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帮段医生把他的胳膊给放了下来,看着太累了,“我知道,但还是谢谢。”
“哎哟,你们这种少爷,就是有礼貌啊。”段医生挺感慨的,“我跟你透个底呗,他哥这人虽然看起来软硬不吃,其实他就是软硬不吃。”
徐青野没有对这句废话表达什么看法,段医生见他这样忽然笑得非常大声,然后别墅的大门开了,没看见人,就听见里面人很大声地喊了一句。
“看门呢给我!”
段医生没理他,冲徐青野招了招手,“走吧。”
别墅在外面看起来挺大的,和谢家的格局差不多,但里面的装修很不一样,谢家是中式风格,这人家里是花里胡哨到有些温馨的美式复古风,看起来又乱又整齐的。
段医生换了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了,那里铺着很厚的地毯,一个脑袋上贴着纱布的男孩坐在地毯上,在看电影,一看就是受伤的乔医生。
“还能看电影啊,我以为脑袋磕坏了呢。”段医生捡了个靠垫扔到乔医生背上,“垫着坐,等会儿你哥骂你我不帮你。”
乔医生很愤怒地转头瞪他,“你什么时候帮过我!”
“现在就帮你呢。”段医生转身指了指走过来的徐青野,“把人家老板拖来给你道歉了都。”
乔医生偏头看了徐青野一眼,徐青野也看着他,平心而论,乔医生一点不像三十岁的人,看模样也就高中毕业,根本看不出比徐青野还大这么多。
“你好。”乔医生跟他打了个招呼,“你随便坐就行,我哥这就出来。”
“你好,”徐青野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虚虚地指了指他的脑袋,“看起来挺严重的,很抱歉。”
“不用不用,和你没关系。”乔医生说完转回脑袋,冲着厨房喊了一声:“摆什么架子呢还不出来!”
“喊,再喊,”他哥端着个杯子从厨房出来,“喊过劲儿了脑袋疼甭跟我哭。”
乔医生的声音小了下去,举起手要他手里的杯子,“渴了。”
他哥把杯子放他手里,没再说什么,绕过他走到徐青野那边,指了指沙发,“先坐吧。”
徐青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那位哥坐下后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乔维桑,你叫徐青野我知道。”
“我也知道你。”徐青野说,“我朋友从小就玩你们公司开发的第一个游戏,玩到现在。”
“哎哟,”乔维桑挑了下眉,没有因为这话高兴,忽然问:“你朋友跟你一样大啊?”
徐青野点点头,“一样大,发小。”
乔医生背对着他们,耳朵和嘴都没闲着,“比你小一轮,人说这话没毛病。”
“小你半轮就好到哪去了是吧。”乔维桑啧了一声,乔医生不说话了,继续看电影。
“你人都来了,我先说吧。”乔维桑让阿姨泡了壶茶来放下,倒了一杯给徐青野,“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别人那是倒霉路过受的伤,我弟弟见义勇为呢,被你那个项目经理给弄成这样,我就是要个道歉,他在医院拿钱砸我们吓唬人,那嘚瑟样儿不像是你能带出来的人。”
“他是我招进来的,公司刚成立那会儿就来了,工作能力挺强的,平时在我面前也很规矩,”徐青野实在有点头疼,按了按眉心,叹了口气,“我的问题。”
“年轻嘛,正常。”乔维桑说,“这事儿我也没想闹这么大,但是不让你知道,留着这人早晚还是出大事儿,这次只是受伤,下次要是更严重呢,有些事不是赔钱能解决的,我弟弟不缺钱,受点伤我们也认了,但有的是一个倒下全家塌了的人,他们能认吗?”
“我知道你出身很好,但就是你这样的人才不知道有些小事能扯出多么严重的大事,”乔维桑喝完一杯茶,又倒了一杯,放到乔医生手边让他喝,“不过我不该多管闲事儿,也不是光为了我弟弟,这次受伤的人里有一个出租车司机,一只眼被石子扎破了,瞎了,开车是甭想了。你们确实赔他钱了,但他全家后半辈子靠这些钱能够吗。”
乔维桑语速挺快的,说完后又把一杯茶放到徐青野面前,“我说这些不是教育你,我是怕你不知道这些,事儿找上头了,我就想搭把手,你别介意,当我乱说,公安局那边我已经撤案了,本来立案一是我确实被那经理气了个够呛,二是我也想见见你跟你说说这些事儿。”
“你不是多管闲事。”徐青野坐直了点,眉头轻轻皱着,看了助理一眼,对方看见他的目光很快就拿出手机出去打电话了。
徐青野不是话少的人,现在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最近接二连三的事压得他一时有点喘不过气。
乔医生喝完水忽然回头看了徐青野一会儿,然后对乔维桑说:“你俩去书房聊聊呗,都资本家,你不是老说我不懂吗,来了个懂的,聊去吧。”
“真能记仇啊你。”乔维桑眯了眯眼,站了起来,“聊会儿?”
徐青野也站起来,“聊会儿。”
聊会儿也没聊太久,俩人的公司都不是一条赛道的,但乔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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