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则,你要是跟林溪谈事情就好好谈,别动粗。若是因为我跟林溪单独说话你生气,我觉得你大可不必,不管是你跟林溪是什么关系,也改变我跟她都是多年的朋友。”沈易则攥紧了手,“我说了让开,现在不想跟你说话。”霍思远这会儿直直地盯着他,丝毫没有退缩。林溪看着沈易则知道他要发怒了,他这个人很少真正发怒,一旦气到了极限爆发出来也是很吓人的。林溪顾不上脚趾痛,低声劝道,“思远,你先走吧,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这么多人看着呢。”“林溪,他已经对你动粗了,不是只有拳头砸在身上才叫动手。”霍思远拧眉,满眼心疼地看着林溪。霍思远是心痛的,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在他身边五年,他就是这么对她的,何况她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沈易则的火气蹭地一下就蹿了起来,一把揪住霍思远的衣领,猛地一下将人甩在了地上,直接装在了桌子腿上。“哗啦”一声,旁边的桌子上的餐具酒杯等一应落在了地上。瞬间餐厅里狼藉一片。闻声赶来的店员,看到沈易则阴狠的表情,迟迟不敢上前来劝架。“思远!”林溪没有想到沈易则会直接动手打了霍思远,当即脸色就黑了下来,“沈易则,你疯啦!”林溪说着就要去扶霍思远,却不想沈易则看也没看地上的霍思远,抓着林溪的手硬是将她拖了出去。林溪怕伤到孩子,并没有太抗拒,一路由他拉着,任由他将自己塞到了车里。一句“没觉得他是我男人”已经让他气得吃不下饭。却还跟霍思远说“会和他尽快离婚。”林溪当他是死人吗?林溪被塞到车里后趴在车窗上想看看霍思远怎么样,上次连累他缝了八针,为了避嫌她甚至不曾去看他。今天明明他只是给自己说孕检建档的事,却不想还被沈易则打了一顿。这叫什么事?以后怎么还好意思见霍思远。沈易则上来抓住她的双手,将她摁在了座椅上,疯狂愤怒地撕咬着她的唇。林溪挣扎着躲闪,但她的躲闪显然让沈易则更加生气,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放开我,唔疼”林溪的反抗让他更加激进,一味地啃咬着她。林溪被他的牙搁到,一阵吃痛,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却不想这成了某人乘虚而入的机会,沈易则刚刚探进她嘴里,林溪用力咬了下去。幸好沈易则反应迅速,否则那就是一嘴血。沈易则捏着她下巴的手往上挪了挪,直接捏着她脸颊两侧,让她下不了牙,若想下口咬,除非将自己的嘴里肉先咬掉再说。有了这么一个安全措施,沈易则对她是予取予求。林溪瞪着眼,果然要比阴毒,她比不过沈易则。这会儿挣脱不了,也下不了嘴,林溪也不想反抗了。反抗只会让他更生气,更变态。万一他再一激动伤到孩子就得不偿失了,就当被狗啃了。秦川这会儿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老板这个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但这么激烈的场面,让他一个单身狗情何以堪!一路上,秦川紧绷着神经尽量又快又稳地开着车。终于到了邺南别苑,车子停下的时候,秦川不敢回头,也不敢提醒,只能识相地自己下了车。轻轻的关门声,终于唤醒了沈易则的意识,才停止了他单方面的发泄。他下车,将林溪直接从车里拉了出来,然后跟夹孩子一样直接将人夹在腋窝下抱到了屋里。“沈易则,你放开我,我很难受。”林溪被他这么夹着,刚好压到她的胃,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离吐出来进了一步。她一边挣扎,一边捶打,然而这些对于沈易则根本没有任何影响。沈易则高大精干,加上经常锻炼,一身腱子肉。她呢,本就娇小,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撼得动。一进屋,林溪刚被他放下,便吐了出来。这一吐,不偏不倚刚好吐了沈易则一身。男人原本就阴沉的脸这会儿瞬间带着杀人的戾气,“林溪”看着自己污秽不堪的风衣和西裤,沈易则伸着双臂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林溪吐完看了看他的窘样,突然又想笑。为了让自己不破功,她迅速转身往自己房间跑。“你站住,我这该怎么办?”
某人的声音像是染了霜一样冷。“你没长手吗?自己不会脱?”说话归说话,可没有影响她脚下生风。沈易则看着罪魁祸首已经一溜烟地不见人,气得一拳捶在了房门上。黑着脸站在门口脱了风衣和裤子直接扔在了院子里。幸好现在是晚上,小区里没什么人,这要是让人看到他站在门口就脱衣服,还指不定怎么想他呢。扔完衣服,沈易则快速关门上楼洗澡,里面的衬衣和底裤也被呕吐物浸透,气得他咬牙。洗完澡,推开林溪的房门。他这会儿已经平静了许多,看林溪还在洗澡,直接靠在床头看起了书。林溪出来看到狗东西躺在他的床上,瞬间黑了脸。“沈易则,你再这么不经过我允许就来我房间,我就换锁。”“你换我就能开,开不了我还能撬?”两三年前,林溪为了赶稿,晚上熬了个通宵,一直到早上送走沈易则,她才去补觉,没想到这一觉睡到了傍晚。一天没有出来,也没有吃饭,刘嫂因为早上去买菜,回来没有看到她,便以为她出去了。傍晚准备做晚饭,找不到林溪,电话也打不通,便打给了沈易则。一天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问了孙淼淼也说没有见过,沈易则急了,到处找人找不到。结果人家睡饱饿醒了,看到家里冷锅冷灶还把风尘仆仆的刘嫂说了一顿。从那之后,家里房间的锁沈易则让人全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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