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宝宝。
飓风来临,在出逃的船上,女绑匪万念俱灰,抱着刚刚夭折的女儿投身入海。
就是因为这样的阴差阳错, 文思茜才以为女儿早就夭折了。
之后全家人面对绑匪们一致的口供,只能认命,没有继续寻找女儿的下落。
楚之遥喃喃道,笑了笑:“我现在也是母亲, 如果我的孩子丢了,生要见人, 死要见尸。我不会相信任何人说的, 只要没有亲眼看到, 我会一直找下去”
“对不起,遥遥,妈妈对不起你。”文思茜泣不成声。
她知道,现在无论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当年,文思茜确实相信了绑匪和保姆的话。
这么多年来,文思茜从未怀疑过绑匪供词的真实性,这和她从小的生长环境过于单纯有关,对人的信任和善良有时候却成为了遗憾的。
只是,文思茜这些年从未走出过失去女儿的阴影,常年接受心理治疗,在丈夫提出再生一个妹妹的时候,她崩溃到直接提了离婚。
离婚后,经纪人程沧这么多年一直守护在她身边。
文思茜不是看不到程沧对她的感情,可她无论如何不敢接受。
女儿没了,文思茜认为自己不配再得到幸福。
楚之遥抽了两张纸巾,塞到文思茜手里。
她轻轻叹口气,控制住情绪,冷静地说道:“我曾经执着于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爸爸妈妈才会丢下我,不要我了。谢谢您给了我答案,这真不是您的错,不用和我道歉,你们也是受害者。”
“遥遥,妈妈会好好补偿你。家里人都很想你,录完节目以后,你和小羽毛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家吗?大家都很想见到你和小羽毛,妈妈想带你回到真正的家,你小时候的房间,一直都没变过”
文思茜想拉住楚之遥的手。
却发现,她默默把手指撤到身后。
“抱歉,我有自己的家,录制完节目我只想回自己家休息。请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楚之遥摇摇头,她不是个冷漠的人。
只是,她还没做好准备,坦然地接受这场“盛大”的认亲。
突如其来的身份和认知危机,让习惯独自思考和解决问题的楚之遥急需回到自己的“舒适圈”。
和文思茜独处的这段时间,她身上冷静和坚强的一层盔甲快要被击垮了。
无论如何,楚之遥现在也无法跨过心里的那道坎。
她做不到毫无芥蒂地叫她一声妈妈,叫文北宸哥哥,或者和有血缘关系却没有感情基础的亲人们热络寒暄。
“很晚了,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楚之遥站起身,看着茶几上放着的亲子鉴定,回想起前一天文北宸“诡异”的行动:“还有一件事,想和您直说。我是个成年人,不是不懂事或者没有行为能力的孩子,其实任何事情您都可以直接和我沟通。比如做亲子鉴定这件事,没必要让文北宸绕那么大的圈子。”
“遥遥,这么快就回去吗”文思茜攥紧手里的纸巾。
“十点了,我记得您接受过杂志采访,说自己每天九点半就睡觉”楚之遥停顿一下,她很难掩饰自己对文思茜的了解。
因为孤儿院院长妈妈和保育员阿姨们的调侃,让她从很小就对这个唱歌好听的漂亮阿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长大一些后,楚之遥知道文思茜为女性发声做得工作,更是对她有一层很深的粉丝滤镜,甚至为文思茜丢失的女儿真情实感的伤心过。
但在知道当年绑架事件的细节后,楚之遥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一切。
活了二十六年,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楚之遥都选择一往直前硬刚。
可今天,她第一次产生了想逃避的心理。
文思茜眼神划过一丝惊喜:“遥遥,你还是在乎妈妈的是吗?”
“您一直是我在圈内,很敬重的前辈。”楚之遥实话实话,却回避了叫文思茜一声妈妈。
文思茜也站起来:“遥遥,我知道你是在乎妈妈的,今天晚上可以不要走吗?妈妈还想和你,多聊一会儿”
楚之遥摇摇头,走到门口,礼貌地说:“今天我太累了,需要休息,先回去了。”
“那,遥遥,明天晚上妈妈可以去找你吗?或者,或者你来我这里”文思茜声音带着哀求。
楚之遥冷静的说:“明天可能不行,火锅店从早会忙到晚,我们还有送餐的服务,店里离不开人。明天是我们营业的最后一天,晚上工作人员会离开的很晚,我还有后采要录制,小羽毛那边也离不开人。”
“好吧。”文思茜难掩脸上的失望。
“那您好好休息,晚安。”楚之遥推开门。
“遥遥,外面起风了,你穿太少了,妈妈送你回去好吗?”文思茜慌乱拿起搭在沙发上的针织衫,想披在她肩头。
“不用了,真不用”楚之遥嗓音发闷,背过身抬手拒绝。
她知道自己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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