“是。”
李幼淇双乳颇是丰满,好大两只雪白乳房微微垂下。教习用刚刚那只木棒拨弄着乳房,一些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凉丝丝的、沾在乳肉上。
“接客之前你需练的功夫有两样——一样是怎么用你的后穴伺候人。这是门大学问,你共事的姐姐们多少是自小学的,得要领着寥寥而已。难得要领、练起来也辛苦,你要做好准备。另一样,是你的乳房。”
教习顿顿,接着说:“要练的是让它与你身体尤其是后穴的感受紧密相连,客人动了一个,另一个得即刻有反应。另外——你除了常日里的功课,楼里不白养你们这些人。你接不了客客人,就得在你挂了牌子的姐姐们里面挑一位愿意收你的伺候着、谋得度日份例。”
“是。”
大家心里都是有考量的,这门行当做不了几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常态。新人出了头,自己便要被抛弃。因而通常不愿意挑漂亮的带在身边伺候,生怕被哪位恩客瞧上了。这一批来的人里挑挑拣拣,李幼淇竟然被留到了最后。
一位姑娘到最后没得挑了,只好点了她——不情不愿,自然也不会待她多好。李幼淇被迫换上了一件粗麻衣裳,也不许施粉黛,以此来遮掩一副好容貌。
“贱婢!你做什么!”李幼淇赤手端着一壶灼热的酒,本就煎熬不已,又不知被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热酒撒了满地。不等她请罪,念桃——正是那位她伺候的姐姐,已然大怒。
然而这还不算更糟,客人显然也被惊住了,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一个巴掌正要落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连影不知何时得到了消息,连忙进了包间。
“魏公子!您和这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儿啊!”连影风韵犹存,媚态勾人,身份又摆在这里,那公子多少给了些面子,“这丫头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眼下连苞都没开呢,您可不能把她的脸打坏了坏我生路不是!要怎么罚,只要不留疤,您玉口定夺便是。何至于此呢?”
李幼淇得到连影的眼色指示,连忙跪下磕了个头,求饶道:“公子……公子饶命!”
“好啊。”那公子坏笑一声,“那就到堂下去跪着,跪到今日夜罚,同那些剩下的货色一并受刑。”
所谓“夜罚”其实也好理解,楼里养这些人都是要吃饭的,为防有些妓女有意不接客,有规定是:凡当夜无故未接客者,裸臀于大堂台上,受黄木藤鞭三十。
此等刑罚,当着百十人的面,便是对风尘女子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
只是对于这一切,李幼淇是全然不知的。
她被两个楼里的小厮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尽数脱去了本就单薄的衣物——从外袍到亵裤,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
她不敢挣扎,但从未受过这等对待,说不羞耻不堪是不可能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伸手去挡双乳还是下身,却无奈发现无论挡哪里都不会让窘迫好上半分。
她被带到大堂之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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