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天已经开始慢慢变凉了,路两边的蝉鸣声也少了很多,小胡同里没有路灯,只有点点月光攀附在黑夜中。
陈望北被抵在冰冷的墙上,双手依然被扎带反拷在身后,对方的腿也强硬的禁锢着自己的膝盖。
只是这次的塑料扎带被换成了柔软布料。
自己的力量也没有那么弱啊,怎么又被这逼东西给按墙上了,关键是挣也挣不开。
陈望北简直要被气的发懵,和之前那次简直如出一辙,“你到底……”
还不等他讲完话,也没有给他反应时间,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唇。
意识到那是对方的嘴唇后,陈望北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宕机。
他一个男的,被强吻了。
还是被另一个男的???!!!
他都快要疯了!
陈望北瞪圆了双眼,好像要用眼里的火星子即刻把对方烧的干干净净,他的额头青筋忍不住暴起,肩膀也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
那人的唇瓣还紧紧贴在自己的嘴巴上,没有任何要放开的迹象,陈望北握紧拳头,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下去,一阵血腥铁锈味很快便在他的唇间蔓延开来。
那人闷哼一声,也许是被咬痛了,他的唇这才慢慢从陈望北的唇间退出来。
“我会抓到你的。”陈望北的嗓音中通着寒冷,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如果可以,他会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话来咒骂面前的这个死变态。
那人没有立即说话,只是伸手轻柔地碰了碰陈望北的嘴角,随后低低地笑起来,漫不经心开口,“你抓不到我的。”
“找男人亲,你恶不恶心啊。”陈望北狠狠地瞪着他,“疯子,变态,神经病!”
那人像是没听见一样,他伏在陈望北的耳边,用气音道,“。
“国家技术发明奖”,“国家科技进步奖”……
像个小型博物馆。
给人一种很难找出这个公司没有拿过的奖的感觉。
原地休息几分钟后走了一段路就到了极星的数据中心。
中心内部规模很大,过万平米,讲解员笑着说,“这里有些绕,请各位同学跟好我,不要迷路了哦。”
人群里有同学高声问,“那迷路可怎么办?”
讲解员开玩笑道,“那就站在原地不要动,会有人来接你的。”
有男生问,“是美女姐姐来接吗?”
“说不定哦。”
学校群聊里忽然有人发了一张照片,配文:在机房门口捡的。
是一张带着极星logo的便利贴,被揉的皱巴巴的,上面写着,“法的慢慢开始纠缠起来。
宋观南低低地闷哼一声,轻描淡写地扔出来一句,“其中一个声音还挺像你的。”
陈望北只能看见他明亮的瞳孔,莫名其妙地开始紧张起来。
“不是我。”他感觉自己额头上的汗都快冒出来了,伸手撩了一把自己额前的碎发,声音不自觉的绷紧,又重复问,“那你有看到他们是谁吗?”
这要是被人看到自己被一个男的强吻,还被对方摸来摸去,自己还活不活了。
“没有。”宋观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面无表情道,“我没兴趣知道他们是谁,倒是你挺好奇的。”
“……”
陈望北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他抓了抓头发,尴尬地岔开话题,“走吧,找找出口。”
宋观南看着他脸上局促的表情,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唇角极小弧度的上扬,“好。”
几分钟后宋观南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陈望北走的速度太慢了,和拄拐杖的老爷爷的速度不相上下。
宋观南停住脚步,侧头问他,“你的脚受伤了?”
陈望北明白他想要问什么,摇头,“我只是看不清路。”
宋观南的眉毛紧皱,“你…”
“有点夜盲。”陈望北语气稀松平常,“我走路慢,要不你先走吧,一个人也能快点找到出口。”
陈望北笃定宋观南听见这句话一定会不屑的看着自己,说不定还会冷嘲热讽几句,然后大步地离开。
向来都是这样,除了自己那天恳求他帮自己涂药。
谁知下一秒,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攀上了他的小臂,宋观南的声音没什么明显的起伏,“介意我拉着你吗?”
“也许这样会快点。”凉凉的嗓音沾染了几分黑暗中的寂静。
陈望北有些怔愣地看着对方英俊的脸。
在他的视线里,宋观南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但似乎无法透过这仅有的光影看到他清晰的面孔。
陈望北看不太明白这个人了,又或许,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不了解也正常,虽然认识了快十年,但对他最多的印象只停留在喊他“妹妹”的那一天,原本关系就浅的两人随着时间慢慢变得淡了起来,跟白开水一样,直到成为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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