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起来的样子,让年鹤声感觉自己的情绪都跟着她一起软化,根本不想放她回家,只想就这么把她抱在怀里。
但年鹤声看出来颜以沐现在并不想待在他身边,两人身份的转变,让她暂时无法接受,年鹤声给她适应的时间。
“回去吧。”
白天才发生了一桩自杀未遂的案件,老式小区里的住户们都人心惶惶,连平常会在楼下跳广场舞的叔婶们,都早早地回了家大门紧闭。
那坐在长椅上醉醺醺的男人便显得格外瞩目,脸上笑开了花,手里拿着瓶酒,像是在为明天就能拿到的八十万,提前庆祝。
“好人家嘅女仔就系好呃啊……”
他喝的倒头呼呼大睡,被人什么时候从长椅上拖走的都不知道。
再清醒时,眼前一片漆黑,他在黑暗里摸索着前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暴怒的骂了句脏话,连滚带爬的站起来,终于摸索到了一扇像是门的东西,开始疯狂的敲击大喊。
仓库外,肖逸文背靠在劳斯莱斯的车身上,还是那副没骨头似的懒散样,指尖夹着一根未燃的香烟,一旁的小弟见状连忙给他点火。
肖逸文夹着烟吸了口,吐出烟雾,吩咐道:“呢几天食嘅饮嘅都畀佢,咪让人出事。”
小弟笑着接话:“就系唔畀佢出嚟,让佢食点苦头系吧?肖少放心,对付地痞老流氓我地熟!”
肖逸文点点头,手机紧接着响起来,他摸出来一看,旁边的小弟眼尖瞧到:“系年少。”
肖逸文对他摆了摆手,小弟很有眼色的走远了,肖逸文这才转了个身接起电话。
“送你bb回家了?”他打趣道。
年鹤声不置可否,但肖逸文听出来他语气比前几天泡在拳击馆里好了不少,“人点样?”
“关着呢。”
肖逸文又吸了口烟,又想到那老流氓推了颜以沐一下,年鹤声就让他叫了人要给这老流氓一点苦头尝尝。
虽然这老流氓确实该死,不过他作为年鹤声的兄弟,还是忍不住提点一句:“viktor,你对妹妹仔,系唔系有点太上心了?”
年鹤声在听筒另一边默了几秒钟,才说:“还唔够。”
连心都还没对他动,他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颜以沐周末两天都在往家和医院来回跑,加上还要上拉丁舞课,放假比上学还累。
高三生们马上要高考,他们高二生也要临近期末考试,江亚恩不想错过这次期末考试,在医院休息了两天就出了院,周一照常上学。
颜以沐担心她,到了学校后给她买了早饭又把她亲自送到教室后,这才赶回到自己的教室。
年鹤声一如既往地早早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手里还拿着一张试卷在翻看。
颜以沐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轻手轻脚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刚放下书包,年鹤声就把卷子放回了她桌面上。
“考得不错。”
颜以沐看见数学卷子上晕染的分数,有些慌乱的把卷子收起来压到书下面,“年鹤声,谢谢你教我。”
“不客气。”年鹤声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思忖着说:“离港大的分数线还是有点距离。”
颜以沐以为他在说自己,“你吗?你的分数很稳啊,考港大应该不是问题吧。”
“我说的是你。”
颜以沐眨巴了下眼,像是有些不明所以,“我没有想要考港大啊……”
年鹤声抬手,将她耳边那一缕有些微乱的卷发,替她别在耳后,“你要考港大。”
“你要和我一起考港大。”
颜以沐本是想和年鹤声划清界限的,可是因为江亚恩,她才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原则,重新和他在一起。
而他们这段关系,她也是理所应当的觉得,高中毕业后就会结束。
可现在年鹤声却要她和自己一起考港大,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这段关系还要维持到上大学?亦或者更久?
她无法置信的望着年鹤声,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唇边,年鹤声温热的掌心却已经贴在她脸颊上,温柔的轻抚。
他嗓音里含了点笑,“沐沐,你不会认为自己只需要做我一年的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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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课,颜以沐都有些心不在焉。
港大以她现在的成绩来说,还差很大一截,她也从没有想过要考。
但让她考港大这件事从年鹤声嘴里说出来,就让她莫名觉得,这件事一定会成功。
年鹤声的性格和做事风格都成熟的不像她同龄的人,曾经也正是因为年鹤声的成熟,让颜以沐充满了安全感。
但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纯粹了,以各自的利益作为出发点,她拿了年鹤声的钱,年鹤声要她。
这本就让颜以沐有一种被迫成长的感觉,让她明白,原来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为她付出,即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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