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八舌的问,今天说什么故事。
老先生手一抬,气定神闲的开始讲故事:“今儿个咱们讲皇家秘事,《艳花魁》,话说江南有一名妓春柳,话说这春柳长得那叫一个绝色,那身段,是个男人看了走不动道,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更是美不胜收,
这春柳是一个烈性子的,只卖艺不卖身,一手琵琶弹得出神入化,更有一舞倾城的舞姿,稳坐第一花魁的宝座”
妖娆越听越入神,越听越疑惑,这怎么有点像她娘。
妖娆只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一个妓女,她是娘亲和一个嫖客生的,娘亲只接过她爹一个客人,娘亲生下她不久就死了。
娘亲的姐妹看她可怜就照看她,她六岁的时候,娘亲的姐妹要嫁入一大户人家做小妾,那家人不让带着妖娆嫁过去。
娘亲的姐妹把妖娆托付给老鸨,但老鸨出尔反尔,回头就把妖娆赶了出去,从此妖娆就流浪街头,变成了小乞丐。
越听老先生讲妖娆越能确定老先生讲得就是她娘亲,娘亲和皇帝爹爹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皇上微服私访在街上遇到被流氓纠缠的春柳,春柳被皇上的温文尔雅的气质打动,几次了解下来,就芳心暗许。
皇上就更粗暴了,纯粹是被美色吸引。
皇上和春柳度过了一段才子佳人的日子,在春柳生下妖娆后,皇帝消失了。
老先生故事里讲的是,因为朝堂不稳定,皇上的弟弟蠢蠢欲动,他要回去镇压解决朝事。
在皇上走后,春柳被逼着接客,在客人强上她的时候,她自杀了。
妖娆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不知道应该怨谁,她那些被欺负,衣不蔽体果不食腹的日子该怪谁。
这个故事的最后是皇上纳了一个春柳的替身,宠爱有加,说是为了弥补春柳。
妖娆觉得讽刺,人都死了,装深情给谁看,况且就算也像也不是她,简直可笑极了,感情是天底下最不堪一击的东西。
听完说书,妖娆郁闷了要了一壶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眼角滑过一滴泪。
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乞丐了,她是妖娆公主,皇帝的女儿,谁敢欺负她。
妖娆喝了不少酒,脑袋晕乎乎,她站起来把银子拍在桌子上,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
“啪”妖娆和一个迎面走来的男人撞上了,她抬手摸了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鼻子,因为疼痛眼睛泛起泪花。
妖娆正烦着呢,被人一撞更烦了,当即就爆发了,她叉腰指着对方鼻子骂。
“你没长眼睛啊,都不看路的吗,你那两个大眼珠是用来摆设吗,用不着要不要我帮你挖了”
林砚霄看着妖娆满身的酒气,就知道遇上酒鬼了,人长得怪漂亮的,可一张口就喷粪,他可不惯着,当即就反击回去。
“你是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明明是你撞的我,路这么宽不会走,偏偏往我身上撞,什么叫我没长眼睛,我看你才是个睁眼瞎,看你一身的酒气,喝多了就知道发酒疯,要点脸好吧,一个姑娘家家,喝得醉醺醺的”
妖娆说不过对方,彻底爆发了,撸起袖子喔起拳头,“来来,干一架,别以为我会怕你,今天本姑娘家教教你怎么做人。啊,挨我一拳。”
妖娆举起拳头向林砚霄冲过去,没想到林砚霄既然没躲,结结实实挨了妖娆一拳。
林砚霄后腿了几步,脸色苍白,“咳咳咳。”他剧烈咳嗽几下,白帕子一捂,拿下来一看,一片鲜红,咳出血了。
妖娆看见鲜血,瞬间酒醒了不少,看着林砚霄随时要晕倒的样子,她瞬间急了。
她一个健步上去扶住林砚霄,轻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你怎么了,是我打的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没想到你怎么不经打,你还好吗,我是猪脑子吗,我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林砚霄把气喘顺了,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你,你真是我见过最粗鲁的女人。”
妖娆在林砚霄面前蹲下来,“你快别说话了,我背你看大夫,要是给你打出毛病我就罪过了。”
说着妖娆就反手搂住林砚霄的腿,要背他。林砚霄撑着妖娆的背,挣扎着不让她背。
“不用,况且也不是你打的,是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哎,你别搂我腿了,难看死了。”
“是你说的啊,不是我的打的啊,那我走了。”
林砚霄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向来脸皮厚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你赶紧走吧,大力侠。”
妖娆拍了拍手,“再见了,秧子兄。”
看着妖娆潇洒离去的背影,林砚霄本来就叫住她,问她为什么叫他“秧子兄”,难道是因为他看起来像个病秧子,真是气煞我也。
妖娆摇摇晃晃的去了初九家,她在院子外面看见初九和一个女子有说有笑。
妖娆气得浑身发抖,她一脚踹开门,破口大骂,“初九你个混蛋,她是谁你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她卿卿我我,你把我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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