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搓揉起了父亲的那一坨肉,父亲也被二爷爷摸的开始呼吸不均匀了,脸上泛起了潮红。
“我滴个乖乖,厚忠,你这东西硬起来真和牛的差不多啊,这估计的和狗娃子的小胳膊差不多粗了,这两个蛋也和鸡蛋差不多了啊,你媳妇那小身板受得了啊”二爷爷吃惊的说到,我看到父亲的裤裆明显和刚才不一样了,有一根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撑在了裤子上,上面还抓着二爷爷的大手。
“好了,二叔,您也摸过了,我得去干活啦”说着父亲就拿出了二爷爷的手,站起来勒紧裤子慌慌张张的就到田里去了,站起来之后父亲裤裆鼓的更高了,伸的老远,看得我下面也支起了小帐篷。
二爷爷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裤裆鼓的更高了,感觉也挺大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父亲那么大,二爷爷其实长得也挺爷们的,古铜色的皮肤,饱满的肌肉,嘴边围了一圈胡茬子。
“狗娃子,看二爷摸你爸都看硬啦”二爷爷笑嘻嘻的对着我说到:“来,让二爷看看咋家狗娃的小鸡鸡长大点了没。”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郁闷道:“二爷爷你也硬起来了啊,你摸了我爸的还要摸我的,除非二爷爷你也让我摸一下”。
“你个小鬼头,二爷的鸡鸡你也想摸”说着就把我扯到了怀里,然后将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我想挣扎来着,奈何二爷爷力气太大了,一下就抓住了我的命根子,二爷爷的手由于长年干活,比较粗糙,一碰到我的鸡鸡我就像被电了一下,痒痒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后面好像还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背,那应该是二爷爷的鸡鸡了。
“咋狗娃的本钱不小啊,等以后长大了那还得了”我躺在二爷怀里,二爷爷的手还在我的裤裆里抓着我的命根子,可能是的成了村长,管理着溪水村,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在父亲出生没几年之后,太爷突然就去世了,对于太爷后来的事,爷爷和二爷爷决口不提。
说起和父亲有过交集的这个马寡妇,她叫马春莲,村里人很少能看到她,除了到前面的菜园子和屋子旁边一点点田里做事之外基本和其他人没什么交集,也许是村子里的闲言碎语让她不敢往前踏一步,她有个儿子今年都20多了,没读过书,在镇上的粮食加工厂做事,听别人说这个工作是父亲介绍的,我没有问过父亲这件事,也许他觉得当年那件事让她良心不安了吧,我每次从她门口经过的时她看到我都会笑,仿佛在看着她自己的孩子,其实她笑起来很漂亮,虽然说现在年纪大了,但还是风韵犹存。也许她是真的喜欢父亲的,他看着我就像看着她自己和父亲的那个孩子,也许在她看来,如果她的孩子顺利生下来的话应该也和我长得一样吧。母亲应该也是喜欢父亲的,不然不可能在父亲有了这种丑闻之后还要嫁给这个比她大了7岁的男人,村里人说以前的父亲喜欢的女孩子多了去了,长得高大帅气,有文化,有工作,母亲是那些女孩的其中之一,马寡妇也是,虽然她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但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也有可能是年轻的父亲没能抵挡住马寡妇的诱惑。
后来马寡妇和父亲孩子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父亲从未提起过,母亲和爷爷也没有说过,所以这些基本都是我的猜测。
回家之后父亲就去洗澡了,我家洗澡的地方是个专门的房间,里面放了水桶,所以父亲洗澡的时候我从来没没有看见过父亲的裸体。“狗儿,你要洗澡吗?爸爸烧了多的水”父亲在问我,我想了想,洗完澡吃了饭还得流汗,我就和父亲说“算了,我等下回来洗,下午没出多少汗”
父亲洗完澡之后换上了平时上班的衬衣和西裤,配上一双之前去年过年买的皮鞋,虽然衣服有些旧了,但仍然挡不住父亲的魅力,看上去英气逼人,下巴上的短须看着更是性感。我就穿了双拖鞋就和父亲出门了,母亲应该早就过去了,农村里面喝酒附近的妇女都是会去帮忙的,不然就靠主家那几个人忙不过来,爷爷今天去镇上买小牛犊子了,按理说早就回来了,但是我在家里的后院里又没看到牛。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山里有人在砍树,我就问父亲;“爸,我今天看到有好多人在我们村东边的山里砍树,还来了好多卡车。”“已经开始砍了吗?我还以为过几天才开始呢”父亲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村里把山上的树给卖了,准备承包出去种果树,不然放在那里也浪费了。”“准备承包给谁啊,这么大的一片山包下来得不少钱吧”我问道,“不算多吧,又不是要一个人全包下去,狗儿,爸爸准备包一座山,就在那个位置”说着,父亲用手指了一下村子的东边,我顺着父亲指的方向望过去,那个山头就在马寡妇家旁边,马寡妇家的房子就在那个山脚下,那里确实是离村子最近的一块了。“爸爸想趁现在还能干,多挣点钱,虽然在镇上上班,但是钱还是不够多”父亲说着就牵起了我的手“你以后还要去城里上大学,可能还要在城里结婚,爸想现在帮你多挣点,你以后就没那么累”听到父亲说这些,我的眼泪就忍不住的就要流下来。
父亲是个想要干大事的人,没钱去上大学一直都是他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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